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用?劉李佤笑了,這還真是對他最好的概括和總結,他可不就是實用嘛!
在臨榆縣的時候,他帶著醉心樓的姑娘舉辦了一次擁軍演出,成功喚起了數萬大軍的時期,這種號召力相等於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吧。
今天在綏寧縣,他力挽狂瀾,連續處理兩件棘手案件,公平公正,還無辜之人以公道,懲惡人以嚴罰,這看似一個官員的正常工作,但看遍朝堂之上,激昂文字,指點江山的重臣,又有幾人能做到懲惡揚善,為民請命呢?
劉李佤笑呵呵的說:「公主姐姐,你就是我的知己呀,為了感謝你的誇獎,我決定展示一下我實用的多面性……」
劉李佤最終還是沒忍住,終於動手了。儘管他很想證明自己,征服公主,但整個過程還是小心翼翼,而且嚴格來說,這是公主姐姐的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上一次因為缺氧昏迷了,所以,劉李佤一定要極盡溫柔,給她一個美好的,難忘的,深淺不一的,小溪潺潺的,撕床單,抓欄杆,拆炕洞的美妙回憶。
公主姐姐被折騰的可以用『死去活來』來形容,她全身香汗淋漓,原本嫩白的肌膚全部閃爍著紅亮的光澤,紅唇大張,喘著粗氣,雙眼翻白,雙手僅僅勒著劉李佤的脖子,呢喃的重複這一句話:「不要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上次由於公主姐姐昏迷了,只有身體最自然的反應,卻沒有思維意識,只能感覺到緊緻和濕潤,如今公主姐姐無比清醒,向劉李佤展示了截然不同的,無比敏感的體質,只要一動,就是全身顫抖,稍一用力,就是驚叫連連,驟起驟停還會有噴泉湧現,此時公主姐姐無比虛弱,脫水現象明顯。
劉李佤大樂,不僅征服了公主姐姐,而且還撿到寶了,這噴泉汩汩,他跟洗了澡似地……
一場大戰,公主姐姐不僅臣服在他曠世神兵之下,甚至產生了牴觸情緒,第一次就如此瘋狂自然難忘,可那讓她難以抗拒,無法忍受,恨不得就此死過去的感覺讓她很不適,當然這主要還是由性格決定的,她習慣了一切由她主導,自己能控制結局,可她又覺得在上面太害羞,而且又怕神兵侵入太深傷到剛成型的『細胞』,所以一直處在被動的她近乎抓狂。
公主姐姐喘了一會,便由於『脫水』而睡了過去,劉李佤全身出了汗就是噴泉,宛如剛洗過澡,起身剛擦乾身子,就聽門口傳來一個輕微卻很奸細的聲音:「駙馬爺,有您的信。」
劉李佤一愣,打開門看到小德子,他根本就沒在意什麼信,而是一把抓住小德子的衣領,狠狠道:「你什麼時候出現的,剛才你都聽到了什麼?」
小德子瞥了他一眼,帶著不屑,但還是恭敬的說:「駙馬爺您別激動,公主殿下乃是千金之軀,無論做什麼都有專人每天輪流不停的伺候,不過現在是微服出巡,身邊人手緊張,只有奴才一個,陛下念著公主殿下,特意讓奴才來聽候差遣的。」
「你的意思是說,每一件事兒都有專人伺候?」劉李佤弱弱的問。
小德子點點頭,絲毫不以自己是奴才而自卑,反而為能伺候這至高無上的人物而感到驕傲和自豪:「沒錯,皇族之人做每一件事兒都有人伺候,小到穿衣吃飯,大到結婚生子,都有專人負責。」
「洞房也用人伺候?」劉李佤不敢置信,在他看來,皇家人頂多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最狠也就有有人端著尿盆接著,起身有人幫忙擦擦,不過如是。
可小德子的回答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在皇宮大內,流傳著多種多樣的春,宮,畫冊,而這些畫冊並不是給皇族們看的,嬪妃們更不能看,一是為了保持她們的純潔性,二是怕她們學來用於爭寵,而傷了陛下以及皇族子弟的身子,所以那些畫冊都是給太監們看的,由太監和宮娥做指導。」
嚯……好傢夥,驚天秘聞吶!原來畫冊是為太監準備的,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規矩,這不是坑太監嘛,明知道他們沒有這方面功能還刺激他們。可怕的封建制度,連皇宮大內也不例外,處處透著殘忍。
記得有傳言說,末代皇帝溥儀,沒有子嗣是因為年少時被太監玩弄而導致喪失了功能,當時聽來覺得一定是假的,太監怎們敢玩弄主子,即便主子年幼不懂事,而且又是野史傳聞,自然不可信,可現在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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