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皇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她勾著唇,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在準備直起身來時,他的唇卻突然又湊了上來,在她的唇上偷了口香後,才將她放開,權箏見他低下頭一本正經的繼續翻看著文件,臉上綻放著足夠明媚的笑意來……
她輕咬了下唇,唇上似乎還沾染著他的氣息,她的臉悄然間變得紅潤起來,當她感覺到手機鈴聲還在響著的時候,忙將手機抬起來準備接聽,卻像是不小心牽扯到肩膀處的傷時,她痛的緊咬了下唇,在背對靳皇時,她換了只手,點了接聽,「喂,詩詩。」她往休息區的沙發走去,靳皇在聽到詩詩的名字時,像是放心般的繼續認真工作。
藍詩詩強忍著眼淚,喊著她的名字,「小箏。」
權箏並未從這兩個字中聽出什麼異樣來,便笑著說道:「嗯,小女子在。」
藍詩詩聽著她的樣子,眼淚怎麼忍都忍不住,然後不經意的掉落了下來,她無意識的吸了下鼻子,卻讓權箏給聽了個清清楚楚,「詩詩,你哭了?」
藍詩詩胡亂的擦了下眼淚,吸著鼻子說道:「沒事,就是覺得心裡難受。」
權箏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勸她,「詩詩,好了,不是說了麼,就當是被狗咬了,你也別想太多,不管咋樣,以後的路還那麼長呢,你……」
藍詩詩卻突然打斷她的話,哽咽著說道:「小箏,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權箏心疼的問道:「怎麼回事啊?」
藍詩詩落了許久的眼淚,方才說道:「我爸爸今天把公孫給叫到家裡來了,意思是要他娶我。」
權箏愣了半晌,「啊?!」
她靜默了幾秒,「你爸不會是怕你以後沒人要吧?」
藍詩詩不說話,她又說道:「這也太扯了,現在女的沒個第一次多正常啊!要是真愛哪管你是不是處女啊?你爸要是這思想也太封建了吧?」
藍詩詩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
權箏想道:「難道你沒跟你爸說公孫說的那些話,是為了維護你才那麼說的?」
藍詩詩沉默了半晌,「沒。」
權箏皺眉,還未等她說什麼,就聽見藍詩詩接著來了個重磅新聞,「小箏,我知道那晚上的人是誰了,可是我……」
權箏震驚,「你知道那晚上的人是誰了?」
靳皇簽字的筆微頓了下,繼而又乾淨利落了劃拉了幾筆,簽好字。
藍詩詩嗯僅是嗯了聲,卻並沒有說是誰。
權箏問道:「不會是有婦之夫吧?」
藍詩詩澀然的笑了下,「算是吧。」
權箏嘆了口氣,「別想了,把那個人渣忘的乾乾淨淨的。」
藍詩詩掉著淚,過了十幾秒鐘後,從鼻腔里溢出個聲音,「嗯。」
權箏好奇問道:「那你,現在怎麼想的?」
藍詩詩聲音啞啞的道:「我不知道。」
權箏咬了下唇,「那公孫什麼意思?」
藍詩詩想到他方才離開時,跟她說的話,她的眼淚掉的更快,「他說只要我肯嫁。」
權箏想著是了,公孫翼肯定會這麼說的。
藍詩詩乾澀的笑著說道:「可我如何嫁?以前我不能,現在我憑什麼?」
權箏皺著眉,「你不愛就是不愛,別這麼說!」
藍詩詩斂了下眸子,「我想出國了。」
權箏直白的說道:「又想著逃避是嗎?」
藍詩詩聽著她一針見血的質問,只能默默的流著眼淚,「那我能怎麼辦?我不能嫁給他,可我拒絕不了我爸,我也沒辦法留下來面對蘇……」她頓了下,「所有人。」
權箏冷笑了聲,「你特麼敢不敢給我活的像樣一點,你逃就是逃,找那麼多藉口做什麼?」
藍詩詩沒想到她會這麼跟她說話,一時有些怔住,連眼淚都忘記了流淌。
權箏又補充道:「我今天就把話給撂在這兒了,要是你敢逃,咱倆就特麼的絕交!」
藍詩詩咬唇,「小箏,你……」
權箏用淡到讓人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說道:「你爸讓你嫁,你連句不想嫁都說不出口是不是?要麼你爸逼你,你拿刀架脖子上威脅,你爸還能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