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安兒仔細的看著這本醫術,雖然私自拿取這書是在不好,但還是十分珍惜這機會。她小心翼翼的翻開,發現這書同她之前看到的大不相同。難不成神醫都有自己獨特的手藝。
楚彧在一旁看著她,今日不同高峰和梅兒都在房中。
楚彧:「唯有醫術能讓她如此陶醉。」
高峰:「即是夫人認識的人,那牢裡的這位是不是?」
楚彧:「不急,等我打探仔細再說。」
突然高峰指著一旁的梅兒笑著說:「王上,這梅兒是不是睡了?」
楚彧定睛一看,梅兒趴在桌上睡著了,高峰一嗓子將這梅兒嚇了起來。
梅兒:「啊...」她這一喊,將安兒也嚇了一跳。
楚彧:「我在這,你竟睡了。去給你家夫人,準備膳食。」
梅兒搖了搖頭清醒了一點:「是。」說罷便快步走了出去。
安兒:「高峰,你又嚇梅兒做什麼?」
楚彧:「不行嗎,在你身邊,這梅兒是越發的沒有規矩,喂,你都足足看了幾個時辰了,能不能抬頭看看你夫君我。」
安兒:「這麼久了嗎,好似忘了什麼?」
高峰:「我知道,夫人忘了什麼。今日是夫人查賬的日子。」他得意的說。
安兒:「糟了...」她急忙的將書放好,動身要走。
楚彧:「去哪?」
安兒:「賬房,我竟誤了大事。」
楚彧:「過來看看你夫君我,過來。」
安兒走了過去,原來他竟看著賬簿。
楚彧:「今日無事,便想著幫你分擔一下, 沒想著這腦子裡都是醫書。」
安兒:「你真好。那今日便不看了,陪著你可好?」
楚彧:「這賬簿看過了無錯,高峰將這賬簿送回去,我陪夫人走走。」
高峰:「是,王上。」
楚彧:「穿的暖和些,我們去院中賞雪。」
安兒:「嗯」
前幾日剛下過一場雪,院中的景色十分美,楚彧跟在安兒後面,細看著安兒。
楚彧:「你還未同我講這醉酒醫仙的事呢?」
安兒停了下來,看著他:「這醫仙可謂是妙手回春,在民間十分有威望,傳說,任何疑難症在他這裡都可治。」
楚彧:「竟能比得過太醫?」
安兒:「嗯,就是他平日以酒為伴,終日醉醺醺的。也就是因為他這樣,這世上的事,他看的很清。」
楚彧:「還真是個奇人。」
安兒:「他是我好友的父親,這些都是她告訴我的,不知,什麼時候能放他出來?」
楚彧:「不急,如今局勢不穩,我需再探探他的底。」
安兒:「這樣啊,對了,進了冬日,我這幾日,擇了些上好的皮料送去了太妃處,雖太妃難相處,但依舊要盡到孝心,所以就沒告訴你。」
楚彧:「夫人想的真是周到,想來我也無空管那邊的事,不過你同我想到一處了,昨日我命人拿了些滋補的藥送去了舅舅處,對武者頗有益處。」
安兒:「夫君也想得周到。」
楚彧:「天冷,我們走走便回去吧。」
安兒:「嗯。」
楚彧准許安兒去牢中看一次醉酒醫仙,梅兒幫她準備了好酒好菜,實則想通過安兒探探他。
酒一上來,醫仙很遠就聞到了。
醉酒醫仙:「好酒好酒,快同我嘗嘗。」侍衛打開牢房,安兒走了進去。
安兒:「久聽玲兒說,醫仙的鼻子慣會聞酒。」
醉酒醫仙:「這是在取笑我了。」
安兒:「想同你探討一下醫術...」
醉酒醫仙喝了一口酒:「不急,你這娃娃,你既來到了荊州,便要學會如何做一位王妃,而不是醫術。」
安兒:「你知道我?」
醉酒醫仙:「那日在法場我見過你,小小年紀身世也著實可憐。」
安兒:「這您都知道。」
醉酒醫仙:「當然,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