山口海代說完這句話,竟然已經去到了那十幾個剛才沒有宣讀那句話的人頭上,身形飄忽得幾乎看不到它的線路,太快了。
不過,它一動我也跟著動了。
我知道面對這樣強大的幽靈之神,絕對不可能再留有任何手段和能量,因此一出手,就已經使盡全力,我不管她要殺誰,就知道我要殺的是她,如果我跟著她的節奏走,勢必會十分的被動。
因此我出手的目標是它。
它一動我也動,它快我也快,它出手傷人的時候,我也出手擊打向它。
這個山口海代太聰明了,它剛才距離我不過三米左右,但距離那十幾個人卻有十米,它卻舍近攻遠,目的在於占據主動權,引出我去救那十幾個人,如此一來,它就可以趁機攻擊我。
一來它對我不熟悉,不知道我還有什麼本事,但只要我一動,就一定會有漏洞出來。
這個山口海帶的智謀也實在了得啊,只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就制定出如此縝密的計策,換成是綿綿的話,定然是會上了她的當了。
綿綿的本事與我相差無幾,差就差在心性不夠沉穩,玩心太重,因此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遇到這個山口海代,不輸是不可能的,三招之內必然會被它找到破綻,然後一擊而中。
可惜這個山口海代這一次遇到了我。
我用出小七身法來,雖然我是人,但因為這個小七身法是溶合了野人那個先天高手的身法和小七這隻充滿靈性的狗的身法溶合而成,加上自己這麼多年來的打鬥經驗,再經歷多次的檢驗,一點也不比那些幽靈的身法差,可以用神出鬼沒,神鬼莫測這樣的詞語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連神鬼都不能預測到我的身法,這個幽靈之神同樣如此。
我接連用小七身法加上小七功法加上十指氣劍,將這個山口海代要去的十個方向全部封堵完,無論它擊殺哪一個人,我也會同時擊殺到它。
它咦一聲,突然身子一晃,又快速的離開了那十幾個人的方向,身子折回,直接撲向陳姐姐。
這種大範圍的偷襲極容易得手,幸虧那邊有綿綿在守護著。
我大叫一聲綿綿小心了。
綿綿哼一聲,雙掌飛速地拍打出無數道細小的毒水,阻擋山口海代向她們靠近,但那個山口海代,顯然意在沛公,根本不是為了要進攻綿綿,而是再一次想把我引向那個方向。
我一直堅持著自己的思路,有時候戰勝對手的戰略意圖比戰勝對手的技藝更加有用,這麼多年來我就總結出了這一個道理,破掉對手的節奏就成功了一半,如果跟著對手的節奏走,一定是會輸得很慘的。
高手過招,勝敗有時不在於手段多高明,而在於料敵先機,破掉對手的節奏,讓對手感覺到處處被控制住。
我猛然從後背拔出斬邪雌雄劍,左右手各一把,小七身法使出來,依舊是向它攻擊,不管它攻擊誰,就是要逼著它和我正面交鋒。
果然,經過兩次交鋒,山口海代終於不再亂動了,而是緩緩拔出日本彎刀,定定的看著我,說你到底是誰?為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中國出了這麼一個人物?竟然能以不變應萬變破了我的戰術?說明你的戰鬥經驗也不少啊,按理來說,我們不可能沒有你的任何消息!
我說你問也白問,反正今天你死定了,若真想知道,就叫我中國人吧。
山口海代哼一聲,說你別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最後死的肯定是你!
我說那就試試吧。
於是,接下來的場面我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我們之間都是以詭異的身法和閃電般的速度相互較量,只看到兩道人影一分一合,外面看到的人肯定是眼花繚亂的,而我們兩人之間卻看得清清楚楚。
這一次的較量幾乎是我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對手了,原本以為和綿綿打成平手算是棋逢對手了,但現在和這個山口海代竟然也打了個八九的。
現場所有的人都沒有人動彈一下,更是一個一個離我們遠遠的,而店裡的許多東西早已經被我們打得亂七八糟。
山口海代突然大叫一聲,整個身子化成一道風劍,撲向我。
我則化木為土,將那些桌椅板凳瞬間化成一堵牆壁擋在我身前,同時施展小七身法瞬間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