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超過百分之四十訂閱可以觀看,第一次用, 還請海涵 然而許青珂回答:「我並非自信自己的能力,而是自信於你的自信更甚於我,你覺得自己比我強,因此你認為你能凌駕於我,拉攏是從上而下的, 這在你看來是正確的路。」
謝臨雲聞言微微皺眉, 「是以?」
「是以,若是有朝一日你發現自己不如我, 就不會急著扼殺我, 因為那等於羞辱你自己。」
謝臨雲定定看著許青珂, 沒有反駁她, 但也不急著承認, 反而問:「你說的是哪一方面?斷案?那人頭案,還是今日這任平生的畫作, 看誰先找出那暗藏賊心的人。
「對於你們謝氏門庭或者正經學術來說, 這些都是旁門左道。」許青珂說著莞爾一笑, 「就比最正經的。」
科舉!
這人竟要跟他比科舉!
府試剛過, 可不得有個上下嗎。
謝臨雲心中並無譏誚,或者覺得滑稽, 只覺得嫣然一笑的眼前人有種讓他不得不慎重的謹慎。
從一開始, 他就發現自己比待他人認真。
「好, 那就比吧, 不過若是你輸了」他語氣頓了下,對上許青珂的眼,語氣似乎有些薄涼:「我不會使什麼下作的手段對付你,這點你猜錯了,從一開始就沒有。」
這姓許的也把人想的太壞了。
許青珂:「是以?」
謝臨雲走過她身邊,「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
許青珂聞言失笑,卻也聽得閣中有些動靜,她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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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畫作展示,但到場的人也分個上下,許青珂目光一掃就將這些人分了個三六九等。
為官者自然是第一等,而且不是小官,最大的是知府大人,許青珂見過一面,一眼就認了出來,身邊也多聚集了致定府衙下的幾個官員,還有附近州縣的幾位,但算起來品級都不高於知府。
除了致定知府親自陪同的那個方臉男子,雖著常衣,但身後有目光精銳的護衛隨同,顯然不是一般人。
「是江東中郎將徐世德。」
「這江金雲好大的面子,竟將他也請來了。」
「哪裡是他的面子,誰不知道徐世德的老丈乃是朝中那位老御史,他最喜任平生的畫作」
除卻徐世德官位最重,而謝臨雲背景最大之外,論聲望便是致定府首屈一指的大畫師閆東平,此人年過六旬,為人嚴苛,平生只對作畫上心,什么女色權勢全然不放在心上,但對任平生的畫十分上心。
說起徐世德這個人,在場的人懼怕,卻不是敬重。只因此人本是一庸碌小吏,後因舉報上峰官郡守張俊揚私通燁國通敵賣國而得到朝廷獎勵,且還因此高娶了御史千金,之後官運亨通,但屢屢為惡,貪污枉法人盡皆知,但明面上人家還是前途無限背後有人的中郎將,誰人敢惹?
一群人竊竊私語,許青珂卻沒見到江金雲。
必然是去取那畫作了。
她在想,如果是她要盜這畫,在江金雲取出畫來這裡的路上是最好下手的。
固然這裡人多,但也有弊端——這裡的人裡面有多少是護衛高手?又有多少人觀察力驚人,人多也意味著容易暴露,並且這水上閣樓也意味著不好離開。
如果江金雲在路上把畫丟了,今天這事兒才算正常,如果不是
許青珂這樣想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厚道,好歹人家也請她吃了一頓飯,這有點卸磨殺驢了。
她想著便是偏頭一笑,忽聽見喧鬧,江金雲來了?
「外面有船!」
「那船是?」
碧波之上有一船坊靠近,那花花綠綠的,許青珂一看頓時啞然。
「好像是秋月閣的花船!哈,這是哪位官人引了秋月閣的佳人追到此地啊。」
不管是書生還是畫家等等,舞文弄墨之外也多玩弄風月,官僚也不奇怪,就比如知府大人也常光臨秋月閣。
這是一種常態,並不少見。
許青珂臉上的笑淡了幾分,但也聽到那花船上幾位婀娜嬌女遊走香風,露了那妖嬈身段跟勾人面容,笑盈盈的十分討人喜歡,但船停在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