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宋逸舟和江璟玥,如司徒寒所說,兩人的確在一起。
確切說,他們是從司徒寒家宴會廳二樓的vip看台上,直接轉戰到了酒店總統套房。
對這兩位來說,最煎熬的,是從宴會廳去酒店的路上。
二十分鐘車程,像二十年一樣漫長,以至於兩人一進酒店房間,用腳把門一踹,就立即糾纏在一起。
他們親吻著彼此,就像對方的嘴裡有自己救命的解藥,他們身體交纏著,就像兩條發情的蛇。
哪有什麼情感鋪墊,只有生理需求。
要說這兩位,也算是絕配。
一個長得痞帥又會玩,一個漂亮有錢又隨性,兩人碰到一起,理性那部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更沒有什麼道德約束感。
在宴會廳vip看台上的時候,江璟玥一通電話把宋逸舟勾過來。
宋逸舟當時還告誡自己,不要再去招惹大佬的女人,免得重蹈覆轍。
可一看到江璟玥,就全然不顧了。
當時江璟玥身上披著他的西裝外套,站在看台邊,一雙美麗的眼眸微微睨著他。
江璟玥手裡端著一隻白瓷盤,盤子上放著一塊草莓蛋糕,另一隻手裡拿著金色甜品勺,正小口小口吃著蛋糕。
奶油吃到嘴唇上,她輕輕舔掉,嘴裡含著東西,說話有些可愛的囫圇聲,「喏,沒手了,想要,自己來脫。」
她指的是身上披著的那件白色西裝外套,但宋逸舟憑藉著豐富的閱女經驗,可以輕鬆判斷出,她指的不止是那件外套。
本來,宋逸舟還在思想鬥爭,但江璟玥給出的信號,讓他有些失控。
人生得意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他的腦袋就像燒開的水,咕嘟嘟冒著熱泡,這些勸人及時行樂的詩詞警句混亂地從心底湧上來。
他來到了江璟玥面前,用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對江璟玥說:「要是你未婚夫知道我來這單獨見你,以他的個性,只怕我走出這間房的時候,就被封殺了。」
江璟玥又吃了一口蛋糕,笑道:「幼漁才是他真愛,你別去招惹幼漁,就不會被封殺。」
宋逸舟微愣:「你們不是要結婚了?」
「騙騙他小侄女的把戲罷了。」
宋逸舟一陣後怕。
敢情,自己差點就把力用錯地方了!
要是他真睡了幼漁,那後果不堪設想!
像是看透他的想法,江璟玥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倒也不必害怕,幼漁,你是拿不下的,你也不過是她騙司徒寒的把戲罷了。」
「好嘛,咱倆成了他們的戲搭子。」宋逸舟苦笑道。
江璟玥微微一笑:「我叫你過來取衣服,也是順便提醒你一句,免得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宋逸舟拱拱手:「真是多虧你了!」
江璟玥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那你要怎麼謝我?」
宋逸舟勾了勾唇角,低聲道:「你希望我怎麼謝呢?」
江璟玥好笑看著他:「是你謝我,又不是我謝你,難不成還要我來動腦筋?」
宋逸舟的心其實已經跳得飛快,甚至腦袋有點暈暈漲漲的。
上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江璟玥不是他見過的女子之中最美麗的,卻是最令他血脈噴張,無法自持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為哪個女人這樣熱血沸騰過,甚至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上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還是他的初戀女友,只不過,發生過關係後,也就索然無味了。
江璟玥舉手投足間所流露出的魅力,都令他難以抗拒。
她的眼神,嫵媚中透著凌厲,讓他想入非非,又不敢輕浮於她。
她個性看起來是大膽外向的,卻又帶著一種桀驁不馴。
而她的神態里,甚至沒有一絲對男人的諂媚與迎合,簡直就是高貴的女王。
所以見了她,不是想泡她,而是想被她選中,然後臣服於她裙下。
他繞到江璟玥身後,將手放在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