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劍是從何而來?莫不是偷的吧?」陸宣氣哼哼的問道。更新最快
陳橫一笑,「怎麼可能。」
&也知道,師父素來不想我們過於依仗法寶的力量,所以我們師兄弟幾個第一次進入劍冢時,最高不得選擇中品符劍以上的長劍。但是如今宗門大比在即,地肺山又不安分,再加上我們在你煉製的那座玄符聚靈陣中都獲益匪淺,所以一個月前師父法外開恩,准許我們第二次進入劍冢選劍。」
&把洗金劍,便是師兄我以後的看家法寶了,怎麼樣,霸道吧?」
陸宣哼了聲。
&氣。」
這陳橫素來喜歡金燦燦的東西,或許和他富貴的出身有關。
&氣有什麼不好?難不成我們這等境界,這能做到超凡脫俗不成?」陳橫一笑,單手在洗金劍上一點,捏了個法訣,那洗金劍登時膨脹了數倍,顫巍巍的懸浮於虛空之中。
陳橫兩眼放光的笑道:「我們師兄弟之中,除了你之外,最不濟的我也修煉到了融合初期境界,本來已能憑藉法寶御空飛行,但是苦於之前那把黃金劍實在有些不堪,所以直到幾天前,我才終能得償所願。」
他飛身總上洗金劍,向陸宣伸出手來笑道:「來,哥哥帶你兜兜風。」
陸宣將信將疑的上了洗金劍,道:「你確認你不能把我摔死?」
&哈,走起!」
陳橫一聲狂笑,那洗金劍登時如脫韁的野馬直衝天際,陸宣嚇了一跳,連忙掐住陳橫腹部兩側的贅肉,只見眼前景色飛退,耳畔風聲呼呼作響,那洗金劍好似驚濤駭浪中的小舟,跌跌撞撞、歪歪扭扭的直奔地肺山的後山。
頃刻間,眼前便出現了一幕壯闊的景象。
陸宣曾不止一次在天門峰上俯瞰地肺山,對這地肺山後山的景象原本瞭然於胸,這裡本應是一片層巒疊翠的山脈,但是此時此刻放眼望去竟完全換了一副模樣。
方圓十餘里內,赫然變成了一馬平川,幾座山峰不見了蹤影,顯然是被地肺山以絕力移走。而那片廣闊的平地之上,則籠罩著一層潔白的雲朵,好似一片雲海落在地上,白茫茫一片。
這倒像是在觀雲草堂前常見的景象。
在地肺山腳下,兩座巨大的看台雁翅形排開,好像個倒八字面向著雲海。在那看台上已是人山人海,北側看台上清一色的黑衣人,都是地肺山弟子。而在南側看台上的宗門弟子則身著白、青、黃三色服飾,顯然是長門、玄符山與黃門山的人。
單只是北側看台之上的人數就已超過南側看台,足以看出地肺山的興盛。
陸宣低頭俯瞰那片雲海,心中有些納悶。
在宗門那十年,他曾見識過兩次宗門大比的盛況,也對這宗門盛事的狀況有些了解。
擂台呢?
怎麼連一座擂台也不見蹤影?
抱著狐疑,陸宣與陳橫落在南側平台之上,此時絕大多數長門弟子早已落座,見陸宣來了,都不約而同的報以善意的微笑。經過上一次與白素城的公平擂後,陸宣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不受待見的陸半斤,人氣甚至直追趙無雙了。陸宣左右抱了抱拳,便隨著陳橫匆匆來到石台頂端,那裡有一座明晃晃的黃金台,靈雲宗宗主楚無夜、夫人秦素、玄符山山主呂望山、黃門山山主梅寒芝、幾大堂主統統都在台上安坐。
一見陸宣來了,楚無夜等人的眼睛便是一亮。
&宣你過來,陳橫你下去。」
楚無夜沉聲道,陳橫哎了一聲便乖乖的轉身而去,留陸宣一人登上了黃金台。
台上都是長輩,陸宣剛想見禮,卻見楚無夜一揮手,迫切的道:「這些日子你在大光明頂,可曾見過你大師伯了?」
陸宣沒想到楚無夜如此開門見山,一時有些措手不及。
目光下意識的瞥向了呂望山,表情露出些許遲疑。
葉離的事情,在宗門大亂的前夕應該是絕頂機密,在座的這些人中絕大多數都無需顧忌,只有呂望山和梅涵芝兩位山主,卻不得不有所提防。這段時間他遠離宗門獨自修行,難以得知玄符山與黃門山的態度,但陸宣願意相信梅涵芝的人品,畢竟他老人家算是自己的忘年交,又全心全意為師父祛除妖毒,可以排除懷疑。但是呂望山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