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流年不利啊」張讒高想起愚蠢的謝金貴,就來。恨不得食其肉集其皮。
自從,王學平順利登上代縣長的寶座,張運高就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經常在半夜被惡夢驚醒,然後整宿整宿無法入眠。
與嚴明高略顯寬厚的性格不同。王學平屬于堅毅果斷之人,以張運寄幾十年的官場經驗來判斷,類似王學平這種人,輕易不會出手可是一旦出手,就會直奔要害,一招斃命。
當年,不可一世的李大江就栽在了王學平這個小不點手上,陰溝里翻了船。市中院一審判決結果已經出來了,死刑!
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張運高主管縣政府辦多年,手上難免沾了魚腥味。這年頭,不貪不占的官員,幾乎沒有,只要下決心去查,一查一個準。
張運高很清楚,王學平並不待見他。這狼要吃小羊,光明正大的理由就和小姑娘的辮子一樣,一抓一大把。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劉子和自然明白張運高的苦處,他心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當初。劉子和還是鎮黨委書記的時候。就曾經和張運高打過無數次交道。也由此產生了一種負面的印象。整個一隻變色龍,誰掌權就是誰的奴才。
可是,城頭經常變換大王旗。如今的縣政府已是王學平當家作主了。張運高的好運也就到頭了。
劉子和心裡很明白,張運高之所以要當著他的面唉聲嘆氣,其實是想借他的嘴給王學平遞話,讓王縣長把他收編過去。
暗暗覺得好笑,劉子和心想,一朝天子一朝臣,縣長換了,縣府辦的主任豈有不換之理?
孟秋蘭之所以沒有及時的換掉劉子和,其實是因為,她是外鄉人不熟悉本地的情況,暫時將他留任而已。
隨著孟秋蘭在縣裡待的時間的延長,劉子和的危機感也就越強,原因其實很簡單,他不是孟秋蘭親手培養的幹部,信任的程度終究要差上不少。
濃郁的咖啡香,溫馨的氛圍。再次喚醒了孟秋蘭對於家的記憶。
王學平捏著咖啡杯晃了晃,室內頓時溢出濃郁的咖啡香,孟秋蘭下意識地噢了噢,嘆道:「你真是個全才」。
王學平笑道:「我其實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是興趣廣泛,但專而不精。」
孟秋蘭瞪大一雙美眸,盯著王學平,王學平故意開玩笑說:「我臉上長花了?」
俏臉一紅,孟秋蘭艱難地從王學平那張清秀的臉龐之上,挪開了視線,輕聲一嘆:「我聽說你愛人是全縣有名的大美人兒
王學平心中一動,笑道:「她啊,只能說是看愕過去吧。」
孟秋蘭心頭一酸,又一次想起了那個該死的男人,那個害了她一輩子的男人。
「我,我腦袋有點暈,必須要休息一下孟秋蘭咬住艷紅的嘴唇,終於狠下心要告辭。
王學平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心急,就說:「今天我是趕了鴨子上架子,勉強撐著面子,下一次。你上我那裡去,相信我的水平,會大有長進。」
孟秋蘭沒有聽出王學平話里的深意。信口道:「有機會一定去你那裡。看你的手藝有沒有進步。」
得了這麼一句話,王學平心滿意足,他微笑著把孟秋蘭給送出了房間。
帶上房門之後,王學平再次把自己泡進了浴缸之中,從孟秋蘭今天的表現來看,她已經逐漸墜入他的瓮中。
現在,王學平需要的走過人的耐心。和林洛施不同,撇開孟昭雄的地位不談,她自己就是手握實權的一方諸侯。
對於征服孟秋蘭,王學平既走出於政治上的需要,更重要也和他好色的本質息息相關。
男人都是賤骨頭,越是難以搞到手的女人,就越有興趣,在這一點上。王學平也不例外。
這時,門鈴響了,王學平匆匆擦拭乾淨了身體,換上了一套休閒裝。
開門一看,張文天那張帶著壞笑的臉龐,近在咫尺。
「張兄,你來得夠早啊!」王學平笑冷吟地把張文天請進了房間。
張文天大咧咧地靠到了沙發上,笑道:「你們那位縣委書記,長的可真是標緻啊。
王學平故意裝傻,扔了支煙給張文天,笑著問道:「今晚去那裡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