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大人,村落中類似這樣的水井總共有三處,這些水井平日裡並不是經常使用,我們的村民大部分都飲用從北面支流取來的河水,活水比較乾淨一些,這三處水井主要是應付冬季小河冰封時期的飲水問題。
而且,我們挖掘了一條地面引水渠,用來灌溉村落周圍的沃土,根據現在的麥田長勢,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應該會有一個『豐收節』。
我們村落東西一里地距離內,都有成片的灌木叢和小樹林,我命人在那裡修造了倆座伐木場,平日裡砍伐一些柴火用來供暖,需要建造房屋時,可以差遣大量村民直接取用伐木場中的工具,在最短時間內採伐大量的木料。」
叫做約瑟夫.朱加什維利的村長指著遠處鬱鬱蔥蔥的樹林說道。
舒子峰獲得的領地村民外貌膚色與他本人很接近,起名的規律也與所在平行世界的莫斯科公國平民一樣。
或許有人認為斯拉夫人乃至歐洲人的名字繁瑣奇長,中間參雜大量的家族姓氏、複姓,榮譽『名詞』等等,那種名字實際上在歐洲只有大人物和真正的貴族才能擁有和使用,在歐洲,名字長本身就是一種榮耀,因為這意味著這個人曾經或現今擁有高人一等的身份,或者是他的祖先是一名傳統古老的貴族,再不濟,也會有個騎士祖宗的。
反倒是歐洲社會底層不被當作人看待的平民農奴,名字異常簡單,往往只有一個繼承來自父親的姓氏和一個前綴名字。
有些無父無母的孤兒,甚至連姓氏都沒有,只有一個類似『編號』的名字,用來區別身份。
不過,在歐洲底層的人只要獲得真正意義的『自由民』或是公民身份,都會給自己起一個像模像樣的姓氏,有的立過功勳的人甚至還會被賜姓或者是被賦予一些榮譽姓氏。
就好比德國大多數容克貴族名字中,都帶有『馮』字。
在工業革命完成之前的歐洲,公民和自由民可不是後世人臆想中的普通自由人身份,每一個公民和自由民放在後世的社會中,都相當於一個『有產階級』,至少也要是一個小商人小地主,才能獲得自由民和公民的身份,當然,如果沒有什麼資本,也可以通過成為傭兵或是其他刀頭舔血的買賣積蓄資本和名譽,獲得自由民和公民的身份。
歐洲貴族領地林立,不少貴族老爺脾氣暴躁,經常因為一些口角乃至單純的為了裝逼,就能火併一場,反正打輸了也可以用贖金買自己的小命,死的都是低賤的農奴……
因此,只要不是真正的國戰和吞併戰爭,貴族之間的武裝衝突就跟打架遊戲一般頻繁,只不過貴族之間的打架遊戲付出的是大量不用花錢的徵召農兵性命。
底層的農奴對於貴族來說,就好像菜地里的韭菜,沒事就揮起鐮刀收割一批為自己的愛好和利益充作炮灰,徵召農兵是沒有任何軍餉和報酬的,有些吝嗇的領主甚至要求徵召農兵自己攜帶軍糧,否則就只能坐等餓死……
至於反抗?
嗯,那麼做就不光是自己死的問題了……
反正那個時代平民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或者說不被允許有娛樂活動,勞動完以後除了啪啪啪還是啪啪啪……
自然而然的,一對夫妻一年一個娃真的不算誇張,只不過當時的醫療條件太差,嬰兒夭折率太高罷了,不過,即便嬰兒能避免夭折,大多數也不會長大成人,飢餓和疾病會成為平民子女的第二道鬼門關!
這就是歐洲大陸擁有大量適合種植的平原沃土,人口卻總是無法大量增加的原因,頻繁的戰亂和落後的農業生產技術之下,人口是不可能爆發式增長的。
舒子峰麾下的領民雖然吃的比尋常意義的農奴好得多,但他們的心性與該平行世界的農奴並沒有什麼區別,自然而然的,名字也變得極其簡約,一般就是一個名稱加一個姓氏。
甚至很多村民姓氏還是重複相同的……
在約瑟夫.朱加什維利村長的介紹下,舒子峰基本了解了村落里除去木屋民宅外的建築用途,不得不說,征服系統給出的這座領地村落外表看上去雖然很簡陋,但卻五臟俱全。
用來儲備食物和毛皮等物資的倉庫分門別類散布在村落四周,一座風力驅動的大磨坊,矗立在田野間緩緩搖曳著,磨坊旁邊則建有一座麵包房。
006 我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