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少年,沒有任何表示。
雖然眼前的這名少年看上去唇紅齒白,身形修長,模樣清秀,臉上的表情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但是,他連認識都不認識,就來拜託自己幫忙,怎麼想都有些太冒失了。
更何況他現在有著更要緊的事,他並不想在這裡耽擱。
韋京等了一會也不見白蕭回答,不由著急起來,衝著白蕭深深地鞠了一躬:「求求你幫幫我!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
「韋京你在幹什麼!」這時和韋京爭執的青年也帶著中年男子趕了過來,看見韋京這幅架勢,大聲地呵斥著他,然後歉意地對著白蕭說道:「這位兄弟不好意思,韋京這小子今天不知道犯什麼混,你別理會他就是了。」
白蕭搖搖頭,看了一眼韋京便轉身準備離開:「抱歉。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等等!」見白蕭還是不為所動,韋京連忙抬起頭,一把抓住了白蕭的衣服,不讓他離開:「吾,白蕭哥,你不能走!」
被韋京拉住,白蕭頓時皺起了眉頭,韋京竟然喊出了他的名字。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白蕭晃開了韋京的手,回頭嚴肅地看著韋京,一股淡淡的威勢從白蕭身上散發。
嚴格說起來,這才是真正的王之勢,雖然還很微弱,但是這一次白蕭並沒有任何主觀上的發動,而是隨著他一舉一動,自然而然散發出的,真正的王所擁有的威勢。
或許連白蕭都沒有發覺,在九兒不准他發動王之勢的這段時間裡,經歷了那麼多事的白蕭,正在逐漸具備一名王應有的姿態。
就像現在這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話,在韋京的意識里,卻是有著莫大的壓力。
韋京額頭上的汗頓時流了下來,他有些不敢抬頭看白蕭,剛才情急之下不小心說漏嘴了,此時被問起他也有些不知所措:「這是..那個..」
「回答我。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白蕭沒有給韋京猶豫的餘地,再度問道。那架勢,和先前和善的他有著天壤之別。
就連周圍的其他人,也都有些畏懼地看著此時的白蕭,在他的氣勢下根本不敢說話。
原來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擁有這樣的王之勢了麼。果然不愧是..
韋京低著頭,雖然白蕭給他的壓力很大,但是對於已經熟悉了這種威勢的他來說,這股氣勢讓他甚是懷念。
正因為是這樣,所以我更要抓住一切的機會,去改變那無法彌補的一切。
韋京眼中的神色不斷變化著,充滿了滄桑和堅韌。
一股說不清的氣勢從韋京身體中釋放,不同於白蕭的王之勢,這股氣勢更像是歷經磨練所擁有的,強者的氣勢。
這股氣勢瞬間抵消了白蕭的王之勢,並且還有著繼續增長的趨勢。
白蕭眼神一凝,從韋京的身上他察覺到了危險,額頭上『王』印浮現,下意識的就想要將白淵給召喚出來。
然而這股氣勢很快就消退了,緊接著就見韋京一個健步來到了白蕭跟前,單膝跪地,擲地有聲地念出了讓白蕭震驚的誓詞:「我,韋京,宣誓效忠吾王白蕭,此刻起必將成為您的盾,您的劍,矢志忠誠,不離左右。」
誓詞念完,韋京將手伸進了口袋,一塊懷表出現在口袋裡。
握住懷表,韋京又以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快速念到:「白王眷屬,時將韋京,以靈魂為祭,契約締結。」
隨著韋京的念完,懷表上開始燃燒起白色的火焰,在懷表上烙印下一個又一個白色的印記,而韋京的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緊接著在白蕭震驚的注視下,耀眼的白光包裹了韋京。
「這!」白蕭此時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單是韋京突然念出的那段眷屬誓詞就已經讓白蕭有些混亂了。不過因為要成為眷屬還必須得到王本人的同意,所以一開始白蕭雖然震驚,但是也並沒有覺得韋京會成為自己的眷屬。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去認可這個儀式。
但是接下來不知道韋京又念了些什麼,在沒有他的認可下,眷屬儀式竟然成功了!
這讓已經超出了白蕭能理解的範疇。
能喊出自己的名字,還知道眷屬儀式的誓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