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石閣主撓撓頭,顯得有些為難的說道:「宗主他還要求每個長老閣主都要拿出應對方案來,可是老徐你知道的,讓我去砍個十頭八頭荒獸還行,可要我做什麼防備方案,可真是難受死我了。」
陳遠看著眼前大大咧咧的石閣主,不由得想起了當年二十七分派的那位文閣主,同樣是胸無城府的類型。
或許正是他們這樣的性格,應天宗才會放心將看管一宗一派庫房這樣的重任交到他們手中吧。
閣主狂放點沒啥事,配上一個辦事細緻的副閣主就是了,可要是閣主本人處身不正、心機太深,欺上瞞下更改賬目,那應天宗的損失可就海里去了。
陳遠正在心中揣摩著應天宗的用人之道時,卻突然聽見徐副閣主說出一番讓他勃然變色的話來!:「既然閣主方案難出,何不聽聽當事人的意見呢?」
「你說是吧,這位名為陳遠的小兄弟。」
開什麼玩笑,這種事要是傳出去了,自己今後就準備在這連天峰上終老吧,別想著下山了,否則肯定會被萬劍宗追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
是以陳遠當即充愣裝傻道:「您老這是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太懂?」
石閣主也是愣了一愣,而後看著陳遠說道:「我說怎麼看你小子有些面熟呢,原來是在寧城論道上太出風頭的陳遠啊。」
「論道得勝後,宗門將你們的事跡造冊畫像存入了典籍室,老夫還前去翻閱過呢。」
「好傢夥,沒想到萬劍宗這事也是你乾的啊?」
喂喂喂,我這不都否認了嗎,怎麼你們這麼肯定的就把鍋甩來了?
陳遠心中大急,連聲叫屈道:「兩位閣主你們誤會了,我真的與此事無關啊!」
「是嗎,」徐副閣主猶如智珠在握般,托著手中的丹藥問道,「那這個,你怎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