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庭。」審判長莊嚴的表情,嗓音粗劣的說道。
穆近遠已經把所有的資料都準備好了,以現在他手裡掌握的資料,證詞,足以讓他們在牢裡待上半輩子的了。
余笙歌和田冪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田冪還是第一次在現場,觀看穆近遠英俊,瀟灑的辯訴,田冪的臉上洋溢著驕傲,自豪的光芒。
穆近遠把所有的證據都呈現在法官的面前,吳春的律師也在陳述著他們的觀點,審判長看著手裡的資料,「請證人上庭。」
打更的老大爺先被帶了上來,老大爺的家人也到達了庭審的現場,他的臉上更顯得滄桑了,似乎又老了好幾歲。
「法官,我知道錯了,我就是為了錢,才一時的糊塗,同意他們在凌傲天集團的施工現場放破舊的磚頭,我也是在後來才得知,他們放的不是磚頭,而是一具屍體,其它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老大爺陳述完事實,就被帶了下去,警員又把方佳志帶了上來,方佳志臉上的傷痕還沒有退去,他瑟縮的眸光瞧了顏淵一眼,正好對上了顏淵如鷹般犀利的雙眸,他害怕的轉了過來,走到了證人的位置。
「我叫方佳志,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吳春,有一天吳春找到我,說是有一筆大買賣,我就答應了,到達現場我才知道是屍體,到底是誰殺了那個人,我就不知道了。」
「那綁架余小姐,田小姐,是誰指使你的?」審判長直接問道。
「也是吳春,他告訴我在機場等著,他發給我一個女孩的照片,讓我們把這個女孩綁了,說是可以得到二十萬,我們才綁架了田小姐,後來說田小姐那面出了點問題,又讓我綁架了余小姐。」方佳志不敢隱瞞地敘述著過程。
最後被帶到庭審現場的是吳春,他帶著沉重的腳銬,緩慢的邁著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審判長,以及審判員的面前。
顏淵瞧見吳春就恨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扒了他的皮,顏淵遞給穆近遠一個眼神,穆近遠自然理解那個眼神的意思,「審判長,我的當事人要求,嚴懲吳春,以及他背後的操控者,特別是給凌傲天集團帶來了嚴重的損失,還有餘小姐,田小姐的精神損失。」
審判長點了一下頭,「我們會做出公正的判決,吳春,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吳春慵懶的說道:「審判長,我是冤枉的,他們是有意要陷害我。」
「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背後有沒有人指使你?叫什麼名字?」
「審判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吳春故意裝作很委屈似的。
余笙歌抓著田冪的手,不經意的抓疼了田冪,田冪突然皺緊了眉頭,「笙歌,你抓疼我了。」
余笙歌放開了田冪的手,氣憤的說道:「幹了那麼多的壞事,還說自己是冤枉的。」
穆近遠把所有的證據放在了吳春的面前,吳春看到這些證據,又變了一副嘴臉,「我錯了,希望審判長可以免輕我的處罰。」
顏淵呵斥道:「你這種人就不配,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穆近遠遞給審判長一張文件,上面有凌傲天集團要求的所有賠償,以及顏淵本人,強烈的要求,嚴懲方佳志。
經過審判長反覆的詢問,吳春承認了所有的罪證,他沒有說出背後的那個人,而是自己把一切都承擔了下來。
「判決如下,根據國家第193條,故意損壞他們財務,判決打更的老人,魯占奎有期徒刑三年,判方佳志有期徒刑十二年,鑑於方佳志有良好的認罪態度,身上還有傷,緩期兩個月執行,犯罪人吳春,態度惡劣,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條例,第294條,故意傷害他人生命安全,故意綁架,損壞他們財產,判定吳春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顏淵拍了一下穆近遠的肩膀,「乾的漂亮。」
「那當然,不看看我是誰。」 穆近遠好不客氣地說道。
現在上海公司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他們所有人也可以鬆口氣了,緊張了這些天,余笙歌帶著田冪找到了王雪晴,她們馬上就要回帝都了,余笙歌想在走的時候,讓王雪晴放鬆一下,余笙歌讓顏淵安排了一家美容院,三個女人高興地做著全身的按摩。
顏淵安排好了笙歌她們,便找到了穆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