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首詩,被劉李佤和兩個姑娘硬生生的解成了yin詩,這讓飽讀詩書,斯文正統的杜少府很難接受。
不過劉李佤和兩個姑娘卻忽然變得默契起來了,很微妙的變化,劉李佤感覺到了,更知道剛才那首名詩歪解出處。這是當初自己在醉心樓閒著沒事兒磨牙時候和姑娘們打趣時候說的,在這個文人站在社會頂端的時代,這種有辱斯文的話是不允許被傳播的,即便在青樓中傳出來,也不可能傳得這麼遠啊。
所以,這兩個姑娘既然聽過劉李佤閒扯淡的話,不是傳播的話,那就是有人教她們,可為什麼會教這種閒扯淡的話呢?唯一的解釋就是,接頭暗號!
既然是特工間諜組織,就一定有接頭暗號,既然武麗娘把令牌交到他手裡,就一定設置了只有他知道的接頭暗號。
也就是說,這兩個姑娘都是來自南川的間諜特工,劉李佤幾乎可以肯定,但還是小心謹慎的對待。為了徹底證明兩人的身份,暗號繼續。他笑呵呵道:「沒想到啊,兩位姑娘也對詩詞有獨到的簡介,真是少見,失敬啊,在下這裡還有一首詩,一直不解其意,特向兩位姑娘請教。」
兩個女人自然也明白他們之間的戰友關係,和劉李佤上下級的關係,但也不敢確定,彼此之間繼續試探,示意劉李佤快說,而杜少府知道自己這位義兄想來文采出眾,也想聽聽他有什麼解釋不通的詩句,只聽劉李佤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好詩!」杜少府讚嘆道,不過又很納悶,這首詩很是淺顯直白,為什麼大哥不明其意呢?這不就是說私人喜歡春天,珍惜春光的心情嗎?很難懂嗎?
他剛想開口,身邊叫春花的姑娘卻插嘴道:「這首詩我知道,我懂的。」
春花激動的說,小麗看樣子也明白,可卻被她搶了先,春花洋洋得意的說道:「這首詩就是描述我們青樓姑娘日常生活的,意思是說,春困秋乏夏打盹,春天來了,很困,常想睡覺,可在青樓中,處處都有類似鳥叫般的聲音,吵得人睡不著,但仔細一聽,原來是隔壁房間翻雲覆雨的聲音,這一夜,又有無數花朵般的姑娘被採摘了!」
「啊……」杜少府雙手抱頭,極度痛苦,恨不得當場撞死,如此美妙的詩句,讚美燦爛春色的詩詞,竟然被硬生生的解釋成了『春色』,掃盲,一定要下大力度掃盲。
劉李佤微笑得看著春花,點點了,兩人心照不宣,而身邊的小麗又開始搖晃劉李佤,急切道:「公子爺,問我,再問我一個吧,我也知道的。」
劉李佤知道,她不是急著想解釋詩詞,而是急著證明自己是特工的身份,其實這樣的表現已經能取信劉李佤了,但保險起見,還是要試探一下,劉李佤撓撓頭道:「我想想啊,確實還有一首,聽好,黃四娘家花滿蹊,千朵萬朵壓枝低。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
「這個我知道,我知道。」小麗興高采烈的說,杜少府很想堵住耳朵,但又心存一絲僥倖,只聽小麗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個黃四娘是隔壁那條街上煙雨樓的老闆娘,她手下有很多漂亮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漂亮,就像百花竟放,爭鮮奪艷,又各個身懷絕技,特別是舞技超群,總能引來一些風流公子哥流連忘返,和公子哥在一起時,她們就像快樂的鳥兒,嬌鶯恰啼。」
「讓我死吧!」杜少府抱著酒罈子,很想鑽進去把自己淹死,作為一個讀書人,一輩子除了最終名譽之外,第二重視的就是他們的文學作品,珍若生命,若是他的作品被人如此歪解,他一定和那人拼命,這是不尊重詩人勞動,不尊重智慧財產權的行為。
杜少府極度痛苦,一下子竄起來,就要將兩個女人趕出去,以免辱沒斯文,可他剛站起來,身邊的春花同時也站了起來,杜少府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脖子上微微發涼,只見春花手持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正抵在他的脖頸上,對面的小麗也是氣質大變,兩人同時低聲道:「屬下拜見大人。」
杜少府知道,她們肯定不是在參拜自己,因為沒見過誰用匕首參拜的,而劉李佤不緊不慢的收起了桌上那塊只有鴦沒有鴛的令牌,點點頭道:「不必多禮。順便把他放開。」
春光持刀的手沒有動,嚴肅道:「大人,此人乃是本地知府,所
498 接頭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