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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結束,這一頓飯竟然吃了將近兩萬,主要是八百塊一瓶的五糧液就喝了二十四瓶,其他的菜品倒是不算太黑。
「皇朝會所,我定了位子,就在旁邊,大家走過去就行。」杜光輝說道。
杜光輝引領著大家往前走,劉經理落後幾步,跟剛剛結完帳的張健走在一起。
「張助理,今天喝酒表現不錯,你一直這麼能喝?」
「沒有,我提前吃了解酒藥,上廁所的時候又吐了,還喝了一瓶酸奶,我哪有那麼能喝。」張健可一定要隱瞞住自己的異常,要是讓人知道他千杯不醉,還不得被拉去切片研究。
「我說呢,你也注意點身體。對了,打麻將你怎麼樣?」劉經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不算太好,需要我上場嗎?」
「會輸錢嗎?」
「這個一定會,不胡牌不就行了。」
「那好,一會兒的時候我們三個輪流陪趙局和李主任打牌,然後剩餘的一個人和小丁在外間陪他們唱歌跳舞,記住,除了自摸能胡,領導點炮不許胡牌,別太假,讓別人沒樂趣。只許輸,不許贏啊。」
訂的是一個豪華套間,裡面有休息室,有麻將機,外面是KTV,足有五十多平米,足夠他們幾個人折騰了。
張健先陪著大家唱歌,隨便唱了一首不怎麼走音的,就有些聽不下去了,那幾個喝多了,哪裡是唱歌,一首挺經典的《北方的狼》,你不能真把自己當狼嚎啊!
桌子上的果盤他吃了一些,感覺快一個小時了,就進去替換領導。杜經理藉口上廁所,讓張健坐在他位置上繼續。
張健才打了兩把,就感覺出趙局長和李主任的水平,慘不忍睹啊。
第一把,才打了三圈牌,趙局長就把牌一推,說自摸。張健一看,我擦!大家打十三張的,你算上碰出來的三張,也才十一張,這樣也能胡牌?!
沒想到劉經理和李主任馬上開始掏錢,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張健不知道他們是真喝多了,還是故意裝的,但是也乖乖從盒子裡拿錢給。
這還不是最狠的,第二把才讓張健重新認識了牌局的規矩。
四個人打了二十多張牌以後,張健打一張一萬,李主任啪的一下就把牌推了。
「胡了,七小對兒。」
張健低頭一看,是七小對沒錯,但是你丫胡的應該是么雞啊,我打的是一萬好不好?李主任把張健門口前幾張打的么雞拿到手裡,然後衝著張健得意的笑。
NMD那張牌都過了三圈了,你還能胡?張健算是明白了,什麼剛才還問我會不會輸錢,這規矩,賭神也得輸光**啊!
大家規定是輪莊,這把正好到張健坐莊。
他把牌抓起來一看,我擦,天胡。想起來劉經理交代的自摸要胡牌,免得讓別人打牌沒意思(就他們這麼打牌,誰能有意思),於是把牌一推,說胡了。
「胡了?我看看,不對吧,小張啊,你不懂規矩,不能天胡。算了,你沒玩過,不算你詐胡,把牌拿起來繼續吧。」趙局長振振有詞的說道。
張健瞪大了眼睛,他剛才進來替換杜經理的時候,分明就看到趙局長喊了一次天胡,怎麼到我這裡就不帶了?
沒辦法,既然劉經理都沒說什麼,那就打一張吧。
「四萬。」
「四萬我碰,誒呀呀,小張,你這張牌打的可不怎麼好,你看看,你還胡四萬,這哪裡還有啊。」上家趙局長得意的說。
張健搖搖頭,自己也覺得自己太衰了,隨便抽一張,沒想到竟然讓別人碰上了。他抓牌,拿起來一看,我擦,竟然又是四萬!這麼巧,老天爺都讓我胡牌。
張健把四萬往桌子上一亮,然後再次把牌推倒,胡了!
「不對不對,小張,我看你是真的不會打牌,沒過圈呢,打出去的牌不能胡。再讓你一次,不算詐胡,你趕緊拿起來,重新打一張吧。」這次是李主任發話了。
張健看著他那上下翻動的厚嘴唇,很想把四萬塞到他嘴巴里。不過既然別人說了,他也只能把牌立起來,重新抽了一張七條出去。
這次是真真正正過了一圈,他又摸到了七條。張健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