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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六郎進入國子監後,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原因無他,他的容貌太容易讓人想到少年祭酒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但凡見過少年祭酒的夫子們,無一不驚嘆世上竟有容貌如此相似之人。
不過相似歸相似,少年祭酒已確認過世,他們都去參加過他的葬禮,自然不會將眼前的少年與他混為一談。
何況蕭六郎只是第一眼相似,仔細看他的眼神與氣質都與少年祭酒背道而馳。
除此之外,他的性情、行為方式,甚至他的字跡與文章都與少年祭酒不一樣。
一個人得下多大的功夫才能如此脫胎換骨?
再者,他是少年祭酒的話,怎麼不回蕭家?
他還是個瘸子。
若是在前朝,身有重疾之人是無法下場科舉的,也就是改朝換代之後才把舊制服給廢黜了。
學生們見過少年祭酒的不多,倒是沒引起太大風浪。
「郡王今日怎麼有空來國子監了?」
國子監的明正堂內,鄭司業接見了一襲錦衣華服的安郡王。
安郡王雖是國子監率性堂的學生,可他有特權,不必天天來上學,從開學到現在這是他第一次露面。
安郡王笑了笑,道「我聽說國子監來了個很厲害的新生。」
他沒指名道姓,可鄭司業還是瞬間猜出了蕭六郎的名字,鄭司討業討好地笑道「不過爾爾罷了,與郡王您是雲泥之別。」
安郡王淡淡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他是我看好的人。」
鄭司業一愣。
安郡王笑道「我們莊家本打算想辦法舉薦他入學,他卻自己考上了,這樣的人,鄭司業竟然覺得他不過爾爾嗎?」
鄭司業的冷汗冒了一身,這個郡王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尋常人碰上這樣的學生,不早拿對方當個棘手的人物警惕起來了嗎?
聽郡王的意思……莊家是打算拉攏他?
安郡王確實有拉攏蕭六郎的意思,莊家雖出了不少才子,可人才誰會嫌多呢?多一顆棋子,不就在這盤天下大局中多了一分勝算嗎?
安郡王看向鄭司業「你照實與我說,那個叫蕭六郎的,究竟有幾分真才實學?」
「這……」鄭司業猶豫了一下,道,「論真才實學,他確實是佼佼者,不過下官還是那句話,與您是沒法兒比的。」
「不用與我比。」安郡王漫不經心道。
鄭司業頓了頓,拱手道「那若是除開您的話,他當屬本屆新生第一。」
安郡王紅唇勾起「很好,好生栽培他,這個人,我們莊家要了。」
鄭司業皮笑肉不笑「能被莊家看中,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老實說,鄭司業不太喜歡蕭六郎,主要是這傢伙對他不夠恭敬,回回見了面都讓他有一種不知誰才是夫子的錯覺。
「郡王,那下官的……」鄭司業意味深長地看向安郡王。
安郡王道「國子監重開,祭酒之位自然不能一直空懸,我會稟明祖父,讓他必要時在朝堂上為鄭司業美言兩句。」
鄭司業連連道謝「多謝郡王!多謝太傅!」
顧嬌要入伙與二東家開醫館的事沒瞞著家裡,當然,技術入股她沒說,只道投資八百兩,即可坐擁一般醫館。
家人對此紛紛表示強烈支持。
晚飯後,老太太找到顧嬌,扔給她一個錢袋。
「幹嘛?」顧嬌問。
老太太淡道「醫館掙錢了還我。」
這是老太太的棺材本兒,裡頭有顧嬌平日裡孝敬她的銀子、她倒賣金瘡藥的銀子、以及給人說戲驅邪看手相總之各項忽悠掙來的銀子。
竟然不少,足足五十兩!
顧嬌不開醫館不知道,您老這麼能悶聲發大財的!
顧小順也把平時沒捨得花的銀子給了顧嬌。
顧琰不必說,零花錢全給姐姐了,還從小和尚那裡預支了十兩,自此開啟了給小和尚打短工抵債的苦逼日子。
蕭六