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人調查關於墨某的具體資料。」
「因此就有了兩點:一、我與大師之間都各自得到了一些對方的信息,卻並不算全面,看上去不分勝負,不相伯仲。」
「二、不過我相信大師調查出關於墨某的資料中僅僅只有十一歲之前以及十八歲之後的資料,中間那一段資料雖然有人為你調查出來了,但你卻相信中間那段資料有謬誤,因此你寧願不會相信。同時之間,你知道我派遣在我四周查探的好手以及你自己親眼看見我房間燈火通明,因此你斷定應當已經很晚很晚才睡,但實際之上大師你卻錯了,我不但睡得很早,而且還睡得很好,也正是因為我睡得很好,我才會在丑時不到前往峻極峰,而且我在峻極峰在溫暖的轎子中又睡了一覺。」
「因此這看上去不分勝負,不相伯仲的準備大師其實已經輸了,因為大師根本不了解此時此刻墨某精氣神方面的身體狀況,而墨某卻清楚大師因為在我身上耗費心力,因此精氣神方面都未臻至巔峰,如此我已在天時之上勝過了大師。」
「其二、我於丑時不到就已經上了峻極峰,在峻極峰峰巔之上上上下下打量了許久,而且在前面兩日我亦上了峻極峰,觀察了峻極峰周遭的環境,可以說,在下對於峻極峰巔之上的一草一木甚至一塊石頭都非常非常之了解,因此就以此而論,大師卻已失了地利。」
「其三、此地並非大師立身的吐蕃國土,即使大師不願意承認,即使在做的英豪不想承認,但卻有個事實不可否認,他們幾乎都希望在下可以勝過大師,而希望大師可以敗於在下,因此就以此論,大師已失去任何。」
「其四、大師巳時之初就已至峻極峰巔蓄勢待發,而墨某則在山林之中養精蓄銳,至午時初在下才慢悠悠出現在大師面前,因此可以說大師此時的大師猶如積聚了雷霆一擊,當時之時倘若大師立刻不與在下言語,與墨某交手,那墨某前面言出的三點天時地利人和的作用卻也微乎其微,畢竟雷霆一擊的時間分出勝負,天時地利人和卻也難以起到多少作用,只是可惜,大師卻放棄了你最後五五之分的機會,反而聽在下這番言語。」
說罷,墨傾池望向鳩摩智輕聲嘆道:「因此此時此刻在下只需要用輕功身法閃躲大師的招式,以守為攻,將自身立於不敗之地,先行消耗大師的精氣神,而後伺機尋覓機會一招制服大師,便已足矣,此戰大師現在可真是未戰已先敗了。」
此言落地,玄慈、玄寂、玄生、喬峰、慕容復、嵩陽子等人面色變了變,他們明白墨傾池言語合理,因此此戰倘若墨傾池真以纏鬥之法對付鳩摩智,且與鳩摩智武藝相差不多的情況之下,墨傾池極有可能獲勝。
忽然之間,一道滿含笑意的聲音慢慢在眾人還沉浸在墨傾池的四條決勝之率言語中時想起:「墨公子果真高明,天時地利人和以及自身,鳩摩智剛才都略遜一籌,因此墨公子幾乎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但現在卻未必如此,剛才老衲在墨公子一番言語之中已養精蓄銳,雖不說臻至巔峰卻也不弱,雖說在老衲失去地利與人和,但卻在這一段時間勝了自身,現在老衲如千石之弓,引而欲發,而剛才墨公子一番言語卻已經將自身之氣勢傾斜而出,反而並不如老衲了。」
鳩摩智含笑望著墨傾池,此時此刻他心中亦還忍不住流冷汗,倘若剛才他不盤膝打坐恢復精神以及積聚戰意,恐怕就正已中了眼前這中原青年的圈套了,此刻,鳩摩智望著墨傾池,他想從墨傾池的眼眸中看出震驚驚懼神色,可是他馬上就失望了,他沒有從墨傾池的眼中看見半點驚訝驚懼神色,反而卻看見墨傾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笑意。
他看見墨傾池深深望了他一眼,墨傾池重重嘆了口氣,道:「吐蕃國師不愧是吐蕃國師,我設計得如此完美圈套竟然被你如此輕而易舉尋到唯一一個破綻,果真高明,看來你的確配得上我出劍,鳩摩智大師,你是第一個見識到我劍術的人,因此今日之戰我絕不殺你。」
手已經慢慢握住腰間上懸掛著的劍,那一瞬間鳩摩智甚至感覺到自己心忽然在那一瞬間冰冷了,心有沒有冰冷他感覺不到,但他卻感覺到自己的面頰已經冷了下來。
面龐上的涼意並非是因為風,而是眼前這人握住劍的時候一瞬間如同風捲雲涌飈射出的恐怖劍勢。
這一瞬間不但鳩摩智感覺到了,在
第十八章一劍驚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