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澤現在算是明白當初為什麼崔秀英和金孝淵會擺前輩架子了。
算是一種傳統,有一點自得的意思,但是更多的還是給新來的後輩灌輸一種態度,因為不管是現在做練習生還是將來出道做idol,都有許多的前輩,這種態度當然要從一開始就要培養,也算是公司形象管理中的一種了。
林允兒撅著嘴巴,嘟囔著開口:「前輩nim....」
白瑜澤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我的遭遇你也是知道的,雖然我那時有特殊情況,但是既然你做了練習生,就要遵守公司的規定,這些禮儀一定要做好,我就是和你開個小玩笑,不過見到其他人的時候,你最好都用敬語,知道了嘛!」
林允兒點了點頭,彎腰行了一禮:「知道了,前輩nim....」
白瑜澤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你通過選拔了,請你去吃飯吧!」
林允兒疑惑的看著他:「你不是還有課要上麼?」
白瑜澤揮了揮手:「集體課我是可上可不上的,老師都不會管我的,走啦走啦,請你去吃飯!」
吃飯嘛,沒有什麼好多說的,桌上還有個金仁成,總不能真把這位勤勞的大叔一個人丟車裡吧,白瑜澤還是很喜歡這個每天接送自己的大叔的,林允兒也不例外,她和金仁成待一起的時間比白瑜澤還要長。
一頓飯吃完,天也已經黑了,夜晚有些起風,溫度也驟降了下來,送完林允兒回家之後,白瑜澤一個人坐在車後座,兩隻手捂著自己的臉,遮擋住自己的愁容。
一年的練習生活下來,有收穫的同時也伴隨著許多的煩惱,自己的唱歌舞蹈都在不停的進步,可是唯獨寄予厚望的創作卻一直沒什麼進展,雖然也寫了不少歌出來,但大多千篇一律,沒有什麼亮眼的地方,很多都是把不同的音符打散重新組合起來的,雖然也能說是一首歌,但是缺少一種靈性,也可以說是缺少一種靈魂。
雖然俞永鎮總說急不來,但是白瑜澤自己的心態還是有些不太穩定了,一直都是公司里的特權存在,接受的都是特別的培訓,可是他表現出來的卻和其他的練習生沒有什麼區別,沒有一個領先別人的地方,甚至不少練習生都在背後傳他是靠著自己的背景才有這樣的待遇。
很多東西大家其實學的都是一樣的,白瑜澤一年來的進步也是有目共睹的,可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公司里他接受的是單獨教育,可是每次考核的時候,唱歌跳舞也沒有說領先大家多少,雖然也很優秀,但是並沒有特別的突出。
白瑜澤就希望自己能夠寫出一首好歌出來,證明自己的能力,讓那些在背後說閒話的人好好的看清自己的實力。
可是心越急,越寫不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俞永鎮一直都安慰他說創作是有瓶頸期的,不可能想寫出好歌就能寫出來,白瑜澤知道沒有所謂的瓶頸期,只是自己太急於求成了,心煩氣躁,更加不可能寫出好歌來。
最近幾天,白瑜澤都在為這件事情煩躁,雖然他也清楚是自己的心態問題,可是就是沒有辦法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躺在床上,仰看著天花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樓下的客廳,白承燦和金仁成坐在沙發上,電視開著,兩人都沒有看的意思。
茶几上擺放的是個精緻的茶壺,琉璃般的外殼上雕刻著兩隻爭奪寶珠的巨龍。
金仁成端起茶壺,往白承燦的杯子裡倒了一杯茶,隨著茶水從壺口裡流出來,一股馨人心脾的幽香散發了出來,碧綠的茶水在白瓷質的杯里打著旋兒,白承燦端起來,小啜了一口,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好久不喝茶了,喝慣了咖啡,現在喝這個還真有點怪怪的。」
金仁成笑著開口:「老闆,你在美國待久了。」
白承燦點了點頭:「是啊,這不,年底又要回美國了,往後啊,估計是沒什麼機會再待在韓國了!」
金仁成此刻卻沉默不語,好半晌才開口:「那大少爺這邊怎麼辦?」
白承燦放下杯子,看著他,說道:「你留在韓國,待在他身邊,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金仁成沒有猶豫:「是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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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