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段時日以來也知道收斂情緒,不讓家裡人擔心,這才沒多說。
都放了?許青珂皺眉,按照昨晚的計劃,應是將老賴他們還關著,只誘那牢差出面。
怎的改變計劃了?
絕不是鄭懷雲的緣故。
是他!
姜信,許青珂握著筆在紙上寫下兩個字。
她已經明白他要做什麼了。
棍打亂草逼蛇出。
這麼一說,趙欽也回過味兒來了,對啊,他尋常跟那些人打交道,怎不知道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就是鎮上一些地痞,個個拖家帶口的,絕不是什麼流亡之徒。
只是他欠了錢,被那些人打怕了,今日又被人狠心剁了小指,更是怕到了極點,因為畏首畏尾。
「那他們如果被抓了,會如何?只是被杖罰幾日的話,出來會不會找我麻煩,或者找我家裡人麻煩」
還算有點良心,知道擔心家裡人。
趙剛母子也算有點欣慰了。
許青珂淡瞥了他一眼,道:「賭博的刑不重,罰錢而已,至多四五下杖邢。別說他們不知是你露底,就是知道也只是怨恨不跟你來往,這種賭徒斷了交往也沒什麼可惜的。你需要忌憚的是那幾個開莊的人,他們會怨上你,但開賭的人刑重,尤其他們既能剁你的手指,必然也剁過別人的,除非有關係塞錢,否則基本上要被關上三四年或者流放出去。」
緩了下,許青珂眼底有淺淺的淡漠流光,「這是高祖定下的規矩,當今君上還未更改,所以你不必憂慮那些人還會來找你麻煩。」
「可若是三四年」
「若是你三四年後還無所成,如今日這般窩囊無用,死了也是白死。」
許青珂人長得那樣好,哪怕話再狠辣也有幾分溫柔,何況她語調那樣平和,只是這樣越發入耳入骨。
124.鷹與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