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聽了卓堯清這一安排後，他便知道自己以後在市委辦公廳工作的日子不會如意，隨即他起了換個工作環境的想法。
小曹就在卓堯清要轉身出門時，他連忙對卓堯清說道：「秘書長，請留步！，我有些個人想法想請教請教您？」。
「請教我？」
卓堯清聽了這幾個字後，他有點好笑，不過，他還是停止了轉身，隨即帶著一絲調侃地含意，笑著問小曹，「曹秘書，你有什麼疑問嗎？」。
小曹知道卓堯清這種笑意的背後，帶著對他的一種輕視，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地位也不同以往，不要說卓堯清對他帶有輕視，就是當面怒斥他，他也不敢當面去辯駁，更何況他現在是有求於卓堯清的情況下，那這種輕視就更不值得一提。
小曹隨即不僅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神態，而且還面帶一份可憐兮兮的苦相說道：「秘書長，我知道在書記陪護的這件事情上，我是有點做得不地道，但是要知道，誰又能在這個時候保持心態穩定，不為自己的個人情況作下考慮呢？」。
卓堯清一聽小曹為他自己作出這樣的辯駁，他隨即露出不麻煩的神態對小曹說道：「曹秘書，關於你與卞書記的事情，我不做任何評論，而且我也沒權利限制你作任何的決定，不過，我現在要問的是，你讓我留下來的目的是想要說明什麼？」。
小曹一見卓堯清有些生氣，他連忙解釋說道：「秘書長，您誤會了，我這麼說並不是要為我自己辯解，您知道，經過卞書記生病後，同事們對我的評價不高，同時還隱隱有冷落我的趨勢，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出於多種考慮，認為還是換個環境工作的好，希望秘書長能幫幫這個忙？」。
對於小曹的這個要求，卓堯清他並不感到意外，在他看來，要說像小曹做了一趟市委書記的秘書，如果不是他在卞嘉豪生病請假作出了反常的行為，那麼不說是要對小曹重點培養，但起碼也要安排一個待遇相應較好的市直機關去擔任個副職。
但是有句俗語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小曹偏偏要在卞書記生病的關鍵時刻，作出了違背道義公德的行為，這就不能不重新要審視小曹的品性，再說，在市委內部調劑倒沒什麼，但是要想往外調，這事不僅是他不能做主，同時也還得要徵求一下卞書記的意見，而且也要聽聽新任書記楚昊宇的想法。
卓堯清想到這裡，他隨即對小曹進一步的確認，「曹秘書，你這個換環境，是想在市委內部進行調劑，還是想往外調？」。
「秘書長，我想往外調。」
小曹沒有隱瞞他的想法，他直接向卓堯清表明的自己的意願。
卓堯清聽了微微一笑，他對小曹說道：「曹秘書啊！，你提的這個要求我記下了，不過這事我一人做不了主，這得向書記請示，但是目前鑑於書記還沒有上任，所以你提的這件事情必須要緩緩，這樣吧！，你今天先把辦公室退出來，去大辦公室先安心地上班，等有了消息後，再另行通知你行吧！」。
卓堯清說話的語氣，聽上去像對小曹有安慰的成分，其實這是卓堯清對小曹的緩兵之計，他不想在這新老書記接替，同時又是新市長即將要上任的重要節點上，讓小曹的事情來擾亂了他的工作節奏。
小曹聽了卓堯清這番解釋，他知道這幾天想要達成他遠離市委的想法，是要落空了，隨即他心有不甘地回應說道：「秘書長，那我聽您的安排」。
卓堯清點點頭，「嗯！，這樣最好，曹秘書，那你工作抓緊點，我回辦公室了」。
卓堯清說完後，他再也懶得看小曹那一臉苦相，隨即轉身離開了秘書室。
小曹在卓堯清走後，他一臉猙獰地緊盯著門口的方向，然後咬牙切齒地罵道：「媽的！，都想踩老子一腳，老子不就是沒有按你們想的那麼去做麼？，如果等哪一天老子翻身了，看我如何對待你們？」。
······
就在卓堯清回辦公室的那同一時間，欒海開車回到了市府大樓的樓下，他將車子停穩後，隨即扭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