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超過百分之四十訂閱可以觀看,第一次用, 還請海涵 府學, 清淨聖潔之地,堪為一景的荷花池竟然浮出一個人頭!
本被聚集起來打算詩情畫意的考生們都被嚇得面如土色,一個個不安得縮在荷花池邊。
但也不敢走,因他們算是第一波發現那人頭的人,眾目睽睽之下, 怎麼也逃不了干係。
何況他們怎麼說也是應試的考生, 若是這點擔當都沒有, 也會被人詬病。
官府的人很快就到了, 荷花池邊被捕快包圍起來了。
這裡得說一下,定遠縣的衙役們是慣用的,縣衙里能使喚的也就他們,可致定府豈是定遠縣可比的,衙役歸衙役,捕快歸捕快, 前者服侍雜役征賦, 後者執行查案抓捕。
說白了就是小地方缺人,而致定府人多。
畢竟是府學, 在致定府是極有臉面的,加上距離衙門不遠, 因此捕快來得很多, 很快將荷花池隔離開來。
林院士一直都在, 知府還在趕來的路上,但已有師爺跟捕快刀頭開始調查,首先要將那人頭撈上來。
府衙的刀頭姓馮,這位刀頭人高馬大,腰間懸刀,步履穩重而帶風,到地方後井然安排了一切,再吩咐一個捕快下去撈人頭,那捕快才剛下水游向荷花池
所謂六月荷花,距離荷花開還有些時日,可池中已經有一片一片的碧綠,那捕快下水的時候,水波蕩漾,引得荷葉隨著水波微微搖擺。
但還未等那捕快接近,那人頭忽然沉下去了。
這太突然,惹得那捕快也是大驚,怎麼回事,不是還漂浮著,怎的忽然就沉下去了!
「許公許兄,那人頭沉下去了!」張生驚呼。
「看到了。」許青珂看了那人頭沉下去冒出幾個水花的地方,聽到不遠處那馮刀頭說:「下水撈!」
在場考生也看見那人頭沉下去了,有個膽子小的經不住下,猛然喊:「鬼!肯定有鬼!」
本來只是死了人,人頭落池子裡,被此人這麼一喊,越發恐怖了,惹得聞聲趕來的諸多府學學子都人心惶惶。
那正欲下水捕撈人頭的捕快幽怨得看了一眼那個喊叫的考生,這還讓他怎麼下水。
「活人作祟!哪來的鬼妖之事,你習讀聖人學問,怎還能如此怪力亂神!」
馮刀頭凶起來十分嚇人,那考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惹得林院士多看了一眼——這等資質,就算能考出些許功名也沒什麼大出息。
不過那捕快還是咬咬牙,潛水下去了。
許青珂這些人自然是要被盤問情況的,本來這麼多人也未必能輪到他們,但這些書生一致指認第一個看見人頭的就是張生這一桌,誰讓張生嗓門大呢,不提你才怪!
於是那冷麵的馮刀頭跟師爺過來了。
「這位公子,說下當時是什麼情況,你是如何發現那人頭的。」
師爺這麼一問,張生就開口了,這廝不怕生,向來自來熟,洋洋灑灑就解釋了自己發現人頭的前後
其實不外乎偶然看見而已,但那刀頭跟師爺聽到有一個考生忽然說:「其實是許青珂先認出那是人頭的,她好像看一眼就認出了。」
這話顯然意味深長,刀頭看了看他,「你是何人?」
這考生沒想到反而要把自己搭上,但在馮刀頭的銳利目光下還是弱弱回答:「我叫許連根。」
師爺把名字記上,「哪個是許青珂?」
都是還沒有功名的書生,不必太客氣,維持不得罪就行了,所以師爺問的很官方。
「是我。」許青珂回答。
師爺跟刀頭其實早留意到許青珂,容貌顯眼,早前就一瞥留意了。
「你怎知道那是人頭,距離這麼遠,且有荷葉擋著,黑乎乎一團,你能一眼就看出來?」馮刀頭可不會因為許青珂長得好就給什麼好臉色,反而一貫看不上這種小白臉。
一般人會看一眼就覺得那一團黑物是人頭?
彼時,林院士跟那知府也過來了,剛剛就聽見那許連根指出了許青珂,眾人本茫無頭緒,雖知道許連根或許有私心,但怎麼說許青珂的確是有些微疑點的。
蔣信還坐在椅子上,面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