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的臉上,無法掩飾他心頭的憤怒,竟沒答話,大步而近。
曉梅幾人停步相待,哪知馬鳳陽誰也沒理,自曉梅和印天藍身旁走過,旁若無人地直到小樓前。
平日,馬鳳陽也不會如此,就算偶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動作,印天藍最多是冷哼一聲,不理踩他,也轉身他往。
今天不然了,當著曉梅的面,印天藍放不下這個面子,不由怒火突升,在一聲冷哼後,緊接著喝道「馬鳳陽你到那裡去?!」
馬鳳陽這時已拾階要想登樓,耳邊聽到印天藍的怒喝聲,兩道劍眉一挑,霍地回聲道「上樓!」
印天藍在怒喝發問後,人已越步到小樓外那玉欄梯前,一聽馬鳳陽答了「上樓」這兩個字,她更加惱了。
首先冷呼一聲道「上樓?上哪座樓?」馬鳳陽目光一掃遠立數丈的曉梅,只見曉梅正面帶欣然的微笑,不由越發狠怨不自一處湧上心頭。
於是他也冷哼一聲,道「怪,這裡還有哪座樓可上?」印天藍銀牙微咬,道「這要問你了!」啞謎兒不能再打。他淡然道「我就要上這座樓。」
印天藍話干意冷,道「抱歉,你不能上去!」馬鳳陽當印天藍怒聲喝問時,已知會有此變,聞言故作慌奇的神色說道「這為什麼?」
這時曉梅已緩步踱到二人身邊,她故作不知二人已經吵起來,微笑著對馬鳳陽一拱手道「馬場主好。」
馬鳳陽氣惱不自一處來,怒瞪了曉梅一眼,理也沒理,接著以冰冷無情的語調對印天藍道「你的意思可是要我離開?!」
印天藍黛眉一揚道「最好你能自重!」馬鳳陽手顫抖了,臉色變作死人一樣,看看曉梅,再瞧瞧印天藍,突然嘿嘿的獰笑起來!
印天藍怒火燒到了心底,沉聲道「笑什麼?!」馬鳳陽驀地收回扶在玉欄杆的手,一轉身,大踏步閃過了印天藍和曉梅,向來處走去!走未過丈,倏忽轉身,對曉梅說道「馬某有話對你說,如何?」
曉梅假做不解道「馬場主有何見教,請說就是!」馬鳳陽道「你可能現在隨馬某去個地方一談?」曉梅有意地一皺眉頭道「在此地不能說?」馬鳳陽嗯了一聲道「莫非堂堂『月魄追魂』如此膽小?!」曉梅早想摸一摸馬鳳陽功力和技藝的深淺,苦無機會。
她聞言不氣也帶著三分氣,嗤笑一聲道「馬場主,你這話不嫌過分的莫名其炒,我作客即場主府上,一舉一動當守客道,不能被人恥笑為無理而狂妄之徒!」
馬鳳陽正要開口,印天藍寒著一張粉臉已轉向馬鳳陽道「我真要被你給羞死了,你不會不懂人家公孫公子這句話吧,我再告訴你一遍,請自重,別替我丟人啦,請吧!」
馬鳳陽怒目注視著印天藍,恨聲道「你!你好!」印天藍冷嗤一聲道「你若能現在走,我會覺得更好!」馬鳳陽猛一跺腳,道
「天藍,看來你是不打算回到馬家的礦場了,噢?!」
印天藍自然懂得馬鳳陽此話的含意,不由羞上加氣,氣中帶惱,黛眉一挑,揚聲說道「不去有什麼緊要?」馬鳳陽怒聲道「你口口聲聲要我自重,你莫非不該也自重些,好好地想想,他是誰?你又是誰?!」
印天藍答得妙,說道「不勞費心提醒,我明白。」馬鳳陽道「明白就好,請別再任性叫我難堪,把客人安置好之後,去木屋的那間內室,我們好好地談談,我希望你能三思。」
印天藍一笑道「不必三思,這問題沒有那麼複雜。」馬鳳陽瞠目道「這話是怎麼講?」
印天藍哼了一聲道「公孫公子本來和你我索不相識,是為了謠言,誤會我礦場有謀奪傭工積財而害命的事情。」
曉梅連忙接話道「印場主,這話太嚴重了。」印天藍掃了曉梅一眼,道「公子,雖然沒有直指此事,但言語中也有疑念,為失蹤的千百傭奴工,為我老印記的聲譽,我都不能不澄清此事!」
莫道贊道「憑場主的胸襟,就足能愧煞鬚眉!」印天藍一笑道「這是我應該作的事情!」話聲兒一頓。
她轉對馬鳳陽道「為了這個緣故我才暗自決定,古人說,君子防未然不處嫌疑問,瓜田不納履,架下不整冠,所以自離開,就沒有獨自行動!」
曉梅微呼一聲道「如此作人可見磊落光明!」馬鳳陽忍不住說道「小樓中有客室,你這作法自然不錯,只是我既然來了,難道就不
初入靈空 146.暫時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