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幼漁逃回了南城,應該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再後來,幼漁求助小柒給她安排住所。
幼漁就少提醒了一句,別跟霍聿森說。
小柒就去拜託了霍聿森幫忙。
霍聿森並不知道小魚兒就是司徒寒的小侄女,按說是不會暴露小魚兒的行蹤。
但巧就巧在,他直接把小魚兒安排在了司徒寒名下的酒店。
司徒寒一聽霍聿森說,要把小柒的好姐妹安排在他酒店裡,要最好的房間,他還有點不敢相信,問霍聿森,是哪個好姐妹。
霍聿森說,叫小魚兒。
當時司徒寒就在南城,連夜去往酒店,當天晚上,他守株待兔似的,等著主動送上門來的幼漁。
而幼漁也幾乎沒過問過司徒寒有什麼產業,更沒想到,是小柒讓霍聿森安排了酒店,就那麼冒冒失失地住了進去,整個就是一自投羅網。
幼漁自投羅網後,兩人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司徒寒沒講。
但是後果他講了,反正那晚之後,小魚兒一直沒有理過他。
作為男人的霍聿森,想像得出來。
作為女人的林小柒,也隱隱猜到了什麼,
司徒寒應該是和小魚兒發生了關係。
後來,幼漁願意跟著司徒寒回到了這裡,但條件是,不要干涉她的私生活。
司徒寒答應了。
只要她願意留在身邊,讓他怎樣都可以。
但那之後,幼漁每晚都和朋友玩到很晚才回來,有時候喝醉,叫代駕送回來,有時候自己開回來。
司徒寒不敢使勁兒管她,怕她又來一出離家出走。
可是不管她,她那些朋友,有男有女,讓司徒寒很不放心。
光是他知道的,就有兩個男人對幼漁別有用心,還送她回來過。
司徒寒還打聽過,其中有一個男人,之前在江城的時候就追求過幼漁,只不過,那時候幼漁的身份只是小魚兒,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畫手。
林小柒聽到這,忽然想起了一個追求過小魚兒的男人,一拍大腿說道:「我知道了,是那個七位數!」
司徒寒一愣:「七位數?」
「對,之前有個富家子弟追求小魚兒,想用七位數的價錢買小魚兒一幅自畫像。」
司徒寒眼睛一亮,「然後呢?」
「小魚兒嫌他長得醜,拒絕了。」
霍聿森忍不住撫了撫額頭,打趣司徒寒:「那你可以放心了。」
司徒寒不禁笑了,明顯鬆口氣。
的確,那傢伙丑,可是他司徒寒長得帥呀!
如果幼幼只是個以貌取人的女孩該多好,那他司徒寒,以自己這麼能打的顏值,還有什麼好怕的。
這前因後果,差不多捋清楚了。
林小柒就在心裡忍不住犯嘀咕,心虛得厲害。
現在她有點不敢見自己的小姐妹了,更不敢嫌小魚兒不告訴她,與司徒寒相識什麼的。
因為司徒寒最後能抓住小魚兒,全是林小柒助攻
這時,霍聿森問了句:「所以,幼漁為什麼這麼恨你。」
這是所有問題的關鍵。
因為司徒寒對幼漁來說,應該是恩人一樣的存在,畢竟司徒家收留了幼漁,給了她一個家。
可現在,幼漁對司徒寒,卻像仇人一樣。
霍聿森一問,司徒寒臉色訕訕。
他抿了下嘴,看了眼林小柒,然後又抿了抿嘴。
霍聿森就沒見過這麼猶猶豫豫的司徒寒。
「你不是犯罪了吧?」霍聿森追問。
司徒寒竟然沒有否認。
他清了清嗓子,嘆了口氣,「也不能簡單那麼說。」
「所以就是犯罪了。」
「我當時喝了點酒」
霍聿森當即打斷他:「別,你要真喝多了,啥也幹不成,能幹成事,那說明腦子還清醒,別讓酒給你背鍋。」
司徒寒身子往後靠,看著霍聿森,有幾分破罐破摔的勁
第539章 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