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我和王修華一起來到後山嶺子的平台上,吐納練功。
「大一哥,你這幾天怎麼練功都魂不守舍的啊?是不是看上了人家趙二狗的新娘子,魂不守舍了。」王修華望了我一眼,打趣的道。
我被王修華這麼一問,旋即愣在了原地,過了一會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後山嶺子的邊緣。
我看著王修華說:「二華,你剛剛說什麼?我練功太專心了,沒聽見你說話。」
「切,練功專心。練功專心你咋差點把自己練山下邊去啊?」王修華看著我懸空的前腳掌,撇了撇嘴巴,繼續說:「你老實交代,是不是看上人家趙家媳婦了。」
「什麼趙家媳婦?你說什麼呢?」我被王修華問的莫名其妙。
「我靠,不會是你小子看上人家媳婦了吧?」我突然反駁道:「我可告訴你,你別亂打主意哈,那新娘子一看就比你大不少,你屎皮子還沒退乾淨呢,就想找老婆!」
「切,我才不會看上那個窮丑漢子婆娘。再說了,即使我看上又怎麼樣?你別這麼義正言辭的跟我講什麼那女人比我大之類的。我爺爺九歲的時候,不照樣娶了我十八歲的奶奶。」王修華反駁道。
「哦,這樣啊。感情你們家有早婚史啊。」我打趣道。
「瞎說什麼呢,小心我揍你!」王修華舉著拳頭,一臉的憤怒。
「我說你個王二蛋子,就你那三招兩式的還是我教的呢,還要揍我。看我不打扁了你!來,咱倆走幾招。」
旋即,我拉開架勢。
右腿在後,左腿在前,後退下蹲,前腿探出。
左手虛撐於面前,右手握實,緊緊收於胸前。
左手對著王修華勾了勾手:「來呀,王二蛋子。」
「劉大愣子,你竟然敢喊我外號,看招!」王修華被我激怒後,舉起拳頭就沖了過來。
「瞎喊什麼,誰劉大愣子!就你這樣,三個你都不行的,哪有你這樣,舉著拳頭往前沖的,破綻百出,看來某人要挨揍啊。」我伸出一個食指,對著他左右擺了擺。
「哎,大一。我給你說個事兒。」王修華突然問道。
「什麼事兒?」我一愣。
「我聽私塾的老先生說,在火輪車上一大戶人家的小姐和一老太太坐在一起。小姐想放屁,憋又憋不住,就用手佯裝擦拭車窗,隨和著摩擦發出的聲響連續放了幾個屁。
可是,邊兒上坐著的老太太卻對她說:"聲音倒是可以,可味兒怎麼辦?"」王修華說。
「噗,哈哈。你小子怎麼變得這麼……哎呀!」
我平日裡全都跟爺爺在家學習武功,打拳練功,哪兒有時間跟王修華一下,還能上私塾看聽笑話。頓時被他講的笑話給逗笑了。
一片拳影瞬間籠罩而至,將我所有的退路統統封死,一隻腳衝著我的襠下猛然踢了過來。慌亂中,我只能奮力的抬腿擋住自己的襠。
就這麼一笑的功夫,被王修華給偷襲了一個正著,頓時腳下一個趔趄。我也沒想到,王修華的功夫,竟然練到了這等地步,雖然正面交鋒,我他打不過我。如果我們這是生死相搏,那我肯定是已經死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挺身而起。「你小子挺陰啊!」
「老先生說,兵者詭道也,這叫兵不厭詐……」
不等王修華這小子說完,我就揮拳打了過去,黑虎掏心,猴子撈月,瘋狂的一頓猛打。王修華被我的進攻給打的連連敗退,舉著手不時的擋在胸前。
「王二蛋子,你他奶奶的,看我不揍扁你!」我擰身上前,左手劃開王修華擋在胸前的又掌,砰的一拳就打了過去。
「哎哎,這今天可倒霉了。你知道嗎?早晨吃飯的時候,我看見我碗裡有一塊豬肉。當時我那個高興啊,咱家窮啊,不跟你一樣,鎮子上劉家大少爺,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我泥腿子一個,祖上都是編框的篾匠,看見肉我那個親啊。但是,我反過來一看肉皮上,怎麼那麼多毛呀。於是,我就一根根的拔啊拔,拔到最後我發現,他奶奶的竟然是塊姜。」
這會王修華這小子聰明,我還沒聽完他說什麼就先下了手。打完我,撒腿就往山下跑。
當時給我氣壞了,王修華這個混小子,什
08同樣的悽慘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