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反正已經這樣了,吃這麼多苦頭,受這麼多欺負,索性氣死他。
她對司徒寒說:「你當然不如他,十分之一都不如!」
司徒寒笑了。
他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那最好不過了,我正想好好證明自己。等做完了,你再評價。」
「你有毛病!」
「我只是喜歡你。」
「我討厭你!」
司徒寒無恥地說道:「安靜點,上次你可沒這麼多話,你在我懷裡乖得很。」
「司徒寒,你住口!」
他笑了,好像是真的開心,笑得特別舒心的樣子。
「多喊幾聲,我喜歡你喊我名字。」
江幼漁反應過來,他最煩她喊小叔。
直接喊他名字,不管是氣憤的,還是愉快的,反正都正好合了他心意。
第一次結束的時候,江幼漁惡狠狠地瞪著司徒寒。
司徒寒看著她一身斑駁,以及要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樣子,眼裡有過一絲真誠的愧疚。
他還要抱她去洗澡。
但江幼漁拒絕了他,並扇了他一個耳光。
即使這樣司徒寒也沒有發怒。
他看著床單上那一小塊兒紅,對江幼漁說:「不洗澡也沒事,總得換條單子。」
江幼漁裹著被子背著身不理他。
事已至此,她內心的羞恥,已及一種對自己的強烈厭惡,都讓她顧不得任何事情,床單髒點而已,她還顧得上那些嗎?
司徒寒便也上了床。
他心平氣和地說:「幼幼,我從來不想傷你,你又何必要說那些話來傷我心。我對你只有歉疚。」
江幼漁氣得都重新有力氣了,她坐起身來,瞪著司徒寒:「你說這種話不覺得虛偽噁心嗎?」
歉疚,那就好好道歉,尊重她的想法,不要再糾纏她。
可他是怎麼做的,他又傷了她一次!
司徒寒沉著臉色,情緒倒是平穩了不少,甚至還有些愉悅。
江幼漁不知道他高興什麼,猜測他是因為得手了,釋放了,反正男人就這麼回事。
但司徒寒卻把注意力仍然放在床單的那塊紅上面,對她說:「要是你和他同居過,怎麼還會有這個?」
「因為你太粗暴!」
他卻平靜地說:「你剛才叫得挺大聲,但我真的沒有很粗暴,你這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過男人,所以才有一次有了血。」
在遊輪上的那次,床單也紅了。
那是正常的。
這次又紅,也正常,的確是如司徒寒所說,因為她只有過那一夜,後面都沒有經過人事,這種情況就會發生。
這種基本的生理常識,江幼漁還是懂的。
可如果承認了這一點,就意味著,她剛才說什麼和祁楓同居,就是撒了謊。
她不想讓司徒寒好受。
她說:「那是因為我該來大姨媽了!」
司徒寒淡淡看她一眼,笑了笑。
那意思就是說,別扯了,這種拙劣謊言,我還是聽得出的。
江幼漁看著他笑,就生氣。
「我現在就報警!」
司徒寒直接把手機丟給她:「要我替你撥號麼?」
司徒寒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他並非那種頭腦一熱,沒準兒會幹出什麼事的那種人。
他的確生氣嫉妒,但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沒想過逃避責任。
這就像一場心裡博弈。
而這一次,江幼漁又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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