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嘿嘿傻笑兩聲沒有說話,直到朴仁靜推搡著催促了,才想起來,屁顛屁顛跑過去,「啪嗒啪嗒」幾聲,把大開的窗戶關得一乾二淨。
「啊——嚏!」
剛合上,就打出一個大大的噴嚏。一覺醒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頭沒那麼痛了,但鼻子反而是堵住了。這麼一想也沒有吃虧,反而覺得賺了,心情大好,吸了吸鼻子就搓著手一臉期盼地看著朴仁靜。
「你呀——」朴仁靜好笑地搖了搖頭,說這話的語氣倒和蘇郜非數落鄭秀晶時的一模一樣。「平時自己的肚子都不知道招待好,窗戶開這麼大,難道真準備喝西北風嘛?就你這樣,遲早感冒!」
蘇郜非訕笑著,早就感冒的他可沒有底氣反駁。
朴仁靜在玄關處換過拖鞋,趿拉進來,將手上的衣物擱置在小沙發上。房間不大,一個人住倒能算是馬馬虎虎。
那位姐姐給的錢,蘇郜非還拉不下臉皮去花,所以公寓住得比較寒酸。臥室也當客廳用,還有就是湊活著使的衛生間和堪堪站下兩人的簡陋廚房。好在廚房對宅男的象徵意義遠大於實用,倒沒怎麼覺得不方便。
蘇郜非剛才急著關窗,幾個大袋子隨手就扔在桌上,桌子剛收拾過還算整潔,否則是斷然塞不下東西的。
朴仁靜先洗了把手,然後過去挑挑揀揀,挽起袖子就拿著選定的食材進了廚房。
蘇郜非坐在床沿,一邊擤著鼻涕一邊翹著腳丫子樂呵呵地看著。穿越過來的這兩天一頓正兒八經的飯都沒吃過,記憶中似乎對朴仁靜的廚藝沒有幾分映像,不過這並不影響宅男對即將而來的大餐的期待感。
「快點快點!」抱著肚子,大聲嚷嚷道。
朴仁靜正好拿著第二批食材經過,聞言就沒好氣地剜了他一眼:「你這兩天很反常啊,都不像你的性格了。」隨口一說,人已經進了廚房。
「像才有鬼了!」蘇郜非嘟囔一句,起身翻出了半年前買的圍裙,包裝袋都還在,拆出來嶄新嶄新的,滿意地點了點頭。
也擠進廚房,朴仁靜正在水槽邊沖洗西蘭花,看著她婷婷的背影,倏地就浮起一抹壞笑,想著捉弄捉弄她。
一隻手拎著圍裙,兩手小心翼翼地從朴仁靜腰後穿過,卻還並不老實,有意裝著顫抖的樣子撕磨她腰間的兩塊痒痒肉。「那你是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聲音輕柔,呵出的氣體帶著溫度,在她的耳垂滴溜溜地打了個轉。
就那麼一剎,蘇郜非清晰地感覺到懷裡可人兒的嬌軀猛地一顫。
痒痒肉算不上朴仁靜的命門,相比起痒痒地想要發笑,另一種酥酥地發麻才是占領朴仁靜感官世界的頭號軍閥。突如其來、毫無準備、不可遏制的,那種感覺就像不加糖的甜,不傷人的刀,像冰塊泡在溫水裡軟軟地融化。
不知不覺像被浸沒,不疼不癢像在蒸發。或許能稱為蝕骨但並不妥當,因為附帶的還有羞澀、緊張、抗拒、恐懼等等情緒不一而足。總之,朴仁靜感覺整個身子像觸電一樣,腦袋發懵,一灘糊漿……
蘇郜非哪知道朴仁靜這麼敏感,看著她兩腿發軟都快有癱倒在地的趨勢,因為空不出手,只能趕忙把腰往前一挺把她抵住。朴仁靜的上身僵硬到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西蘭花摔在水槽中央,濺出水花。
空間狹窄,蘇郜非是伏下身子貼著朴仁靜耳根講話的,耳鬢撕磨自然沒能避免。小小的廚房,肢體間一點點小小的摩擦就像點燃火星,如果不是廚房裡的菜油充當的可燃物那麼燃燒的一定就是這旖旎的氣氛。如果助燃劑不是氧氣那就一定是兩人逐漸變得怪異的身體。
大冬天卻更像六月,體溫躥升得可怕。
「你……你先出去。」朴仁靜的聲音有些乾澀,面色緋紅,自己都在懷疑臉頰是不是燙到開始冒煙。
蘇郜非咽了口唾沫,一開口喉嚨都像是在冒火:「我……咕嚕……我,我幫你把圍裙系好。」
「嗯。」輕輕應了一聲,像是嚶嚀。
不再言語,安靜到只剩下比平時急促得多的呼吸聲。
蘇郜非兩手從朴仁靜的腋下穿過,手肘彎過來手腕又繞到她的脖子後,姿勢很彆扭,晃了晃身子想換個合適點的站姿。這回系圍裙的手還是在顫抖,卻不再是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