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大事?」阮靜馨一頭黑線,覺得金士傑這個人和『靠譜』兩個字實在是搭不上邊。
金士傑半點不覺得阮靜馨是在質疑自己,驕傲的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滿朝唐的男人,有九成的人都來過青樓妓館。他們或多或少對這裡的姑娘都有關注。這次幾家青樓一起選花魁,一定會讓很多人,尤其是位高權重的一部分王臣貴族不自覺的把視線放到這裡。然後這幾個樓里的姑娘和老鴇為了這個名頭也會牟足了勁的拉貴人們的支持,所以這些人的精力也難免被牽扯進來的。」
阮靜馨突然覺得這個歪理有點無法反駁,「你剛剛說是九成的男人都來過?」
「咳咳!」東方旭坐在一邊乾咳了兩聲,警告性的看了金士傑一眼,「有些時候不過是去喝一口酒,應酬一下罷了。」
段清之也笑著點頭,「有時候不過是聽曲而已,有些名妓也不過是陪著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並不會自降身價。」
「對!對!有很多文人雅士也喜歡去捧個場,裡面不像你想的那樣……」金士傑有些找不到自己的話語。
阮靜馨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三個男人,在這個時代,男人去青樓就像在現代去夜店、酒吧一樣。去了不代表就會怎樣,但是不去有時候又推脫不掉。她一個現代人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那個時候一夫一妻尚且還制約不了男人的本性呢,可況現在這個對男子格外容忍的社會環境?家裡可以由三妻四妾、通房丫鬟,外面則有名妓、花魁、紅顏知己!實在是性福的很!
於是阮靜馨感嘆道,「能像嶺南王專情之人,果然是少數。」
聞言,東方旭想起嶺南王的種種異常,臉色黑了幾分。默默的給金士傑又記了一筆帳,更覺得不能讓他閒著。
段清之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父王的事情他不好評說。說他對母妃專情也是真的,畢竟這麼多年王府里也不過是一個側妃罷了。可是往深了說,父親也不是禁慾的人,該解決的時候也沒有憋著。所以在他心裡,也算不上對母妃多麼忠貞不渝。
阮靜馨也是突然想到這裡才說了這麼一句,其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是三個男人不由自主的想多了而已。
「太子殿下那邊怎麼樣了?」金士傑趕緊轉移話題。
東方旭想起太子的狀態也有些無奈,「殿下身子有些虛弱,這兩天要吃幾服藥,最快也要等後日才能進宮。」
「這些事情殿下可知道了?」阮靜馨想起太子之前對秋月還是很滿意的樣子,這一下子,怕是要惱怒了。
「都知道了!」東方旭點頭,「不過殿下比我想得要成熟多了,並沒有任何過激的情緒,聽我說完了之後的計劃之後正積極的配合和策劃。也同意讓秋月暫時回到他的身邊伺候,做好所有的戲份。」
太子其實資質是很不錯的,他是陛下的第一個孩子,傾注了很多人的心血,教育自然是最好的!但是他這次額年過於安逸的原因,有些鬆懈,所以很多時候都很隨意。
從阮靜馨回到京城之後,太子已經在慢慢的改變了。這一次,他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的大意會帶來的不止是兄弟相爭,更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挫折和磨難使人成長!差點成為別人棋子的太子,覺得自己的尊嚴被人踐踏了!於是迅速的成長了起來!
「對了!我剛得到了消息,你表哥蕭嘉潤已經平安了。」段清之突然開口。
阮靜雅大喜,「你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我舅舅都還沒有和我說呢!」
段清之道,「是我父王今日不經意間與我提起的。說是要馴養一部分好狗,便說起原因。原來你表哥一行人被人坑了,是故意被人引誘進了玉馬山的深處。那玉馬山的深處有一個極為龐大的狼群,追得他們在深山裡面迷了路,也損失了一些人手。」
「那我表哥可有受傷?」阮靜馨緊張的問道。
「放心,只是輕傷。也幸好是在山裡,裡面並不缺吃喝,他們也沒有受到難為。只不過天冷,有一些人又傷的厲害,缺醫少藥的情況下沒有挺過去……」
這是難免的。阮靜馨心有些沉,她深吸了口氣,「你剛才說王爺養狗?可是因為黑子?」
段清之點頭,「對!那狗可真是神了!一進了山就跟打了雞血似地。帶
第一百三十六章 所謂的大事和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