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初大殿之上的溫馨情景,就讓歷經劫難的魚顏清對青羽門有了天然的好感。一筆閣 www.yibige.com呂陽四肢沒了三肢,回門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安慰弟子,叮囑門內事務,這讓魚顏清開始關注起呂陽來。
在四福島上呆了兩個月,借著教導弟子修為的機會,聽著幾人對於呂陽的稱讚和敬仰。其實已經慢慢對這資質一般,長相一般的人兒有了幾分情誼,要不然她也不會以築基修士的身份,強行留在青羽門。
呂陽這回這個表現,讓魚顏清真的接受了他。沒有什麼能比誓言更能讓女人感動,有了呂陽的分擔,長時間的苦悶和抑鬱這時仿佛輕了一半,激動的抱住了呂陽,魚顏清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拼了命的往下流。
呂陽明白魚顏清這回是真正的接受了他,右手摟著她的細腰,左手不斷的在她背上輕拍,安慰著淚流雨下的魚顏清。
足足哄了半個時辰,這才哄的魚顏清止住了淚水,但是她卻不肯告訴呂陽滅她全族的人到底是誰,只說不想給他添負擔,等到時機成熟,自然會告訴呂陽。
呂陽被魚顏清的體貼所感動,肩上的大山仿佛也輕了一些,把這件事情牢牢的刻在心中。不想繼續在這傷心事上與她糾纏,再讓他陷入回憶,眼睛一轉,想著轉移話題。
拍了拍魚顏清,呂陽笑道:「啊清,明天在門人面前,應該以什麼樣的身份介紹你啊?」
魚顏清不明白呂陽的意思:「什麼什麼身份,就和以前一樣不就好了?」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就,就咱倆的關係。」
「哎呦,你幹什麼啊。」腰間又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疼痛,呂陽從岩石上跳了起來。
狠狠的在呂陽的腰上掐了一把,魚顏清有些嗔怪道:「哼!就你鬼心眼多,小小練氣修士還想打本姑娘的注意。沒達到築基前還是乖乖的叫我前輩吧,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
呂陽見到成功讓魚顏清分心,心中有些得意,而且跟魚顏清相處了兩天,已經摸清楚了她的習性。知道只要不太過分,她一般都不會拿自己怎麼樣。
這會兒雖然腰上挨了一記,任然厚著臉皮打蛇上棍的說道:「那啊清前輩,是不是晚輩到了築基期,就可以,嘿嘿,就可以。。哎呀別踢人。。啊!」尖叫聲傳遍了整個四福島
原來是呂陽話還沒說完,屁股就挨了一腳,魚顏清惱怒呂陽臉皮厚。出腳的時候帶了點靈力,這一腳直接把他從山頂踢了下去,整個人呈一個拋物線掉落山峰下的樹叢之中,好半響才爬了出來。
次日凌晨,呂陽捂著半邊臉,低著頭吩咐值守的盧家歡,叫來了修煉的眾人,準備開始安排起去外海的事宜。
青羽門八人齊聚,不過這回,卻是呂陽和魚顏清分左右坐在了主座之上。
下座的四人,這會兒看著呂陽右手捂著的半邊臉,臉上卻是有些古怪。迫於呂陽多日積攢的淫威,想笑又不敢笑,用力抿著嘴,別提大殿的氣氛有多尷尬了。
原來昨晚魚顏清沒有留力,把呂陽踹的摔了個狗啃泥,呂陽半邊臉被樹枝給掛傷,現在鼻青臉腫的臉上一道道劃痕,就像是一個花臉貓一樣。
李先勇是老實人,沒有發現今天主座變化的古怪,看到呂陽臉上受傷,關心得問道:「掌門師弟,您這是怎麼拉,昨天和魚顏輩不是去宵水城買東西,怎麼會傷了臉。難道,難道是昨日遇到了心懷不軌的散修?」
他不說這話還好,話一出口,下座的趙衡,劉啟明和錢冠生卻是早就看出了端倪。再也抑制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來。
就連坐在呂陽一側的魚顏清,也被勾起了笑蟲,用袖子捂起了小嘴,呵呵的笑個不停。可能是昨天跟呂陽互表了心意,她今天穿的還是青羽門的白色道袍,這回徹底了成為青羽門的人!
只有李先勇,盧家歡和寧天行三個人,搞不清楚情況,一時間有些痴呆。李先勇見到呂陽受傷,幾人居然還笑話他,臉色有些不好看,正準備開口斥責。
劉啟明走了上去,悄悄的在他耳邊細語了幾句。也許故意的想讓看呂陽出醜,劉啟明動作雖然是悄悄話,而且話說的聲音不大,卻是清晰的傳到所有人的耳朵:「還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