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李佤和公主姐姐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情況下同床共枕,儘管不是洞房花燭,但仍然讓劉李佤覺得幸運,興奮和幸福。
他兩世為人,雖然不是光棍,卻也從來沒有組建過家庭。有道是,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所以,他活了兩輩子,竟耍流氓了。
不過這次卻不同了,由於一個小生命的孕育,一下變成了三口之家,儘管沒有拜堂婚約,但事實勝過一切形式。
感受著相同血脈的脈動,讓劉李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有種落地生根的感覺。不但生根了,而且還發了芽,為了開枝散葉,所以他要給公主姐姐講述一代美男陳世美的故事。
只可惜,劉李佤這嘴,雖然舌燦蓮花,講故事有很高的造詣,但他喜歡添油加醋,也就是灌水,前面講的那叫一個精彩,陳世美與公主悽美又浪漫的愛情故事,講的可歌可泣又甜美溫馨,公主姐姐還以為是在說她和劉李佤,聽得如痴如醉,好不容易劉李佤做好了鋪墊,準備講述陳世美其實家中有正妻秦香蓮,並有一雙兒女的時候,人家公主姐姐已經睡著了……
劉李佤無語了,本來是一個苦情故事,想要趁機和公主姐姐坦白,結果人家當成愛情故事聽了,最關鍵的沒說出來,悲催呀,只希望東寧國沒有娶公主不能娶別的女人的硬性規定。
其實他根本就不用說,早就公主姐姐每天派人監視他的時候,就已經對他了如指掌了。白天打武麗娘,晚和秦婉兒,流雲玩脫得快遊戲,後半夜躺在棺材裡睡覺,讓清音小蘿莉在旁邊唱搖籃曲……
公主姐姐若不是孕育了新生命,哪會這麼好說話,但以後具體會怎樣,誰知道呢?
公主姐姐枕著他的臂彎,劉李佤撫著那孕育小生命的神聖之地,兩人睡了祥和有安寧的一覺,第二天起來,公主姐姐從肚兜里拽出了劉李佤的手,自己的腿不知道什麼時候搭在了他的腹部,大腿根被某硬物頂的生疼……
孕婦有些犯懶,本想在床溫馨一番,卻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只聽小德子那獨特的聲音傳來:「皇……公子,您慢點,慢點,先吃了飯再去!」
「閉嘴。」小皇帝聲音急切:「昨天姐姐的先生不是說了,凡是不能看片面,只有深入了解,通過自己所見所聞再加以分析才是真相嘛。我這就要去衙門,看看那縣令到底是不是大字不識的白丁,要看看那些惡人是否與他有勾結,要看清那批絲綢到底是誰的,還要找出那買官賣官的狗奴才,不管後台是誰,只要有證據,哪怕整飭官場,也要抓出這些毒瘤。」
這充滿霸氣的聲音越來越小,腳步聲也漸行漸遠。劉李佤正安撫著不見血不歸還的神兵,聽了他們的對話,微笑道:「新官任三把火,年輕的領導幹部總是心懷遠大抱負,想要以一己之力改變世界,願望是美好的,想法是值得稱讚的……」
「可現實是殘酷的。」公主姐姐連忙起身,整理好衣服,險些抻到她孕育小生命的肚子,但已經顧不了,急匆匆就要往外走,邊走邊道:「他剛剛登基不久,根基未穩,朝堂內部的勢力盤根錯節,錯綜複雜,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決不能讓他貿然行事。」
「切,他是皇帝,皇帝是什麼,就是他做什麼事兒都是為國為民,說什麼話都是最高指示,要殺的人都是罪大惡極,整個東寧都是他一個人的,誰不服,敢說三道四,砍他腦袋,滅他九族,霸占他家所有女性親屬!」劉李佤冷笑著說道。
公主姐姐沒好氣的斜他一眼,知道他這是在發牢騷,早無論男人女人都是最衝動的時候,如果得不到滿足脾氣肯定會暴躁,一天都沒有好心情。
可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他耍脾氣頂多自己憋氣,可小皇帝若是耍起脾氣,後果不堪設想啊。小小綏寧縣令螻蟻一般,但他既然能夠買賣官職,這說明他面有人吶,若是深究,就是拔出蘿蔔帶出泥的事兒,若是真追到最層,可能會引發朝野動盪,打破平衡,到時候倒霉的還是小皇帝。
而且,兩大敵對國家在東寧內部都有各自的間諜勢力,有的甚至身居高位,一不小心如果成全了他們,那就得不償失了。
公主姐姐穿戴整齊要出門,看劉李佤還在床耍賴,她微笑著問他:「我現在要去追他們,你說我是坐顛簸的馬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