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那嬰兒的哭聲,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會是九嬰陰魂不散,又追到了這裡來了吧?
想到九嬰,我不由自主地將這陰暗的洞中山澗仔細地掃視了一遍。以我以往但凡是進入到山洞或是墓室就會遇上九嬰的情況來看,那一聲哭聲,很有可能正是九嬰。
想到這,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里往二毛子和川島玲子望過去。
顯然,在這麼一個山洞裡突然出現這麼一聲嬰兒的哭聲,是非常不正常的。二毛子幾乎是第一時間貼到了我的身側,一副只要前面跳出什麼東西,他便立刻鑽到我身後藏起來的樣子。川島玲子雖然比二毛子冷靜,但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幾乎是瞬間揚起了手裡的御幣。
不過也不知道到底是九嬰離我們的距離比較遠,還是川島玲子的御幣出了什麼差錯,原本應該一遇著邪物便起反應的御幣,這次竟然連動都沒有動。
「走,那邊!」川島玲子仔細地聽了一會,忽然往前方偏左的位置一指。
我張了張嘴,剛想喊住她,並且告訴她關於九嬰的事,可是我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她已經帥選沖了出去。
這地方,詭異得出奇,從進來以後,我們一直就處於非常緊張和危險的狀態當中,現在絕對不能失去川島玲子這個戰力。我咬了咬牙,立刻和二毛子一起朝著川島玲子追了過去。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我們之前從盜洞出口處的平台下來,下面就是一條小溪一樣的地下暗河,地下暗河兩邊都是壯觀的洞中山,能下腳的地方很窄。後來這小溪雖然沒有了,又穿過了一片相對來說比較平坦的化石樹林,但是這山谷的格局卻並沒有改變,可是當我們追著川玲子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我們才發現我們的面前出現了叉路。
在我們漸漸變寬了的山谷的正當中,陡然豎起了一座類似於桂林標誌性山峰一樣的石山,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高,但卻絕對是拔地而起,硬生生地將寬敞的谷底隔成了兩半,形成了一左一右兩條跟之前有地下暗河那一段差不多狹窄的路。
川島玲子站在叉路處又仔細地聽了聽,這才選擇了左邊的那條道,走了上去。
我怕她遇上九嬰會吃虧,連忙拉著二毛子跟了上去。
我們又走了二十來分鐘,可是那幾乎沒有間斷過的哭聲,一直在我們前方,似乎我們走了半天,卻根本就沒有縮短距離一樣。我突然伸手抓住了川島玲子。
「等等,情況好像有點不太對!」
以我對九嬰的了解,它們不主動找過來攻擊我,那就算是很不錯的事情了,絕對不可能出現我們走了半天,那距離卻半點也沒有縮短的狀況。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九嬰又在前面擺了什麼陷井,等著我自投羅網?
「不能等,快走。」川島玲子不悅地瞪了我一眼,拉著二毛子就跑。「根據地圖上記載,那個引路人會發出類似嬰孩的哭聲。如果記載沒錯的話,那個哭聲應該就是那個古墓引路人。」
我轉過臉,震驚地盯著川島玲子?什麼,這是古墓引路人?
就我意外的這麼一小會,川島玲子已經拉著二毛子躥出了十幾米,並且那哭聲也更遠了一些。我怕跟他們走失,也顧不得去細思那哭聲到底是九嬰還是那個神秘的引路人了,趕緊地追了上去。
可就在我快要追上川島玲子的時候,我忽然看見川島玲子和二毛子兩個人突然渾身一震,接著二毛子怪叫了一聲,甩開川島玲子拔腿就朝著我直奔了過來。他跑過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極度的驚慌,活像是見了鬼。
「怎麼回事?」我幾步衝過去,拉住二毛子。
二毛子臉色慘白地指著前方,「那……那……那……」
他「那」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心裡一急,乾脆沒理他直接朝他們剛才站過的地方跑了過去。跑過去了之後,我才發現前面又是一尊狐狸石像,只不過一來這條路比較窄,路稍微有點弧度視線便會被擋住,所以在跑到這石像面前之前,二毛子和川島玲子才會都沒有發現這尊狐狸石像。
不過雖然說是到了跟前,我們離那石像也還有幾米,我連忙幾步躥了過去,往那尊石像靠肩膀的位置瞄了一眼。這一眼,頓時令我愣住了。
這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