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李佤陰沉著臉,最近平靜的日子過慣了,天天有吃有喝不幹活,左擁右抱蘿莉唱,讓他有些忘乎所以了,甚至忘了他身在龍潭虎穴中。
今天王猛的出現,和那袖中的一抹寒光頓時讓他驚醒過來,所謂平靜的生活都是假象,這裡是醉心樓,只要還呆在這裡一天,都有可能被人想老鼠一樣輕易滅殺。
不過劉李佤唯一慶幸的是,遇到什麼事兒,武麗娘都不敢露面,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或者引起人家懷疑,王猛他們也都屬於窩裡橫的階段,其他都是暗箱操作,也沒見有什麼進展,劉李佤橫空出世,一來二去成了他們的手中槍,而且還是等著打光最後一顆子彈就要捨棄的槍。
但劉李佤這把槍,是一把不分敵我的槍,為自己而戰的槍,他儘量把握一切機會,培養自己的勢力,為自己爭取最大利益。
他駕輕就熟的上了樓,姑娘們各個閉門不出,房間內燈火通明,都在欣賞自己最真最美的畫像,孤芳自賞。
他沒有敲門的習慣,推門而入,武麗娘端坐在桌邊,挑燈夜讀,為了演好這個青樓老鴇子的身份,她始終嚴格要求自己不放鬆,為了演的更真實,一直在充實自己,每天都要抽出時間多看一些春,宮畫冊,好有豐富的姿勢去調教姑娘們。
見到劉李佤,她還是下意識的收起了畫冊,轉頭看著他,耳朵通紅,頭髮散亂的狼狽相,大娘們頓時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劉李佤也笑了,玩味的打量著她曲線婀娜的身材,看的津津有味,那眼神就像武麗娘看畫冊一樣認真,這一下武麗娘笑不出聲了,板起臉狠狠道:「劉小七,你太不要臉了,竟然無恥的躲在衣櫃裡偷看。」
「切,這裡是青樓,哪個姑娘怕男人看?你不也是大大方方的嘛。」劉李佤笑呵呵的說:「對了,你明知道我躲在衣櫃裡,為什麼當時不拆穿我,反而還幫我掩護呢?」
「你還有臉說?還不是因為你他卑鄙。」武麗娘咬牙道:「但我發現你的時候,我已經被你看了,而且最近這幾天,醉心樓內所有的姑娘都去畫了相,你肯定一個都沒放過,可是在我後面還有一個沈醉金,我索性幫你瞞住,你連她也一起看了,我心裡還好受些!」
「什麼人吶!」劉李佤撇嘴,極度鄙夷:「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你這樣的人,自己倒霉了,第一反應就是拉個作伴的和自己一起倒霉,這樣好像自己倒霉就減半了,其實一家一永遠等於二,再拉別人一起倒霉,那就是兩個人同樣倒霉,損人不利己。」
「嘿,明明是你卑鄙無恥的偷看女人,現在反而數落起我來了。你還能不能要點臉啊。」武麗娘無奈道。
「其實,當時那情況,我啥也沒看清楚。」劉李佤攤開手,一臉真誠的說道:「我就連你胸口那顆黑點,到底是顆痦子還是落了一隻蒼蠅我都沒看清楚。」
武麗娘紅著臉站起身,恨不得用獨門武功『菊花拂xue手』一下子戳死他,咬牙切齒道:「這冰天雪地的會有蒼蠅嗎?」
「哦,那就是顆痦子吧。」劉李佤一臉恍然之色。
武麗娘氣的火冒三丈,羞得臉上通紅,她那顆痦子可是長在『山溝』中的,他連這個都看到了,還說看得不清楚?便宜算是讓他占遍了。劉李佤還裝模作樣,搖頭晃腦的說:「這痦子長得真是不規則,總算喜歡出現在犄角旮旯中,你還有什麼地方長了?」
武麗娘一聽,下意識併攏雙腿,夾得緊緊的,劉李佤邪惡的笑了……
武麗娘感覺自己要爆炸了,索性也放開了,大大方方的坐下,隨意的翻看著桌上的畫冊,道:「你少廢話吧,我找你來可不是研究痦子的,眼看著年關將近,你不會忘了當初我們的約定吧?」
「怎麼會忘呢。」劉李佤笑呵呵的走到牆邊,伸手摘下掛在牆上的那根藤條,這是武麗娘用來調教姑娘時抽人用的,在這跟藤條之下,不知抽過多少pp:「當初你說,新春佳節的時候,京城葉侍郎家中將舉辦年終大宴,宴請朝中同僚。寧遠縣趙家也會大排筵宴,以皇家與趙家的交情,剛登基的新皇帝可能會親臨趙家,第三就是聞俊的軍營,過年也會設宴犒賞官軍,而這三家,你都想跟著湊熱鬧去,如果我能帶你混進去,你就同意讓我用這跟藤條抽你屁股,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