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任長平想利用一切手段徹底拿捏住陸九錚,可是他畢竟只是從政的,在任家並沒有太大的權力,而軍方這邊卻明顯袒護陸九錚。
任長平倒是打算繼續利用媒體將事情鬧大,可是對廣大民眾而言已經視覺疲勞了,又不是殺人放火的大事,不過是用部隊駕駛證開了普通機動車,一開始報道出來,還能吸引人的眼球,但是天天報道,誰都懶得理會了,比起酒駕、撞人逃逸,陸九錚這事論起來真不算什麼大事。
「難道你們不能抓人嗎?」任長平火大的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開口,當看到自己輪椅上的雙腿,神色愈加的煩躁。
任二爺和任皓生這個家主都發了話,所以任長平根本沒有辦法強行將陶沫抓來,所以只能另闢蹊徑,誰知道這些蠢貨平日裡對自己倒是恭敬的很,關鍵時刻一個都不頂用。
「任部長,陸九錚是軍方的人,我們派出所沒有資格抓人。」被訓斥的男人苦笑的解釋著,軍方那麼牛那麼護短,陸九錚年紀輕輕就是上校軍銜,又不是殺人放火了,不過是違反了交規而已,軍方怎麼可能對陸九錚怎麼樣。
更何況那天交通燈是人為變換的,軍方的人又不傻,這擺明是有人針對陸九錚,軍方沒有秋後算賬而是息事寧人,他們已經謝天謝地了,真的去抓陸九錚,估計人沒有抓到,他們身上這套警服就先要脫下來了。
「沒用的蠢貨!」任長平啪的一聲掛了電話,隨後煩躁的將手機砸到了牆上,早上他已經接到冀省黨校的電話了,雖然說的冠冕堂皇,為了讓他好好治病休息,手裡頭的工作暫時讓另一個副校長代替了,讓自己不要掛心,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一切以養好身體為主!
但是任長平知道這是冀省黨校想要將自己踢走了,他的工作都被其他人人代替了,難道他雙腿痊癒之後還能回去?更何況腿如果一直這樣殘廢了,他能去哪裡工作?殘聯嗎?
比起對陶沫和陸九錚的痛恨,任長平同樣痛恨任家,如果不是任家根本不重視自己,冀省黨校剛這麼對自己?
而此時,辦公室里,任皓生沉思著,冀省黨校這邊打了電話給任長平,任皓生這個家主立刻就收到消息了,他倒是詫異誰給冀省黨校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任長平這個堂弟再不成器,那也是任家的人,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給黨校施壓。
就這任皓生思考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任皓生眉頭微微一皺,他最不喜歡考慮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擾,不過當看到秘書抱歉的表情,而大步走進來的任二爺時,任皓生站起身來對秘書揮揮手示意他關上門下去。
「二叔,你也得到消息了。」任皓生走了過來,親自拿杯子給任二爺倒了一杯茶,任長平這個堂弟總以為他們不幫著他,卻從不想想他自身的性格,志大才疏、有勇無謀,這樣的人如果放到了重要的位置上,一旦被人挑唆利用了,到時候害的就是整個任家。
「這個小畜生!」任二爺脾氣暴躁,此時火氣更大,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嘆息一聲之後,火氣倒是散了幾分,更多的是無奈,「陸九錚這事就是長平做的,他也不想想軍方那邊是傻子嗎?這麼低級的算計不是害人那是將任家的臉拿出去給人踩。」
任皓生這個家主每天的事情極多,所以他原本以為自己下達命令之後,任長平就不敢再去找陶沫麻煩,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還做了這事,如此一想黨校那邊會停了任長平的職也是無可厚非。
「只怕是吳老出的手。」說到這裡,任二爺恨不能將這個逆子給活活打死,陸九錚年輕有為,不過三十歲出頭的年紀卻已經是上校軍銜,前途絕對一片光明。
當初任明達誣陷陸九錚和陶沫時,陸九錚倒是停職離開了考察組,但是沒過多久就復職了,這說明吳老很看重陸九錚。
結果任長平這個蠢貨卻在京城這地設計陷害陸九錚,還找幾個電視台報道,又在網上鬧的沸沸揚揚的,這擺明了是打吳老的臉,任家如今的勢頭已經敵不過封家了,再和吳老這樣的軍方大佬交惡,任二爺一想到此剛熄滅的火氣又蹭的一下燃燒起來。
護著陶沫的人一直是秦老首長和喬部長,而陸九錚是操權的親信,操權是吳老當成自家孫子輩培養的人才,所以京城高層的人都知道陸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