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兒一行人連夜坐馬車回到了洛陽城內的尚書府,等到這裡,天剛蒙蒙亮。
袁嵩:「祖父,父親,我將安兒妹妹他們接回來了。」
袁尚書:「好,好。」
安兒:「外公,為何這次如此急的接我們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袁尚書面帶愁容的說:「唉,如今局勢不太平,聽說南面的荊州
反了。」
余晉:「果然是這樣。」
袁嵩:「余叔叔你怎會這樣說。」
安兒:「昨天一早,舅舅帶我上山,祭奠了我母妃的衣冠冢,誰知,遇到了兵。舅舅與那人周旋了許久我們才回來,本想著趁黑回來,沒想到嵩哥哥跟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袁嵩:「這你的意思,這兵占了洛陽山?祖父,這可如何是好?」
安兒:「外公,難不成,皇兄他還尚未決斷此事?」
袁尚書:「正是,那日我與那莊將軍在殿前談及此事,那時,只是聽說南方除了叛亂,軍事尚不急。可陛下就是不派兵鎮壓,如今陛下都已經兩日未上朝了,這荊兵竟攻進了洛陽山。」
安兒:「什麼,陛下當真如此,可是外公,他連您們這些老臣的話都不聽了。」
袁尚書:「不是不勸,昨日莊將軍向陛下進言,被打了三十板子,我還能如何,我就是怕出事,才想著接你們回來,如今竟想不出個好法子。」
風兒從外面走了進來:「如今能勸動陛下的,非我們安兒莫屬了。」
安兒:「哥哥,你怎麼也在這裡?」
風兒:「宮中封禁,我們這些人想進宮進不去,父親他們藥官想出也出不來,所以我就帶著祖母和母親住到了這裡。」
袁尚書:「風兒的話,尚有道理,不如安兒你去試一下?」
安兒:「可是,像外公這樣的老臣都沒法子,我人微言輕...」
袁嵩:「你還人微言輕,你可是陛下的親皇妹,事不宜遲,你趕緊收拾進宮。」
安兒:「這也太急了些...」
袁尚書:「這可關係我們整個朝廷的安危,你若真能勸動陛下動兵,造福百姓,到時便會太平了。」
安兒:「好,這就收拾,進宮面聖。」說著安兒回到房內整理著裝,戴上了令牌。袁嵩將其送至宮門。
侍衛:「來者何人!奉陛下懿旨,任何人不得進宮。」
安兒下了馬車。
袁嵩:「她,你竟不識?」
侍衛:「這位小姑娘竟敢出現在宮前,來人,給我將其哄出去。」說話間幾十名侍衛沖了出來,將安兒圍了起來。
袁嵩:「安兒別愣著了,你快把這物拿出來。」
安兒:「嗯」說著安兒從腰間拿出了陛下親自給她的令牌。這些人看到令牌竟全部跪了下來。
侍衛:「有眼不識泰山,請和安公主降罪。」
安兒:「快起來吧,你們也是替我皇兄守在此處,你可是現在宮內的情況。」
侍衛:「回公主的話,陛下多日不上朝,各宮的娘娘們都守在陛下殿前,卻沒有人能請出陛下。聽說這戰事又吃緊...」
安兒:「知道了,我這就去看看,還不放行。」
侍衛:「是,公主殿下。」
袁嵩陪同安兒進了宮門,來到了陛下的寢殿。門外站了許多人,從穿著上看,這些便是陛下的妃子們。安兒慢慢的走了過去。這些人並未見過安兒,個個投來異樣的眼光。
欣修容:「這是誰家的姑娘,竟也敢出現在這裡,快快來人,哄出去。」
袁嵩:「放肆,這是陛下的皇妹,和安公主,見到公主還不行禮。」
欣修容:「什麼,這么小的一個姑娘竟是...」
韓貴妃:「在殿前你們竟也敢喧譁。」韓琪走了過來,一眼就看到安兒。
韓貴妃:「安兒,你竟來了。」她故意貼的很近。
安兒:「請貴妃的安。」
韓貴妃:「你這可折煞我了,我正發愁,我們之間沒有人能請出陛下,如今...」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