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有些尖銳,但他還是以自己獨特的視角在信里為穆勒.蘭斯教授做出了他自己的解答,儘管回答的還有些片面,但也很好的給穆勒.蘭斯教授一個思路。
所以穆勒.蘭斯教授對張賢是很看好的,也因此在課上給予了張賢很高的評價。
如此張揚的被教授所喜愛那是很招人嫉恨的,尤其這個教授還是哈佛大學心理學系唯幾個的主教授,常年在全球專業的心理學權威雜誌上發表論文的真正學霸級人物!
這傢伙太囂張了!
嗯嗯,沒錯,早看他不爽了!
你拿衣服罩住他的頭,我立刻就上去給他幾拳!
別,你去拿衣服罩著,我給他幾腳!
還是你去吧!
不,你去,你提出來的嘛!
……
很多人都只是在背後議論,並不敢真的去實現他們心裡的邪惡,不過凡事總有意外。
山內真二就是這個意外了。
看名字就知道他是一個日本人了,在家應該排名老二,並且他的父親對中華文化了解的很深,不然怎麼會取個這麼二的名字吶!
他和張賢是同一屆的大一學生。
他嫉恨張賢,當他知道張賢還是一名美籍華裔、美韓雙籍的在韓國生活後,更是在嫉恨中夾雜著民族仇恨!
中國和韓國與日本可是世仇!
能考進哈佛大學自然說明了他不是個智商低下的低能兒。
所以他的嫉恨與小動作都發生在暗處,隱而不發。
首先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孤立張賢。
正好可以利用同學們嫉妒張賢的這件事。
於是,「順理成章」的,張賢被孤立了!
好在張賢本來就成熟,對於自己被同學們孤立並不覺得像是天塌下來一樣的慌張,他向來都信奉這麼一句話,「時間才是評判一個人的標準。」
而且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叫「不遭人妒是庸才。」
這不恰恰就說明他是一個人才嗎!
但被動接受而不反擊也不是張賢為人處事的態度。
同樣也不是讀者們所喜愛的性格。
所以他也很快就開始反擊了。
既然你們看不慣我如此出色,那我為何要為了讓你們看得慣我而隱藏自己?
既然我如此在教授面前表現會讓你們不高興,那我就偏偏要讓你們不高興!
於是他在學習上愈加的刻苦,使得穆勒.蘭斯教授對他也愈加的另眼相看了——多少天才就是因為不肯通過後天的努力而泯然眾人,張賢在他眼裡就是不折不扣的天才,而他的勤奮讓教授覺得他將來必成大器!
沒過幾天,哈佛大學的高材生們就發現,他們所孤立的張賢與他們之間的差距並不會因為這種小把戲而拉近,反而有愈拉愈遠的趨勢。
當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地位差距變得很遠時,除非有什麼深仇大恨,兩人之間的矛盾也就會自然而然地消逝不見,何況是這種小事。
於是他們就自動瓦解了孤立張賢的聯盟,開始正常的與張賢交際起來。
這就是——任你風吹雨打,我自如堅如磐石,巋然不動!
山內真二見不能孤立張賢,便開始了他第二步小動作。
他看見正在寢室里正坐在書桌上做教授布置下來的課後作業的張賢,故意親熱的叫道,「sam,今天下午有紅襪隊的比賽,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在哈佛,絕大多數的棒球迷都是紅襪隊的球迷。
當哈佛的學生向你提出一起去看紅襪隊的比賽時,那就說明他想要真心跟你做好朋友。
在哈佛有句話是這樣說的,「評定你們之間的友誼的有多深厚最好標準就是——你們一起看過紅襪隊多少場比賽!看過越多,則友誼越深,反之,則友誼越淺。」
有些誇張,但這就是哈佛大學的社交事實!
對於山內真二這個人,張賢只是覺得他心計太重,但張賢並不討厭他,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他干預不了,不是嗎?
只要山內真二別在他面前耍心計,他不介意有這麼個同學,有這麼個人脈,所以他爽快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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