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怕,除了擔心暗中調查的事情暴露之後,還有些心裡作用。
閩南這邊的封建迷信觀念很重,有些害人的邪術就需要用到對方的頭髮等這種介質,比如扎小人或者南洋降頭術。
倒不是我迷信,而是這邊的這種氣息太濃重了,小時候聽得也多,留下的陰影,你說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莫名其妙拔了你的頭髮,你會不害怕嗎?
我爸帶著我走到那黑色小汽車的邊上,上下打量著那個女人。她聽出了我們的疑惑,知道夏念冰這個女人可疑,便掏出電話,撥通了號碼之後,對著電話說:「常青小姐,我現在在林齊家,貌似他懷疑我的身份。」
說完,她將手機遞給了我,我將手機放在耳邊,傳來了常青的聲音:「林齊,怎麼回事?」
「青姐,在這個調查員來之前,來了一個叫夏念冰的女人,冒充調查員,我以為是真的,所以把我知道的,全告訴那個女人了,現在怎麼辦?」
「怎麼會這樣?」青姐也無比的驚訝。她說:「你也別太緊張,你先把情況再詳細告訴這位調查員,其他的再說。」
「知道了。」我掛了電話,將手機遞給了調查員。
然後將其請上樓,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再告訴她一次,甚至連夏念冰的事情也詳細告訴她了。
她聽完之後。得出的結論幾乎跟夏念冰說的一模一樣,那就是沒證據她也沒辦法,而且這事情挺不好辦,她也說立項了,要去改是沒那麼容易的事。
但她說她回單位之後,可以幫忙查查。查出來之後,就給我回復。
送走了宋調查員,我媽就皺眉跟我發火,她罵我怎麼沒問清楚就把人往家裡領,而且她剛見到夏念冰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女人不大對勁。
她說這個女人雖然穿得人模人樣的,但是身上那香水氣讓她受不了,而且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有一股騷氣和妖氣,讓我小心這個女人,不要跟她走太近,免得被她勾了魂。
我當時就鬱悶了,我說我也不認識這個女人,也是在樓下見的第一次面,怪不得我媽見到夏念冰的時候竟然皺眉看她,女人對女人的感覺真的很準,可以說是准得有點可怕。
不過還真別說,夏念冰長得真特麼好看,豐滿,而且前凸後翹,不像我見到的那些學生妹,個個都瘦瘦的,人家可是肉肉的,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摸起來應該有肉感。
我突然想起江豪有個戰友在特警隊,我記住了夏念冰的車牌號:99188,我想讓江豪的戰友幫我查查這輛車的情況。
我給江豪發了簡訊:江哥,你那戰友在特警隊,能不能問問有沒有認識交警隊的人。我想查一個車牌,看看這輛車的主人身份,車牌為>
他很快就回了過來:我發過去問問,如果能查,他一定會幫忙的,你查這個車牌做什麼?
我說:今天有個叫夏念冰的開這輛車來我家套消息。我給當成是青姐派來調查拆遷的人了,把知道的全說了,所以我就想查查這個人。
他回了簡訊:原來如此,你自己小心點,如果城管再去你們村子騷擾,我讓我那些戰友去你們村幫你們堵他們。
我笑了笑。打了幾個字:行,現在應該沒事,你不要分心了,好好應戰。
然後江豪就沒回我了,我一個人悶在房間裡。
突然想起林了問我的那個問題:大姐和二姐,你到底愛誰?
林琳明年就回家來了,我不可能不面對她的,我要是沒在浴室里看了她,沒看她的日記,老子倒也坦蕩,就什麼也不知道,跟林雙一條道走到黑,也不會有這麼多事。
而我跟林雙,那種感情是無法用言語表達,也說不出口,那是親情中帶愛情,愛情中帶親情,雖然都只有十五六歲,可丫的,我們之間好像是已經有了七年之癢的老夫老妻一般。
太特麼熟了,仿佛左手牽右手一般,畢竟一起長大的,她的身體我看過,連右臀部上有塊黑斑胎記我都知道。甚至前些日子她還用手幫我解決了一次。
捫心自問,我特麼要是負了她林雙,我自己都原諒不了我自己。
我坐在作業桌前,拿著圓珠筆在本子上寫下林琳,還有林雙兩個名字,對著這兩個名字發呆,用筆在這兩個名字上畫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