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一跳,回頭看了下,一個長得挺清純的妹子,打扮的十分休閒,手裡提著一個大袋子,粉色的衛生巾就對著我,顯然是剛在商場裡買完東西出來,不過我壓根不認識她,江心兒真好奇的看著我們,目光不停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而妹子也好奇的看著她,還問我說:姐夫,這個人是誰?
我此時終於反應過來了,她可不就是桑姐手底下那批小妹中的一個嘛!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跳的老快,冷汗唰的流了下來,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姐夫,我還沒結婚呢!
我語氣說的很重,可以說是有點凶了,她面色一下變得有點難堪,說你不認識我嗎?我搖搖頭,很果斷的說不認識,你真的認錯人了。末了我還指著江心兒說這是我女朋友。
她眼神疑惑,哦了一聲就提著東西走了,不過每走幾步都會扭過頭來看我,嘴裡喃喃自語奇怪之類的話。
我納悶不已的等她走了之後才鬆了口氣,江心兒就問我:你是不是外面又找別的女人了?我哪敢說有,當即說是認錯了,我怎麼可能還有別的女人?說著我還開始發誓。要有別的女人不得好死。
其實桑姐說白了,跟我就是屬於比較好的朋友,雖然幫過她幾次,但我真沒想過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畢竟只有江心兒和徐清柔才是我結婚的目標和對象。
江心兒見我一上來就發毒誓。非但沒信,反而更懷疑的說:沒有你緊張什麼?我尷尬笑了笑,說這不是怕你誤會麼。她掏出包包里的紙巾遞給我,說你先擦擦頭上的冷汗。我沒多想就接過來了,隨手抹了抹裝腔作勢說,現在的人真是的,連姐夫都能亂喊,要真誤會可就冤死我了。
「別辯解,有就是有,沒有也不要怕,搞得我好像會吃了你一樣。」江心兒突然這麼來了一句,把我給嚇壞了,她又笑著說要是我真有被她發現了,猜猜她會怎麼處罰我。我楞了下,小心翼翼的問:這是遊戲還是陷阱?
「你說是遊戲還是陷阱?」
我抿了抿嘴,說我猜你會離我而去,因為沒一個女人喜歡背叛,尤其還是心愛的男人。江心兒笑罵說江爍你可真自戀,我見她被我逗笑了,心裡也舒坦了不少,又問我猜的對不對?她抬頭認真想了一會,說她也不知道。
我很激動的說:那就說明在你潛意識裡根本就沒有想過我會出軌的事,所以你才不知道!
江心兒白了我一眼,說我一點也不了解女人,她當然想過這樣的事。只不過是沒想到要怎麼解決而已,說著還嘆氣:離開你吧,捨不得,原諒你吧,怕你又犯同樣的錯誤。真是糾結。
我聽了只是呵呵笑了說你真無聊,想這麼有的沒的幹嘛?放心吧,我不會出軌的,你也別浪費腦細胞了。然後還故意板著一張臉:再說了,你長得那麼漂亮我要是還出軌,那我不就成了傻逼麼?江心兒掩嘴笑我油腔滑調,還嘆氣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我遲早有一點會和她呆膩的,到時候就是隨便的野花都比家花要香。
這我就沒辦法接了,因為這話題是無休止境的。索性我聳了聳肩,很隨意說那就用時間來鑑定我對你的真心吧。
逛了一下午到晚上,我們在商場裡的餐廳里吃飯,不得不說這種餐廳比普通的小飯店要好的多,我指的不是飯菜的口味。而是這裡的環境,還有餐具一類的,都感覺特別乾淨,我們做的坐位也巧了,就在一個印度佬面前,他在那做印度飛餅,我以前沒吃過這玩意,就想過去點一份嘗嘗鮮,因為我看好多女孩子都過去點了。
江心兒好像不喜歡吃這個,讓我別去。還跟我說你看那個人渾身都是黑黑的,用手搓那個麵粉,看的就沒胃口。我楞了下,嘴上附和說也是,那就不吃了,其實我心裡替印度佬喊冤,尼瑪印度人不就是黑色的嗎?這點好像也由不得他選擇,而且我注意看了他的手,比我的還白。
八成是搓麵粉搓白的...
因為印度佬就在我面前,所以我吃飯的總是會不經意瞥見他,發現他居然一直盯著江心兒在看,那眼色特別色,一看就知道在動什麼歪腦筋,這就算了,等我們快吃完的時候呢。有個小青年服務員端了一竹籃編制的小菜碟過來,上面是做好了的飛餅,我就跟服務員說你搞錯了,我沒點這個,服務員笑了下。指著印度佬說他送的,送給這位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