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出去後不久,老馬便進來了,他一見到文心怡就問道:「組長,你找我?」。
文心怡點點頭,她指指椅子,笑著說道:「老馬,你坐下,我有點事要問你?」。
文心怡待老馬坐下後,便笑著問道:「老馬,關於你上午去帶的舉報人,他目前的情況如何?,你能談談嗎?」。
老馬笑笑,「組長,人倒是很順利地帶回來了,因為今天下午的行動,眼前我還顧不上去審問他,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文心怡擺擺手,「問題倒是沒有,不過我想和你商量一下,這個人,我想來會會他,看看他出於什麼目的要誣告楚昊宇。你就接手詢問胡海波他們,這樣你看行嗎?」。
老馬灑脫地笑笑說道:「組長,你也太客氣了,這有什麼不行的,都是辦案。再說,你是負責人,你怎麼安排,我就這麼執行」。
文心怡微微一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下,我剛接到萬書記的指示,等會我們省紀委將有專案組來帶廖利民,接手他的案子,同時要將他進行異地關押,所以,我們必須準備交接。當然,這其中的功勞,有一部分會算我們的,你們可不能有思想包袱」。
「組長,這個你放心,我們會嚴格按照萬書記的指示要求去做,功勞不功勞放在其次,我倒不希望有這樣的功勞,每每看到這樣高級別的官員落馬,心裡不是滋味。你說,他們坐到了這樣的高位後,怎麼就不想著多為老百姓謀謀福祉,反而要大勢斂財走向歧路,最後落得身敗名裂。哎!,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結果反誤了卿卿性命。」老馬搖頭嘆息。
文心怡點點頭,稱讚老馬,「老馬,你有這樣的認識,說明你的覺悟不錯。為什麼有的人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是經受不住社會上不良風氣的誘惑,忘記了自己的使命。二是受歷史官本位的思維影響,以致執迷不悟,滑下深淵。我們作為紀律監察人員,必須要有高度地責任感,明明白白地辦好案子,既不能冤枉好人,更不能放過壞人」。
兩人正說著話,這時小陸帶著省紀委監察二室的主任嚴明安進來了,文心怡驚喜地站起來,笑著說道:「嚴主任,您怎麼來了?」。
嚴明安哈哈一笑,「我是受萬書記指派,來帶廖利民接手他的案子,你們準備好交接手續了嗎?」。
「準備好了,你們隨時可以接手,嚴主任,您請坐!」文心怡微笑著說道。
「坐就算了,我那邊還有一攤子事在等著處理,得抓緊時間帶廖利民回去。」嚴明安笑著擺擺手說道。
文心怡點點頭,「嚴主任,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過去交接吧!」,文心怡說完,她與老馬小陸領著嚴明安去關押廖利民的場所,進行交接。
文心怡與嚴明安交接完後,嚴明安與他一起來辦案的人,迅速地帶走了廖利民。
文心怡吃過晚飯後,她主持召開完例會,回到了招待所。
進到房間後,她掏出手機,給楚昊宇去了一個電話,「昊宇,你吃飯了嗎?」。
楚昊宇躺在病床上,一見是文心怡的電話,他趕緊接聽,隨後對文心怡說道:「吃了,剛才媽媽送來的,你打個電話跟爸媽說一聲,別再讓他們送飯來了,他們這麼做,我怎麼承受得起呢?」。
文心怡會心一笑,她岔開話頭問楚昊宇,「昊宇,這兩天你感覺怎麼樣,傷口處還疼嗎?」。
「好多了,我打算過幾天就出院,回鎮裡去休養,這齣來了一個星期左右,還不知道鎮裡有什麼事沒有?」楚昊宇在電話里笑著說道。
「應該沒什麼事,這兩天我們的人接連去青山鎮,沒看出有什麼事發生,你安心地養好傷。我告訴你,那個舉報人誣告你的人,我們帶回來了,明天我要親自審審他」。
「你怎麼親自去審,難道不知道避避嫌嗎?」楚昊宇在電話里問文心怡。
「避嫌,這次我不想避這個嫌,憑我的直覺完全可以判斷出,這個村支書與你還沒有直接打過交道,他是怎麼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