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抉擇
「靠,嚇我一跳,近來可好啊飛叔?真是巧哈!」看到從車窗口伸出來張刀子臉男人,我瞬間樂了,起碼臉上是這樣的,沒想到從s市的街頭居然巧遇了楚飛,那個崇州市監獄的霸主,不過我心底已經微微提高了警惕,我才不會相信真那麼巧會在s市街上碰上了他。
「巧個屁,老子特意來找你的!你上車還是我下來陪你走會兒?」果不其然楚飛確實是故意等我的,笑罵了我一句後,望向我背後的陳雪「小姑娘,從崇州市呆著不是挺開心的麼,回來找這個沒良心的幹啥?」
「飛叔好...」陳雪乖巧的朝楚飛微笑的點頭,同時從我身上爬了下來,推了推我的胳膊道「咱們上車吧,飛叔腿腳不方便,陪咱走不合適!」
「老婆最大,老婆說啥是啥...」我點了點腦袋,揉搓了兩下有些發酸的肩膀,替陳雪拉開了車門,我自己也坐了進去。
「飛叔,您肯定有啥事吧?儘管開口,幫不幫咱們再說...」坐進車裡以後,我朝著楚飛微微一笑。
「臭小子,你可真是越來越滑溜了,我大老遠來一趟,你怎麼不說請我吃頓飯呢...摳摳搜搜的樣子吧!」楚飛把車停到了路邊,趴在方向盤上看向我笑罵一句。
「如果單純是吃飯的話,我請您老吃一年都沒問題,問題是您給我出的難題估計能讓我一年吃不下去飯...」我苦笑的望向楚飛。
「聰明,這次我確實遇上難事了,要不然也不會一路跟蹤你媳婦兒跑到s市來找你,救命的事情,你幫不幫?」楚飛遞給我一支煙,態度很是誠懇。
「不幫,能讓您說救命的事情,我去辦肯定是送死...我剛消停了,您高抬貴手讓我過幾天好日子吧...」我朝著楚飛雙手抱拳的懇求,不是我裝模作樣,我是真對楚飛產生恐懼了,每次他交給我的任務都是九死一生。
「不幫也得幫,要不然我就得把野狗和醫生帶回去!而且你也準備跑路吧...」楚飛一臉的無所謂,放下車窗彈了彈菸灰後,長長的吐了口煙霧「既然不幫忙,那你就抓緊時間回去跟哥幾個吃頓散夥飯吧,就當我沒來過...」
「操!飛叔,您這有點出爾反爾了!做事也太特麼不講究了吧?」我瞬間火了,噴著唾沫星子使勁重重摔了一下駕駛座上椅子靠背。
要不是陳雪從旁邊攔著我,我肯定一拳頭砸到他的後腦勺上。
「別怪我不講信用,我也是沒辦法!有人舉報我受賄斂財,隨意釋放重刑犯!比如野狗和醫生,你告訴我應該怎麼辦?」楚飛的表情仍舊沒有半絲變幻,朝我擺擺手「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咯!」
「呼...」我重重喘了兩口氣,調整了下自己的心情後,咬著牙狠聲道「我需要怎麼做?」
「這個月六號,這個人會入駐龍田大酒店!把他做掉...」楚飛從懷裡掏出來個牛皮紙的信封遞給我,語氣森然的喘了口氣「他不死,咱們全玩完...」
我接過信封,從裡面取出來三張照片,三張照片拍的全是同一個人,不過拍攝的角度不同而已,照片上的人約摸四十多歲,不到五十歲,頭髮略微有些稀疏,濃眉小眼,方口厚嘴唇,嘴唇的下方長了一顆「偉人痣」,一看就是那種長居高位的大梟。
正面照片的背後,還有一行小字「謝偉,四十五歲,hb省紀檢委書記,省常務委員,人大代表...」
別的不說,單是看到最開始的「省紀檢委書記」幾個小字時候,我就嚇得手一哆嗦,把照片給丟到了地上,撥浪鼓似得搖了搖腦袋「不干,打死也不干!省紀委書記那是什麼人物,你特麼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麼...這麼危險的事你咋不讓裁決的人去做這事?我他媽也不是二媽養的...」
楚飛面色不變,靜靜地等我咆哮完以後,又從口袋掏出一支香菸遞給我「這次的事情,裁決會幫著你們一起進行的,需要什麼幫忙,你儘管開口!崇州市黑白兩道會通通配合的!當然,如果你願意把野狗和醫生送給裁決,那這次的事情就由裁決來主操刀!」
「法克魷,野狗和醫生是我哥哥,又不是禮物說送給誰就特麼送給誰!」我惱怒的瞪了眼楚飛,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瘟神,哪次和他碰面,我都沒有好事,基本上次次都是在玩
三百八十四艱難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