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事件的真相嗎?很好,管理員先生,您其實已經開始對我們的試煉了嘛?因為您甚至沒有提起那個【真相】事關的具體案件內容呢。」胡三馬上就提出了問題關鍵。
林將點了點頭,微笑:「很敏銳啊,因為D先生默認了大家都是很優秀很厲害的人物,一定會在我說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靠推理和博聞強記得出答案,知道我要提起的那個事件到底是什麼。」
「那是自然了,想想看,和平飯店建成的三十年裡最著名但是又最隱秘的事件當然是那一件……或許普通人是不知道的,但在座的各位一定知道。」胡三眯起眼,回應道。
陳如真似乎缺乏討論的興趣,只是朝吧檯上的陳夏開口吩咐道:「喂,那邊的那個服務生,別光顧著發呆,給我上點兒威士忌。不要冰塊!」
陳夏心想,這貨已經喝了一整瓶的香檳了啊,還能不能好了?這貨果真是有酗酒惡習的設定嗎,在這個裡世界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腦細胞的活性啊。他心裡著實有點擔心,於是給陳如真上了一杯蘇打水,裡頭就象徵性放了兩滴威士忌。
陳如真接過就喝了一口,皺皺眉毛,但居然沒有破口大罵,而是嘆了口氣,若無其事的喝起了蘇打水。
「……所以說,就是那個案子嗎?【和平飯店的集體自殺事件】對吧?那時候這裡還不叫和平飯店呢。「他喃喃自語的說。眼裡有回憶的光芒。
司徒如是則臉色更為冰冷,說道:「D先生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自己既然有能力有財富滿足我們,那他自己應該足以查到真相了。」
」找到真相需要的條件很多,D先生無能為力,他希望大家都能幫忙。「林將恭恭敬敬的說。
「那個案子……不是已經有了定論嗎?」胡三一臉惡意的微笑著,說道,「來說說我知道的部分——這件案子發生在十三年前,因為不同緣故而滯留在飯店裡的的六人,被暴風雪困住,之後整整的十三天時間裡,他們就被困在當時的和平飯店裡來不及下山,那場雪也非常罕見的劇烈狂暴,以至於通訊和交通都受阻,無線電里得到的情報是這個飯店的補給其實完全足夠生存,電力也足夠,除了無法離開之外,應該不存在什麼危機和壓力。而且當時六人中還包括兩名留守的工作人員,說好了會安撫賓客,且定期聯絡山下的補給站,可是七天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聯絡消息,定時發電報了。
接下去的這段時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無人知曉,只是當時在這裡的人,包括滯留的飯店客人連同飯店工作人員,全部人都像是受了某種刺激或者驚嚇似得,做出了種種過激的行為,然後全部死亡,無一生還,死亡原因都挺離奇,比如用殘忍的方式自殺或者疑似精神失常殺人,有一對情侶,男人溺死了女友後,試圖挖開自己的心臟,以刨胸的痛苦方法自殺了。而最後一個倖存者是個中年潦倒的作家,他似乎是死於精神失常,他在半夜裡穿著一條褲子,赤裸著上身就衝出了飯店,然後在零下的暴風雪天氣里奔跑逃竄,直到凍僵在了山路上,結果抱著一段枯木樁,死得透透的。而飯店方面,在這場慘案之後,為了營業聲譽的緣故,不敢說他們都是死於離奇可怕的兇案,只能以庫存補給的冰箱停止運轉,導致食物變質之後全體食物中毒且得不到及時救治,最後全體身體虛弱,患病不治來做為事件的掩蓋,這樣多少沒那麼驚悚邪惡,不至於讓人不敢來住宿。但這事兒是騙不了內行的,首先發電機可都是獨立的,為了保證補給,所有設備可都是有嚴格定期檢修的呢。食物變質不存在的,而且,有無線電報的錄入檔案,這種鐵一樣的事實證據,之前飯店工作人員從來未曾透露過任何機械故障。而這個罪案的證物和卷宗,我在檔案室可是都見過的。如果當時宣揚出去,這個飯店大概就別想開了吧。「陳如真用一種懶洋洋的隨便的語氣陳述著,然而吐露的內容卻是令人驚心。
林將聽完皺了皺眉頭:「這位客人,您說得真是可怕極了。聽起來這真是個恐怖的故事啊……我……並不知道這件事,現在收到了驚嚇。我受聘用來這裡也不過就是半年時間。我被授權向各位傳達信息,並且當一個看守和招待人、但僅此而已,」他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提箱,銅製的把手有些磨損的痕跡,林將道:「這裡面有滿滿一箱子的關於飯店的資料,是D先生提供的。我是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