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揚聽到消息,整個人如墜冰窟,許久都緩不過神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只覺得臉上有熱熱的液體向下滑,抬手一摸,指尖上濕潤潤的全是眼淚:「怎麼會這樣?你們是如何確認閻山……「
袁耀低頭哭泣了一通,再抬起頭來的時候,情緒平靜了不少:「那邊遲遲的沒有動靜,半個月都過去了,我們也擔心!」
一個黎明,大地都還在沉睡當中未曾醒來,他和莊穩被幾聲槍響給驚動了,儘管那聲音很小,乍一聽仿佛是鞭炮的聲音似的。
對於他們這種經過了特殊訓練的人,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槍聲。
因為一直都惦記著對岸的戰友,兩個人醒了就再也睡不著了,趁著天還沒亮,兩個人決定冒險去河對岸看看。
雖然,楚副隊臨走的時候再三的強調過了,不准他們私自過境。但是,遇到了這種情況,他們很擔心,萬一是自己的隊友需要援助,他們不過去,隊友豈不是獨立無援了?
兩個人就急忙穿好了衣服,趁著夜色的掩護下就朝著江邊過去了。
卻不曾想,他們剛好就看見了水中有一具屍體在順水漂流。
二人急忙跳入水中將被河水浸泡的屍體給打撈了上來,等看到他的臉的時候,他們當場就崩潰了。
閻山……走了!
以這樣一種方式,告別了他自己深愛的事業。
他丟棄了他的親人,丟棄了他的未過門的妻子,奉獻了自己的青春和熱血……
這個消息,兩個人離開就告訴了黎青柏,他派人過來把閻山的遺體帶回去,於此同時,袁耀自己朝著大院裡來了,一來是想要看看雲歌的情況,二來是跟白揚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麼辦。
消息是始終都瞞不住的,只怕是……回頭泄露了出來,雲歌承受不起這個打擊,如果要瞞著雲歌,也要拿出個辦法來。
袁耀回來了,後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可是莊穩回去了,報告了一切情況。關於慕年和牧冽兩個人的行蹤現在都無音訊,所有人都不敢下結論,只能夠是等著……等著……
考慮到這件事情會造成的的印象,他們暫時沒有公布,暫時先壓著,只是通知了閻山的家人過來處理這件事。
劉秋水也再三的懇求黎青柏不要告訴雲歌,這樣子的消息一定壓下來,不能讓雲歌知道。
她一個懷孕的女人,身體一直也都不好,如果因為這消息再連累到了肚子裡的孩子,那可真的就是對不住慕年了。
綜上所述,那就是個事實確定了,慕年和牧冽依然無音訊,這個消息不知道如何告訴戰家人,要如何告訴戰家人。
「這事情瞞不住。「袁可抹了一把眼角滲出來的淚花,「實話實說吧!雲歌遲早都是要知道的,而且戰伯伯肯定還是第一個知道的!」
「我也是這個意思。」楚白揚平靜了下來,眼眶紅紅的,「明天,明天去告訴雲歌!」
「聽你們的吧。」袁耀的心裡頭亂糟糟的,」不知道閻山的家裡那邊可怎麼辦?他家裡的日子可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