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是閒著, 桃朔白就去看畫展。
「二位先生, 歡迎。」景森作為畫廊的主人, 在門口迎接賓客, 畢竟畫廊雖不設門檻,但此次辦畫展他請了很多客人,自然要親自招待。桃朔白和君肆都拿著請柬,所以他雖不認識兩人,也要當貴客對待。
桃朔白說兩句客套話, 就跟君肆進去了。
隨意看著牆上的畫兒,他又轉頭看正對入口的一張台子, 上面擺著一個冰雕。要知道,在原劇中黃志浩就是利用照射燈照射的角度, 從而事先於冰雕內埋入一隻凹凸鏡,當冰逐漸融化露出凹凸鏡, 燈光通過凹凸鏡凝聚反射,照在一旁的布帘子上,引起大火。
桃朔白輕一彈指, 頭頂那排照射燈的某一隻就偏移了些許位置。
如此一來, 哪怕冰雕內的凹凸鏡顯露出來, 燈光也根本照不到鏡面上。
畫廊里安然無事, 黃志浩就知道出了差錯,但仔細觀察, 似乎只是意外。儘管看不出人為破壞痕跡, 但黃志浩心中十分不滿, 他追求計劃的精準,這種差錯被他視為不能忍受的失敗。
在放回慧珠後,因著高兆天父子離港避禍,他就只能對付景博。他發了一個填字遊戲給景博,又給所謂的提示,第一個提示就是先讓景博的車子剎車失靈,險些車禍,第二個就是畫廊里的設計,可惜被桃朔白給破壞了。
黃志浩決定再補一次,但這次不選畫廊,他盯住犀利妹大哥在大學開的小食堂,決定一箭雙鵰。
這天犀利妹在這裡吃飯,而程譯當起護花使者,陪在一邊。
犀利妹既覺得感動,又覺得無奈,笑說道:「你不必這麼緊張,我是警察,他就算要對付我,也不會那麼容易的。」
程譯跟她分析了黃志浩可能對她不利,所以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充當了保鏢。
大哥徐國安端來炒麵和蔬菜湯,正好聽到他們說話,當即就不贊同:「犀利妹,你可別大意,那個人都喪心病狂了,誰知道他會做些什麼事,你可要小心啊。」
「大哥你放心,我知道的。」犀利妹趕時間,一邊說話就一邊抓緊吃東西。
這時程譯的電話響了,接了電話,程譯顯得很意外。
「怎麼了?是不是有事啊?我沒關係的,你如果有事就走吧。」犀利妹總覺得耽擱他的時間很不好意思,但被人關心的感覺並不壞。
「不是,我兩個朋友要過來,說是參觀一下這裡的大學。」不怪程譯臉色奇怪,這所大學很平常,哪有什麼值得參觀的地方?他們又不是沒看過名校。
「是桃先生和君先生?」犀利妹也覺得奇怪。
小食堂外面來了個保安,找到程譯:「先生,有輛尾號352的黑色奧迪是不是您的車?」
「是,怎麼了?」程譯問。
「先生,您車子的警報器一直在響,還請你去處理一下。」
「哦,好。」程譯皺了皺眉,起身走到門口又覺得不對勁,回頭看還在吃東西的犀利妹,權衡一番,找到小食堂里幫工的人,讓對方拿著車鑰匙去處理一下。
一直暗處觀察的黃志浩見狀眉頭一擰,沒想到程譯的警惕心這麼重。
犀利妹吃完了東西,趕著去跟同事換班。
現在景博是明晃晃的靶子,為了保護,重案組派出兩個組員,平時景博在大學實驗室里工作,他們就守在外面。兩個人一起,正是為了應對突發情況,畢竟景博身邊不能離人,也能換班吃飯上廁所之類的。
程譯送她到了樓梯口,再往上就是景博的實驗室。
「我就不上去了,你自己小心啊。」程譯知趣的停住腳步。
「我會的,麻煩你了。」這兩天因著程譯的殷勤和堅持,犀利妹有所察覺,但是她一方面覺得不大可能,另一方面也不想這麼快再涉感情,因此只當錯覺多想。若是這件案子結束後,程譯是真的……
別說她剛結束上一段感情,就單單看上個感情的教訓,她也不敢再和有錢人談戀愛了。
「啊!著火啦!」
突然外面傳來尖叫,伴隨著火警鈴聲響起,教學樓前的場地上跑出好多學生,大家驚魂未定,全都望向一個方向。
「出什麼事了?」實驗室里的景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