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麗娘,南川公主,現任東寧公主,兼外交官,接待使,與神馬帝國使者的感情聯絡員。
面對劉李佤所提出立刻會見皇帝陛下的要求,武麗娘完言拒絕了,因為劉李佤遠道而來,又遇到了海難,所以建議他們先休息。
很人性化的安排,劉李佤當然欣然接受,隨後,停靠在城外海中的多日,時刻都能引發巨變的數百艘戰船終於開動了。不過船上的駕駛員不再是原來的那些人,而且永遠都不會是原來的那些人了。
戰船分散向四面八方,行駛向各個不同的港口,化整為零,估計以後沒有重大戰事,它們很難在聚在一起了,這一次內亂,儘管沒有引發什麼重大的後果,但卻徹底驚住了南川高層,這是一針預防針,也是一針強心劑,告訴他們這個世界最難把握的就是人心,最需要統治者把握的也是人心。
上位者還要做到一點就是,永遠不能讓下屬猜透你的心思。
就像現在,漂泊數天,人都暈乎乎的劉李佤總算踩在了大地上,迎著徐徐的海風,感受著南方高熱的氣溫,邁步進入一座宏大的城池,可就在進城的一瞬間,他頓時趕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因為偌大的街道竟然一個行人都沒有。
不僅他納悶,西門劍等人也覺得不同尋常,不過他們很快知道了答案。
隨著一聲唿哨,道路兩邊原本大門緊閉的各色店鋪和民間,一瞬間大門敞開,一隊隊和強勢帶的士兵手持鋼刀長矛殺氣騰騰的出現了,二話不說,將西門劍和其他的軍官全部拿下,鋒利的鋼刀架在他們的脖頸上,仿佛只要輕輕一動,他們就會身首異處。
「這……公主殿下……」還有人不明所以,竟然愣愣的想向武麗娘詢問情況,而西門劍到底是老資格,大佬級人物,知道所謂高層的心態,一見如此大的事件,又怎麼會一兩句話就揭過去呢?他雖然有被懲處的心理準備,但他還以為會秋後算賬,以後找個什麼由頭翻舊賬,再來個數罪併罰,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快就翻臉了。
這就是組織,你永遠猜不透的組織,作為下屬,你要做的不是猜測,揣度,而是負責,無條件的服從,思想要時刻與組織保持一致,稍有偏差,就有可能是萬劫不復。
此時的武麗娘一掃剛才和善包容的嘴臉,轉身變成了一個執掌生殺大權的公主,國之儲君,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代表著帝王的威嚴,代表著一過國家的法度,此時她莊嚴肅穆用當地方言宣布道:「依照南川律法,凡是朝廷三品以上官員,武將五品以上者,以自己的特殊身份,故意危害朝廷安全和利益,皆屬於叛國罪,念你們並沒有勾結敵國,又有自有情節和立功表現,經三司會審之後,無論領什麼罪責,皆減罪一等,望你等引以為戒,好自為之!」
武麗娘冷冷的說完,士兵們沒給他們任何申辯廢話的機會,直接堵上了嘴,全部押上了路邊停放的馬車,得到武麗娘的示意之後,馬車絕塵而去,到底是真如武麗娘所說,三司會審之後減罪一等以觀後效,還是就此一去不復返呢?
劉李佤不知道,誰也不知道,因為武麗娘這種級別的大人物,心思根本無法揣度,她們所說話的,永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謂高處不勝寒吶。
就像西門劍,昨天還是統御海軍的大將軍,人們心中的大英雄,今天就成了階下囚,叛國者,到底是對是錯,是正是邪,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總之這些不關劉李佤的事兒,他現在是神馬帝國的使者,帶著二十多個姑娘,是來造訪不是來造反的,而且還有武麗娘這麼個強勢的大人物罩著,總算能過過癮了。
以前在東寧,雖然也是跟著公主姐姐混,不過那位公主只能隱身幕後,玩的都是暗箱操作,一切為了弟弟。
而身邊這位公主,是正統的皇位繼承人,下一任的女皇陛下,絕對的實權人物,槓槓滴!
「哇,這就是南川的國都啊,很宏偉,可就是沒有想像中的熱鬧,怎麼連一間青樓沒見到?」劉李佤和武麗娘並肩而行,身後跟著二十個姑娘,還有一對兵馬,一行人浩浩蕩蕩,沒有具體說去哪,就好像逛街一樣。
武麗娘在他身邊低聲解釋道:「我們南川國度號稱淨土,在這裡民風淳樸,百姓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安居樂業,自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