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江南區的一家烤肉店裡,林宣拿起桌上的酒一口乾掉,嘆了口氣對坐在對面的劉在石說道:「在石哥,沒事的,我現在也不在意這個,真的,你看我現在不是過得很好。」
「唉......」劉在石也嘆了口氣欲言又止道:「可是......終歸是委屈你了,宣啊!」
「真的沒什麼,在石哥,我現在真的過得很好,這幾年也沒接過通告,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我現在也不是非要在演藝圈混不可,賺錢的辦法總是很多的。」林宣滿不在乎的說道。
劉在石看著坐在對面的林宣,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憋得難受。伸手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準備拿起來一飲而盡,一隻手出現在他面前握住了酒杯。
林宣笑道:「在石哥,為我破了這個酒戒可不行,要是讓嫂子知道了非罵死我不可!」
劉在石一時無言,放下手中的酒杯,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宣啊,要不我再去試試。」
林宣擺擺手,一口乾了杯中的殘酒,起身說道:「今天就到這裡了,我就不留下來陪你了,改天我請在石哥一頓啊!」說完鞠了個躬轉身走向了包間門。
看著徑自離去的林宣,劉在石無言,慢慢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乾掉......
離開烤肉店之後,林宣本想打輛車走的,但是看了一眼今晚的天氣似乎不錯,立刻改變主意準備散步回去,也正好醒醒酒。決定之後,林宣緊了緊外套,冬天的首爾風如刀割,刺骨冰涼。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他的感覺有點奇怪,除了冷之外還有著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越是離家越近越是如此。對於不迷信的人來說倒也沒什麼,但是對於林宣來說,他自己身上就發生過再神奇不過的事情,所以此時這種感覺一時間被放大了無數倍,走路的速度不自覺的快了起來。
「咚咚...咚咚...」林宣拐進離家附近的公園路時,心臟忽然開始猛烈的跳動起來,看了看周圍頗有些冷清的環境,林宣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公園附近很是冷清,連個鬼影都沒有,林宣微微鬆了口氣,按捺下心神不寧的感覺,連人都沒有的地方總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然而就在此時,前面公園路口拐角忽然亮起了車燈,一輛車以飛快的速度沖了過來。林宣被明亮的車燈晃了眼,一時間腦中忽然浮現起了自己剛來這個世界的畫面,那是一片麥田,秋風搖曳著沉沉的麥穗,田埂間小孩子在嬉鬧,夕陽如血,灑在茫茫無際的田野之上......原本不安跳動的心臟此時忽然靜了下來,靜的能聽到輪胎和路面摩擦的聲音,還有車裡依稀傳來的一聲尖叫......
救護車,手術室,以及等待......
整整兩個小時四十八分鐘,手術終於結束,林宣被推出了手術室轉而進了重症監護室,由此可見,林宣目前的狀況應該不甚理想。
此時,在手術主刀醫師的辦公室里,站著四個男人,要是此時有**的員工在這裡,這幾個人一定都認識,社長金英敏,sj的經紀人吳大俊室長以及sj的兩名成員銀赫,金希澈。
「幸運的是,目前來說沒有生命危險。他受的傷不算重,僅僅只有大腿骨裂而已,基本上休養個一個月就可以恢復的差不多了。但不幸的是,他的腦部受到了重創,以我行醫二十多年的經驗,他要麼醒不來,如果醒來的話可能記憶上也會受到極大的損傷。」醫生喝了口水,簡單的把林宣目前的情況說給眼前這四個人聽。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錢你不用擔心,你只要把人治好就行了。」金英敏皺著眉頭說道。
醫生嘆了口氣,搖搖頭道:「金社長,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關於腦部的治療全世界都沒有太好的辦法。
「社長,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聽醫生說完之後,銀赫和金希澈直接癱軟在了地上。按照目前的情況,兩個人的牢獄之災恐怕逃不了了,而且之後的演藝生涯也完了。
吳大俊極為憤怒的罵了兩人一句:「現在知道錯了!我他媽以前勸你們的時候幹嘛去了!」
「行了!」金英敏揮手打斷吳大俊,臉色鐵青。
「社長......」吳大俊剛想解釋幾句,醫生開口了:「金社長,幫**遮掩一些情況我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