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忙到下午五點多,邵樂把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給了馬遠,自己一個人開車去店裡接上林可可,又往酒店去了。
酒店兩個前台,一看到邵樂牽著林可可從外面走進來,本能地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邵樂看了她們一眼,便收回目光走進了電梯。
前台兩個女人很快就小聲議論了起來。
「你說他和小李總是什麼關係?」
「反正肯定很要好,要不然也不會一個電話,就能把小李總叫過來。」
「那他家應該也很有錢吧。」
「你沒看到他手上的手錶牌子嗎?百達翡麗啊。」
「嘖,還好我們沒有得罪他。」
「……」
電梯門打開,邵樂和林可可走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裡面半天沒反應,邵樂只能又用力敲了敲。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從裡面打開,張茱萸睡眼惺忪地站在門裡面,挽上睡衣的肩帶,打了個哈欠問道:「你怎麼來這麼早?」
「不是說好這個時間過來嗎?我姐呢?」
「還在睡。」
「去把她叫醒。」
「要去自己去,她起床氣犯了待會兒又發瘋。」
邵樂戴上門,邁步往臥室走去,只見姐姐呈大字型趴在床上,一隻腳曲著,半邊身子在被子裡面,半邊身子在被子外頭,睡相一如既往地不雅。
邵樂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跪在床上,伸手一巴掌拍在姐姐的屁股上:「別睡了,晚上做賊啊,快起來。」
話音剛落,姐姐曲著的那條腿突然伸直往後面一踹,恰好踹在邵樂的臉上。
「滾。」
邵樂伸手強行抓住姐姐的腳踝,另一隻手直接在姐姐的腳掌心裡撓起了痒痒。
姐姐全身都是痒痒肉,面對這一招『撓腳底板』,那更是屢戰屢敗,不一會兒,房間裡就迴蕩起了姐姐那一長串如『銀鈴』般的笑聲。
林可可站在門口掩著嘴笑,在衛生間洗漱的張茱萸聽到邵婉音的笑聲,心想下次自己也可以使這一招,但她想了想,每次和邵婉音『打架』的時候,自己都是被壓在下面的那一個,她還是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起床!」
「你先鬆開我的腳。」
「快點,外面天都已經黑了。」
姐姐踹開邵樂,從床上站了起來,趁著邵樂不注意,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你下次再敢撓我痒痒,我就把你小時候幹過的糗事全部說給你的朋友聽。」
邵樂不以為意:「我小時候幹過什麼糗事?」
「幼兒園大班的時候,你把塑料圖釘放在女同學椅子上,這事你還記得嗎?」
「小孩子之間的惡作劇,這很正常。」
「問題是你說釘子有毒,掀起小姑娘的裙子,就要幫人吸毒,還……」
姐姐後半句還沒說出口,就把邵樂捂住了嘴巴,邵樂尷尬地對林可可說道:「我姐都是瞎編的,你一個字都別信。」
「嗚…嗚嗚……」姐姐說不出來,張開嘴直接咬了邵樂一口,邵樂趕緊縮回手,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休戰!你閉嘴,我也閉嘴。」
「哼。」
姐姐傲嬌地哼了一聲,踩上拖鞋就進了衛生間,等姐姐和張茱萸都打扮好,換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全黑了。
從酒店出來。
邵樂開車,帶著她們去了上次和林可可一起去過的麵館,一人要了一份湯麵。
吃飽喝足,姐姐提議找個安靜的地方走一走,消化消化。
邵樂就近去了個公園,四個人沿著鋪著鵝卵石的步行道,漫步在公園裡,聊著瑣碎。
「可可,你媽現在應該沒事了吧?」
「沒事了,早就已經可以下地了,就是現在還不能幹重活兒。」
「你媽年紀也挺大的了,不能幹重活就別幹了,你沒跟你媽說邵樂現在也創業了嗎,以後就算不靠家裡,養活一家人也是沒問題的。」
「我說了。」
「那你媽怎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