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有沒有惹事?阮靜馨有些不確定的摸了摸鼻尖,「若是說被動防守的話有過,主動去招惹別人卻沒有。」
劉十一娘點了點頭,「就怕你們防守防得太過了吧?」
防守過當?阮靜馨突然就想起了這麼個詞語。「這次是真的有人想要我們的命,我們自然也不能手軟。」
「可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劉十一娘也是個護短的,她沒有嫁人,就這麼一個寶貝徒弟,自然要重視。
「對方是金沙幫的人沒有錯,這一點我敢肯定。可是受到誰的指使,或者聽命於誰卻是還不好說。」阮靜馨覺得八成是二皇子的勢力,但是沒有直接的證據。
劉十一娘冷哼了一聲,「暫且不管他身後還有誰,這金沙幫卻是不能就這麼放過!」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土地,笑著道,「為師我這幾年雖然躲著清靜,但是不代表就沒有了脾氣!你等著,這口氣,師傅給你出!」
阮靜馨好笑的搖頭,「我又不是個孩子!師傅您這是要慣壞了我不成?您好容易輕鬆兩年,不要因為我的事情又把自己的行蹤暴露了。」
「你放心!」劉十一娘狡黠的笑了笑,「我現在不去,等到那老鬼帶著你哥哥回來,我便帶著老鬼和幾個老朋友出去溜溜。他們估計整天裝正經人也累得狠!」
阮靜馨無奈的點頭,「師傅願意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不過要以自己的安全為主。」師傅幾人在江湖中名聲不淺,卻在這個年紀選擇安靜的生活,怕是也有故事的。
劉十一娘親昵的點了點阮靜馨的額頭,「小丫頭,做了官就敢管師傅了不成?為師心中有數,你且放心就是。」
阮靜馨點了點頭,她畢竟是有官職在身的人,既然回了京城,明日就要去當值才行。劉十一娘也知道她一路疲憊,回來又操心良多,也沒有再多說,而是離去讓阮靜馨休息了。
第二日,阮靜馨一早便去了自己當值的書房,太子還沒有到,但是奏摺卻是不少。她按照以前的習慣,把所有的奏摺開始分門別類的放好,然後又照了一張紙,把需要緊急處理的幾分公文,寫了個梗概,讓太子可以一目了然。
「你是……阮女官?」
阮靜馨早就聽到有腳步聲,因為腳步輕盈應該是女子,她便以為是普通的丫鬟,沒有在意。可是現在聽此人說話的語氣,卻是有些問題了。
「你是何人?」阮靜馨皺眉,「這裡不准所以進出。」
「不准隨意進出?」女子的下巴一抬,「這段日子,可都是我在這裡整理奏摺的。」
阮靜馨微微的眯起眼睛,她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女子的衣著打扮,又在她的耳垂和指尖掠過,不在意的笑了笑,「原來是太子府的侍婢。這裡的物件暫時不用整理了,你先退下吧!」
「你!」女子臉色微紅,「我雖然是婢女,卻也不是一般人能使喚的動的。」
阮靜馨勾起唇角,她已經聽到了腳步聲,應該是太子和東方旭過來了。「你既然是奴婢,又不聽指揮,那麼你究竟要做什麼?」
「做什麼?」女子不屑的笑了笑,「自然是讓阮女官你好好歇著,其他的東西我這個奴婢來做就可以了!」
「奏摺這東西不適合你來整理。」阮靜馨道,「你沒有資格去閱讀裡面的內容,所以並不能把它們分類放好。」
「誰說我沒有?太子殿下都讓我看了!」女子有些氣憤,「我說了,我和別的奴婢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你倒是說一說?」阮靜馨見太子沉著臉踏進來,笑著請安後問,「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何意?是不是靜馨這活已經有人接替了?」
太子冷眼看向那個女子,「秋月,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敢以下犯上?你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秋月普通跪下,抽出一條手帕就邊哭便道,「殿下,您說奴婢可以進來幫您整理的,還說不用聽別人的使喚……」
太子原本還凌厲的眼神突然有些迷茫,「啊!是我說的呀……」
東方旭的眉頭一豎,眼神如鋒利的刀一般直接射向秋月,「大膽!竟敢迷惑太子!」
「你、你要幹什麼?」秋月的身子微抖,求助的看向了太子,「殿下,他們要害我!」
太子有些反應不過來,「誰?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