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理由,白瑜澤再怎麼說還是s.m的練習生,而且又是公司大力培養的重點對象,是不可能就這麼走演員的路線的。所以哪怕李秀滿也說了演員地位要比idol高,白瑜澤還是清楚自己最主要的還是做idol。
不同的人,生來的天賦就不一樣,雖然不會說一個人天生就適合幹什麼,但是白瑜澤在idol上的天賦還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李秀滿才會說不管是從個人的角度還是公司的角度,白瑜澤都必須要走idol這條路。
李秀滿看著白瑜澤正在發愣,輕笑著開口:「其實告訴你這些事情,就是想讓你能夠把心思放回到練習上,不過目前看來我說這些話是多此一舉了,看上去你並沒有被眼前的事情沖昏了頭腦。」
白瑜澤失笑:「謝謝您告訴我這些,之前還真的沒有想好到底要走哪條路,現在算是明白了,首先是要成為一名idol,然後再考慮其他的。」
李秀滿眯著眼睛看著他:「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沒什麼要說的了,你先回去練習吧。」
白瑜澤站起來躬身行禮,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李秀滿一直目送著白瑜澤離開房門,知道門被輕輕的關上,他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整個身子想軟了一半的陷在椅子裡。
很多話他都沒有說,昨晚電視劇播出後,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的內容就是關於白瑜澤。
來電話的那人是他完全沒有辦法抵抗的,不管是從身份地位還是社會能力上來講,他都遠遠不如。
想著電話里聽到那些話,李秀滿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地摘下了眼睛,伸手小心地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眶,然後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
......
金慶民自從白承燦回美國之後就很少和白瑜澤再見面,表面上他是在忙著管理公司的事務,實際上是變相的和白瑜澤保持一定的距離。
昨晚,他在無意間看見電視上的白瑜澤之後,心裡咯噔一聲,暗嘆道事情的不好。
白承燦之所以想讓白瑜澤去美國就是想讓白瑜澤待在他身邊,好看著他,不讓他超脫自己的視線。更為重要的是,不能夠讓白瑜澤出現在公眾面前,萬一被有心人發現白瑜澤的身份,對他日後的計劃有所不利。
金慶民再看見白瑜澤的電視劇之後,只是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打電話告訴白承燦了。
這種事情想瞞是瞞不住的,金慶民雖然對白瑜澤有一點的不忍心,但是他畢竟還是白承燦的心腹,終究是為了白承燦做事情的,退一步講,如果金慶民不告訴白承燦這件事,白承燦還是會知道這件事,到時候因為自己的不匯報而讓白承燦不信任自己,去派別的人來對付白瑜澤,後果說不定會更加不堪設想。
越是親近的人越容易了解對方的心地,表面上看上去像個嚴肅的大學老師的白承燦絕不是他看上去那樣的斯文,任何一個表面文靜的人,內心都有不為人知的風起雲湧,白承燦再怎麼說也是大家族裡出來的,作為家族表面上的掌管者也有不少年了,背地裡的心狠手辣是肯定有的,金慶民很了解白承燦的心性,如果白承燦是從別人那裡知道這個消息,那麼自己就絕不會再得到他的信任,針對白瑜澤的計劃也肯定會換人來執行。
所以金慶民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立刻把事情告訴白承燦了。
接到金慶民的電話,白承燦沒有多講什麼,只是說了聲知道了,然後就是讓他等通知,隨時準備執行計劃。
美國,la。
一座不知名的大樓里,白承燦一個人坐在一間不大的辦公室里,房間的裝飾說不上豪華,但很精緻,牆面是隔音質的材料板,上面還貼上了灰白色的牆紙,正對門的牆壁上還掛著一幅裱好的畫,房間裡擺放著一張辦公桌,零零散散的堆放著一些文件,白承燦坐在辦公桌前眯著眼睛看著手中的文件,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是緊攢文件的手還是看的出他心裡並不像他臉上表現出來的那樣波瀾不驚。
白承燦直直的看著手中的文件,許久都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顯然他的注意力並不在文件上,好半晌後,他幽幽的嘆了口氣,放下手中已經被捏變了形的文件,輕輕的搖了搖頭,低聲嘆道:「果然還是要把你帶到我身邊,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