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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具體的運送路線,你知道麼?」對於王學平的裝神弄鬼,柳銀河反而深信不疑。他心想,難怪這小子消息這麼靈通,敢情是有關部門暗中幫忙啊,無形之中對王學平增添了不少信任感。
王學平注意到,柳銀河對他的稱呼改成了老弟,心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可,必須自己擁有不可辯駁的實力。
「按照他們的原定計劃,應該是從南邊進城,可是,咱們必須要做好兩手準備。」王學平不想把話說死,萬一那兩個混蛋臨時改變了路線,那就糟透了,他不能冒這個險。
「嗯,咱們完全可以在半道把這個混蛋攔截下來。」柳銀河腦子轉得很快,畢竟是吃這抓人這碗飯的,駕輕就熟。
「柳局,這個混蛋手裡有槍,咱們不可不防!」抓人的事情,王學平不怎麼熟悉,索性不去插嘴,可是,這種關鍵性的情況必須要提醒柳銀河。
「有槍也不怕,老子手裡有特警隊!」柳銀河狠狠地吸了口煙,惡狠狠地說。
按照縣局的慣例,為了破案方便,柳銀河這個分管刑偵的副局長,手裡不僅掌握著刑警隊,同時也控制著人員精幹、武器精良的特警隊。
王學平正是衝著這兩支可觀的暴力隊伍,才狠狠地賭了一大票,甘冒奇險也要把柳銀河拉過來。
「柳局,抓人的事,您在行,我就不瞎摻合了。」王學平很有自知之明,部署抓捕歹徒的事情,柳銀河比他老道多了,與其多嘴多舌地添亂,不如放手讓老柳去布置。
「那好,事不宜遲,我這就通知特警隊出動。」柳銀河仔細地掂量了一下,刑警大隊雖然歸他分管,但是隊長卻是黃德良的人,暗中調人出來,很容易打草驚蛇。
在特警隊裡,因為幹警們經常直接面對死亡的威脅,幾乎沒有油水可撈,反而沒有黃德良的人。更重要的是,特警隊的隊長是柳銀河一手提拔起來的徒弟,剛一參警就跟著他幹了,十分可靠。
柳銀河站起身,掏出隨身小包里的大哥大正欲打電話,卻被王學平一把攔住了。
王學平小聲提醒說:「非常時期,咱們私下裡調動的人手,萬一驚動了黃德良,事情就不好辦了。」
老臉一紅,柳銀河深深地看了眼王學平,他心想,自己幹了這麼多年的刑偵,政治鬥爭的經驗反不及一個剛出道的小年輕豐富,真是慚愧啊!
黃德良是縣局的一把手,按照道理來說,下邊的重大行動,都必須先向老黃匯報一下。
當然了,按照局裡的規定,柳銀河這個分管刑偵的常務副局長也有緊急調動部下的權力。只是,這種做法肯定會讓黃德良這個一把手心裡不舒服。
如果讓黃德良從中橫插一槓子,不許他調動人手,這事可就麻煩了!
柳銀河左思右想,始終沒有想到很好的辦法,不經意間,卻見王學平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老弟,你有好辦法?」柳銀河試探著問他。
「柳局,您手裡有沒有以前遺留下來的老案子,案情不大也不小的那種,能和黃德良的親戚或是朋友掛上勾,那就最好了。」王學平笑著開導柳銀河。
柳銀河想了想,說:「當年,確實有一件故意傷害案,受傷的人就是黃德良的一個遠房的表弟。那案子說來也很奇怪,作案人逃出縣城後,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也看不見蹤影。這事讓一向好強的老黃,大丟面子!」
「呵呵,柳局,這就對了!」王學平微微一笑,衝著柳銀河眨了眨眼睛。
柳銀河恍然大悟,心想,這小子年紀不大,鬼點子卻比他這個老刑警都多,真是不能小看啊!
接下來,柳銀河仔細地考慮了一番之後,就給局長黃德良去了電話,按照王學平的指點,編了一套鬼話。
黃德良以為柳銀河是擔心被邊緣化,有意向他示好,再加上當年的那事確實很傷他的面子,就滿口答應了柳銀河調動人手的請求。
見黃德良真的被騙了,柳銀河深深地看了王學平一眼,又坐了下來,扔了支煙給王學平,問道:「老弟,你是知道的,縣城各個檢查站的安檢工作由特警隊負責,咱們只需要安排重兵蹲守就行了。我擔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