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一絲睡意都沒有,腦海中不停地閃爍著這些年我的感情生活,細數下來居然是空白一片,除了高中大學迷戀過一些美男子,追過一些不切實的明星,好像真正的談天談地,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理的男人從未出現在我的愛情里。
大學畢業後我用了六年的時間將我的小說從無人問津到讀者百萬,從最初的十塊二十收入到年銷量幾十萬,我擠光了我的腦細胞編織成一個個美麗的童話們,將現實的殘酷美化成幸福的避難所。
而我卻一直都是一個人,一個人看著別人的愛情,描繪別人的愛情,將他們的幸福當成自己最美好的回憶。記得前兩年還有同學問我什麼時候吃到我的喜糖,而現在他們都習慣稱為單身貴族。
甚至有人嘲諷:「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艾沫這是潔身自好,不願早早進這個墳墓。」
可是我告訴他們:「我也不想死無葬身之地,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而已。」
手機在床上拼命地震動,擾亂了我的思緒,摸著手機看著牆上的電子表,這個點了還會有誰想起我這個孤寂的女人。
我站起來,對著鏡子接著電話,柔順的月光透過窗簾灑在鏡子上,剛剛下完雨的夜晚空氣是那樣的清新,手掌輕摸著自己的臉,向下還有脖子鎖骨,光滑如緞的身子卻從來無人欣賞,是不是應該考慮考慮何川?
我默默地問著自己,卻得不到正確的回答。
「喂,你幹什麼呢!臭女人,你想餓死我嗎?」電話被接通,憋了半天的方楚一時卻反應不過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呆呆地握著電話可是卻聽不到想了一天的聲音,壓抑住的憤怒立馬騰地冒出來。
「對不起,今天太忙了,還有我沒給你送飯,你自己不會出去吃嗎?不是還有韓陽?」我抱歉地回答。
「你忙什麼?除了寫那些愛情小說,你還忙什麼?白天還下著雨,你能忙什麼!」方楚聽見的我話心裡更加的氣憤,聲音大得能夠震破耳膜。
「相親啊——!」我脫口而出,「跟你說了也沒用,早點休息吧,明天給你補上可以吧!」
「什麼——!誰讓你去相親的,你這個臭女人,誰讓你去相親的,誰批准的!」
一聽見那個女人居然沒有給自己送飯是去見另一個陌生的女人,方楚的肺都快氣炸了,他就知道阮姨過來一定沒有好事,那個女人居然還把相親這樣的事說的那麼理所當然,難道她就那麼恨嫁嗎?
「你說什麼!我相不相親關你什麼屁事,你是我的誰啊!」我很生氣這傢伙居然敢對我大吼大叫,我相親跟他有關係嗎?真是狗拿耗子。
「臭女人!」
嘟嘟嘟——!耳朵你傳來一連串的忙音,我長著嘴瞪著雙眼莫名其妙地看著電話,這傢伙居然不聲不響地掛掉電話。
「啊——!」方楚看著手,氣憤地大臂一揮推翻了桌子上擺放的物品,半瓶可樂伴隨著撞擊聲四濺著蹦出來。
到底是那個臭小子敢侵占他的領地!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上,在夢裡我記得自己將方楚騎在身下,嘴唇紅艷得跟喝了血似的,手裡甩著長長的皮鞭,銷魂地抽在他的身上,他求饒著喊叫,聲音妖媚得我渾身上下舒爽得很。
我帶著興奮的笑容迎接溫暖的陽光,昨晚窗簾沒有拉上,一大早火熱的陽光可愛地親吻著我的雙眼,沉浸在睡夢中無法自拔的我,被老太婆辣手摧花地揪起來。
「沒發燒啊!」老頭婆擔憂地探了探我額頭的溫度,疑惑地說著。
「怎麼了媽?一大早的不讓人睡覺,煩不煩啊!」我不耐煩地繼續睡倒在軟綿的床上,刺眼的陽光讓我有些不適應。
「你傻笑什麼呢?我從大老遠就感覺渾身都發毛!」老太婆很拍了下我的被子,責怪道。
「我笑了嗎?」心臟激動地亂跳,難道我做那麼噁心的夢,都能猥瑣起來。
天啦!我瘋了!
「趕緊起來,何川一大早就給你送早餐來了。」老太婆拉開我身上的被子,爆出了一個驚人的話題。
「什麼!」我吃驚地蹦起來,身上只有一件可愛的套裙睡衣。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麻煩,整天糾纏不休的,難道沒有看到我已經很不情願見到他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