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這淮水會被人斷絕。」楚南這邊,渡過淮水後,看著那滔滔淮水,楚南總覺得不保險,呂布這邊懂水仗之人太少了,這淮水又寬,江東兵馬若是潛入淮水,待他們主力過來,直接切斷後援,那必然會陷入不利之境。
「府君,你們儒家不是可以憑空造物?造幾座結實的橋便是了。」一旁裴元紹笑道。
「憑空造物?」楚南看了裴元紹一眼:「誰與你說的?」
「你與公台先生常常一句話便變出一張地圖。」裴元紹想著楚南隨手一抹,眼前便能出現任何自己想要的東西,心中便是一陣羨慕,這儒家的本事也太方便了。
「看好了!」楚南伸手一抹:「此處當有佩劍!」
話音落下,一柄制式佩劍便出現在楚南眼前,楚南隨手一推,佩劍便落入裴元紹手中。
「府君,還說不是憑空造物?」裴元紹看著手中的制式佩劍,覺得似乎比自己的還要好一些,忍不住道。
「喜歡便拿著。」楚南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
「謝府君!」裴元紹笑呵呵的看著楚南的方向道。
「你怎拿著我的佩劍?」楚南沒走一會兒,卻見周倉東找西找找過來,看著裴元紹拿著自己的佩劍在哪兒炫耀,一把奪過來道。
「這……這是府君送我的!」裴元紹被周倉看的有些氣弱。
「放屁!」周倉一拔劍,指了指劍柄處的周字給裴元紹看:「你的?你要跟我姓周?看來東西是你偷的!」
「不是……誤會……」裴元紹被周倉踹了好幾腳,一直逃到楚南身邊,周倉才算罷手。
「憑空造物可好玩兒?」楚南看著裴元紹,笑問道,儒家是能言出法隨,但無中生有就算是法也不是人能掌握的法,至少作為大儒的陳宮做不到這一點。
裴元紹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敢再多言。
「去打探消息的人是否回來?」玩笑過後,楚南詢問道。
「應該快了。」裴元紹猶豫了片刻後,看著楚南道:「府君,您不是已經讓曹性、魏延二人跟在後方策應侯成將軍?有他二人策應,就算遇到厲害敵手,也能全身而退吧?」
「我只是觀其氣運乃大凶之兆,是以派魏延、曹性二人尾隨,至於能否化解其厄運,我便不知了。」楚南搖了搖頭,當初他們在許昌也遇到過烏雲蓋頂的情況,只要應對得當,也是能化解的,他命曹性、魏延過去策應,帶的人馬雖然不多,但關鍵時候,該能保侯成一命回來。
「何不多派些人馬?」裴元紹詫異道。
「問得好。」楚南點點頭:「我只是看出有兇險,但兇險在何處,我如何知道?再者,岳父點的先鋒將領,派大量人馬去策應,先不說岳父如何看我,那侯成會領我的情?我派人暗中策應已是極限,還多派人馬,真是張口就來!」
正說著,卻見遠處一支人馬朝這邊過來,為首的正是魏延與曹性,看著二人的神色,楚南眉頭一皺,連忙讓人將二人帶來。
「出事了?」楚南問道。
「嗯。」曹性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不過他們說的卻是城外發生的事,魏延是先察覺到不對,是以帶著曹性一路先侯成一步,找到對方大營,當時便藏在大營附近,準備對方要對侯成動手時,與侯成夾擊。
陳登在那邊足足藏了近萬人,但侯成的三千精銳也不是吃素的,但當真正開戰時,魏延和曹性才發覺不對,根本不是想像中的伏擊,來了不少儒士,直接造牆困殺,一個個口吐陣眼,四周那些將士倒不像是來圍殺的,更像是來保護儒士的。
他們所隱藏之處距離對方不願,當時若是現身,固然能殺個出其不意,但更大的可能是直接被人家連同侯成一鍋端了。
所以曹性只能用隱字秘隱藏他們身形,若侯成能衝出來,他們可以製造混亂,但侯成沒能衝出來,他二人不知土城內情況,四周又都是江東和陳家的高手,只能一直潛伏在側,待對方撤走後,才敢露頭,只是侯成和三千精銳已經戰死。
「末將無能,實在難尋機會救人。」曹性對著楚南一禮道。
「此事怨不得你們,也是侯成該有此劫。」楚南遺憾一嘆,按照曹性所說這種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