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楚瀟和白露跑了過去了嗎?
她噤了聲,趴在門上,聽見腳步聲漸行漸遠,才拍了下胸口,放心的輕舒了口氣。
靳皇挑眉看著她,「這麼怕他?」
權箏本想把聽到的盡數告訴他。
卻注意到,他們呆的地方,竟然是個小倉庫,裡面全是用來布置會場的東西。
不僅亂而且髒,她嫌棄的皺了皺眉,抬起小手來扇了下風,說道:「出去再說吧!」
靳皇卻將結實的手臂箍在了她纖細的腰間,在她紅著臉,準備問他幹嘛的時候,他將她的後背抵在牆上,曖昧的笑著說道:「這種地方,應該不會有什麼人會來!」
權箏將雙手撐在兩人之間,「你討厭!走開了啦!」
靳皇貼在她的耳邊,問道:「你家親愛的大姨媽走了嗎?」
權箏將臉埋在他的懷裡,紅透了臉點了下頭。
靳皇親吻了下她的紅唇,咬著她的耳垂,說道:「那……我們去樓上?」
權箏抬眼看著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嗎?」未說完的話是,就不能晚上嗎?
然而,靳皇嗯了聲,就箍著她的大腿,將她扛了起來。
她啊了聲,在從裡面出來時,羞憤的錘著靳皇的後背,說道:「靳皇,你個混蛋!你快把我放下來!」用這姿勢把她帶去開房,還不夠丟人的!而回應她的就是清脆的一巴掌,而那巴掌是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她羞憤的尖叫了聲,「靳皇!」
拐角處,楚瀟走出來,他緊攥著手心看著背著他離開的兩人。
他不是不知道他們離開的方向,通往的就是去酒店的路。
白露看著他嫉恨的目光,剛剛退散的濕意又很快蔓延上來。
她早就不相信他說的對權箏只是玩玩了。
而她也早就知道,他對她也不過是利用而已。
如果打了肚子裡的孩子,她很怕會被他棄之如螻蟻!
可如果她不打,他就會生氣的。
她該怎麼辦?
她握住他的手臂,想到了剛才的事情,問道:「那個人會是狗仔嗎?」
她見他唇輕抿起,有些焦急的說道:「要是讓他知道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會不會……」要是被報道的話,楚瀟的形象肯定會受影響的,她怎麼能夠忍心看著他因為自己出事!
此時,楚瀟的目光落在權箏的衣角處,眼中漸漸滲透著無盡的涼意……
權箏原本打算將自己前面看到的說給靳皇聽。
沒想到這傢伙剛到了房間裡,就猴急的扒光了她的衣服……
她未來得及說的話,全部變成了嬌喘,所有的力氣,也正緩慢被他壓榨著……
床上巨大的起伏到了凌晨三四點鐘方才休止……
權箏早就被折磨的昏死了過去。
而這時,靳皇才堪堪止住了忍耐許久的。
他將她濕汗淋漓的身子摟入懷中,在她的眉心深情的吻了下,在聽到她無意識的哼唧,似在埋怨她打擾他的清夢時,他低聲笑了下,像是討好似的吻了下她的唇,見她安分了,他暗啞著聲音,極盡溫柔的撫摸著她被汗水打濕的小臉蛋,問道:「小箏,以後我喊你媳婦好不好?」
權箏哪裡能聽見他說什麼啊,只感覺有蚊子在耳邊吵鬧,她唔了聲,扭了下身子,像是知道這時候肯定會有人幫她把蚊子趕走似的,她果真聽到嗡嗡的聲音止住了,就吧唧著嘴巴,心滿意足的將臉埋在他的胸口,漸漸投入了甜蜜的夢鄉……
靳皇看著埋在自己胸口睡得正酣的小妮子,他將她摟得更緊的時候,重重的親吻了口她的眉心,說道:「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啊。」然後,他開始循環的喊著,「媳婦,媳婦……」
他今天不小心偷聽到喬良在跟他女朋友打電話的時候,喊老婆了……
他原以為老婆和媳婦的稱呼,只有在結婚以後才能喊的,沒想到結婚前……也可以!
所以,他聽人家喊的肉麻的,就覺得心裡特嫉妒。
明明他倆談的比喬良那倆還久,結果他們都老婆、老公的開始喊了。
他還天天小箏,小箏的……
一點都不覺得甜蜜。
重點是
情深061米 曖昧道:幫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