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宏亮感覺到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正隔著薄薄的襯衫摸著他的胸膛,就像只貓兒似的撓地他心口直痒痒,他急急的攥住她的手,她卻快速的將手抽走,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其實早被此前企圖勾引他的女人們玩爛了,但他還是墮入了她織的這張網。
權箏看著剛認識就膩在一起的兩人,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她沒心看,就乾脆吃著轉過了頭來,還以為她會想方設法的勾搭方文勝毀了他報復他呢!
誰曾想,她居然來了這麼一招。
但說實在的,以前她認識的權晴可不是這麼隨便的女人啊。
難不成是被上次發生的事件刺激瘋了?
她正要將叉子上的蛋糕含進嘴巴里,就看見手機上亮起了光來。
她看著上面顯示的名字,眉心微皺了下,將手裡的碟盤放下,找到僻靜處接起了電話,「爸。」
權龍冷冷的說道:「看你天天往外面跑,想來身上的傷也不嚴重,不忙的話,現在給我回家!」
權箏聽著他的口氣,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生氣,想來應該不會單純是因為她住院還天天往外跑,八成跟權晴的事脫不了干係,她知道這件事情早晚得面對,只好淡淡應道:「是。」
靳皇準備回來找權箏的時候,恰巧看到正在跟姬宏亮膩歪的權晴,眸光只微微眯了下,就快速的移開,在尋找到心愛的女人的身影時,他的嘴角淡揚著笑意,並朝著她走了過來。
權晴自是察覺到了他的注意,雖有些竊喜,但更多的卻是自嘲,當她千方百計的想要接近他時,他不在乎,她現在想要報復他時,他卻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存在,多麼嘲諷啊!她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冷勾著,若沒辦法讓你用愛我記住我,那我就乾脆讓你用恨我記住我!
權箏因為權龍的詔令,只好回去了。
靳皇儘管對她很不放心,但想著畢竟有她爸爸在,還是放她走了。
喻萍和桑柔像是母子般的坐在沙發上,權龍坐在獨立的沙發上喝著茶。
權箏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喻萍喊道:「你個賤人,快不快跪下!」
權龍喝茶的動作僵了下,權箏冷勾著唇走過來,「就算是要跪,我是不是也得先問清楚為什麼?奶奶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讓我下跪,這又不是大過年的,我若是跪了,你再不給紅包的話,我豈不是就虧了?」
喻萍氣得朝著她一番的咬牙切齒,「你個賤人還敢給我貧嘴?」她衝上來一巴掌就準備落在權箏的臉上,令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是,她的手被權箏抓住!
這樣的行為在有些人看來是正當防衛,但在有些人的眼裡卻是極其不禮貌的,又或者是十惡不赦的,喻萍甩開她的手,剛準備指著她的鼻子罵,眸光卻猛然縮了下,儘管如此,她還是罵道:「你翅膀硬了,連我都敢反抗了是吧?我權家怎麼會收留你這樣的白眼狼!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權箏卻笑了,「我忘恩負義?我忘誰的恩?負誰的義?」
喻萍尖聲說道:「你還敢頂嘴?」
權箏冷笑著說道:「這就是頂嘴了?我不過好奇問了句而已,怎麼就頂嘴了?」
喻萍瞪著她,「你!」
權箏早就想到回來會迎到這樣的局面,剛才在準備跟靳皇分開時,她都有種衝動,乾脆跟他走了算了,她這輩子都不要回這個家好了,但她捨不得權龍,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她最親愛的爸爸,她輕輕裊裊的笑看著桑柔說道:「阿姨,我曾經是有感激過你把我接進這個家裡,當時記得進門的時候,爸爸還特意給我說,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媽媽,要讓我像愛自己的媽媽一樣愛你,我聽他的話,違背著自己的良心喊你媽媽,那么小的我,以為我以真心對你,你就會以真心回贈給我,可你……」
她笑了聲,桑柔看了眼權龍,臉色變得極差,她暗自吸了口氣,說道:「難道我對你不好嗎?只要你喜歡的東西,我哪次沒說給你買過?」只是在權龍看見她買過後,她轉眼就將她全部給了權晴,權箏聽著竟動聽的笑出了聲來,她點頭,「嗯,好呀,所以不是配合著你,演了這麼多年的戲麼?」
桑柔瞪著她,怎麼?準備今天開始就要徹底撕破臉了麼?
權箏見她不說話,便說道:「你當著爸爸的
寵妻167次 跟桑柔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